至平帝知道后,給我賞賜各式各樣的碗,有金碗、銀碗、玉碗、錫碗、木碗、象牙碗,甚至各色寶石鑲嵌的碗和各色珍珠鑲嵌的碗。
浩浩湯湯一群人,一個人捧著一個盤子,盤子里放著匣子,匣子打開,里面放著各色碗。
甚至還讓小七子沿路顯擺說:“慧貴妃失手打碎藥碗,皇上賞賜各色碗為慧貴妃壓驚。”
我尷尬癌犯了,肯定是至平帝聽到流言,于是用這個法子為我正名,我真是謝謝他八輩祖宗了。
晚上至平帝果然又來了,他揮退宮人,抱著我不撒手,在我耳邊輕聲呢喃:“慧娘,我們生個兒子吧,以后讓我們的兒子來做皇帝好不好啊?”
我不為所動,當(dāng)皇帝能有什么好的?起得比雞早,睡的比狗晚,幸幸苦苦干一年,一朝天災(zāi)還不是回到解放前。
至平帝看我的樣子,不再廢話,直接打橫一個公主抱,把我放在床上,二話不說就開始扯衣服。
以往的至平帝在這事上總是對我溫柔以待,這次他像是發(fā)怒的獅子一樣,粗暴了許多,不僅撕壞我的衣服,對我也是又咬又啃。
我發(fā)現(xiàn)這一個月的藥不白吃,幾次過后我竟然沒有暈過去,至平帝還扶著我一起洗了鴛鴦浴。
他把我從浴室抱到床上,又擁著我入睡,還輕聲說:“慧娘,你的心真狠,看不到我的真心嗎?”
我沒有回答他,心里卻在想,我的真心已經(jīng)給了崔玨了,你不是早就知道嗎?現(xiàn)在又來問我要,要我把心分成兩半嗎?
我漸漸睡著了,不知道身后的至平帝流了許久的眼淚。
拜至平帝所賜,夜夜笙歌后,我終于懷孕了,十個月之后,我生下三皇子,被晉升為皇貴妃。
李才人早就生了,她生了二皇子后,晉升為李嬪,終于可以自己養(yǎng)育孩子了。
懷孕期間,至平帝經(jīng)常來我這里,我趁機將如月推出來,可惜他不領(lǐng)情。
這么一個美人坯子,他竟然無視,為此還好幾天不來瑤華宮,表示他生氣了。
我嘆氣,看著如月精致的臉說:“看著你的臉,身為女人的我都心動了,皇上真是眼瞎了。”
如月卻說:“娘娘,陛下愛重你,所以才不肯碰你身邊的人,我家的事,咱們再想其他辦法吧。”
我當(dāng)然知道,只好又嘆口氣,他要的是我的心,我的愛,可惜這兩樣我一樣都給不了他。
這次我生下三皇子,至平帝大喜過望,不顧朝臣反對大赦天下,他希望孩子能無病無災(zāi)的長大。所以不但大赦了天下,還施粥施米的,并且親自去大國寺請主持為孩子取名。
如月的父親也在大赦名單內(nèi),她喜極而泣,說不枉跟了我一場,最終還是托了我的福,家人才能夠回來。
孩子滿月,大國寺主持送來名字。國姓為梁,君臨天下,澤被蒼生,兒子名為梁君澤。
我真的不想這么招搖,現(xiàn)在王皇后和姚貴妃看我不順眼,武威候看我父親也不順眼。天天彈劾,氣的至平帝罵了御史臺,說他們整天正事不干,竟是捕風(fēng)捉影,最后把彈劾父親的御史下獄了。
回來后,我就此事說他:“吳御史想要青史留名,皇上還巴巴的給人家送上門,還要被添上昏君罵名。不行,臣妾咽不下這口氣,想踩著我們上位,我非得把他拽下來。”
至平帝看著我傻笑,我沒有理他,給崔玨寫信讓他查查這個吳御史。
崔玨聞玄歌而知雅意,立馬讓人去查。第二天,剛下獄的吳御史因為私納仆婦而被革職,成了笑話,再也不能青史留名了。
至平帝并不限制我跟崔玨來往,他說他知道我們發(fā)乎情止乎禮,他不在乎這些,只要我能開心。
其實我知道他心里嫉妒我和崔玨通信,所以我每次有事寫信給崔玨,都不封口,讓他看個夠。
至平帝心里即使酸成了檸檬,還要在我面前故作大方的說:“子明君子端方,助朕登基也是用的陽謀,朕一直相信他的為人。皇貴妃人品貴重,秀外慧中,又為朕誕下麟兒,朕也一直相信你。”
他說話的時候要是不把手攥的緊緊的,也許我就真的信了。
我抓住他的手,打開來看,掌心有血印。我說:“嗯,皇上是梁朝好夫君,天下第一醋壇子。”
他訕訕縮回手,吶吶地說道:“我真的相信你們。”
我說:“皇上把臣妾困在這宮墻內(nèi),全宮之人都是皇上的眼線,臣妾肯定做不了什么。但是臣妾管不了自己的腦子,它要胡思亂想臣妾也沒辦法。”
他抱住我說:“我不管,反正現(xiàn)在抱你的人是我,兒子也是跟我生的,在你身邊的人也是我。”
我敷衍道:“啊,對對對,是你,是你,都是你。請問臣妾可以喂兒子吃飯了嗎?”
至平帝臉一紅,跺跺腳跑走了,我看的目瞪口呆,這是鬧的那出啊,言情劇套路中跑走的都是女主角吧。
孩子百天正好遇上了至平帝24歲的萬壽節(jié),他異常興奮,吵鬧著要大辦。
宮里早早就準(zhǔn)備起來了,到處張燈結(jié)彩,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萬壽節(jié)當(dāng)日,請了許多的人在宮里舉辦宴會。
至平帝坐在首位,皇后坐在他左邊,他還非要拉著我的手,讓我坐在他的右邊。
歌舞喧鬧中我悄悄退場出去,因為崔玨給我使了眼色,他好像有話要跟我說的樣子。
我們在一間空屋相見,崔玨迫不及待的上前抱著我親吻,他急切的模樣是我從未見過的。
他一邊親吻一邊說:“我見你坐在他身邊,你們那么親密,我嫉妒的快要發(fā)狂了,你本該是我的妻,是我的。”
他發(fā)狠地親吻我,還來解我的衣服。我們忘乎所以的肆意親吻,交纏,一起快樂,一起沉淪。
結(jié)束后,崔玨一邊幫我整理頭發(fā),一邊問:“剛才的事你后悔嗎?”
我睨了他一眼,說:“確實是后悔了。”
滿意的看到他的臉變色,我用手撫摸他白皙如玉的臉說:“后悔從江南回來后,沒有及時吃了你,浪費大好時光。”
他終于笑了,說:“那我們以后要把缺失的都補上,好不好啊?”
聽著他上揚的尾音,帶著性感的聲線,勾的我心癢癢,我沒有說話,與他纏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