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今天才把您的心法口訣教給他。”
任盈盈聽到任我行的話,搶在李墨之前開口,解釋道:“李墨的內力也并非是奪取他人,而是他自己苦練而來的。”
“今天?這不可能!”
任我行聽到任盈盈的話,卻是一臉不信的開口,冷哼道:“哼,你就算要為這小子說話,也不需要編造這種兒戲一般的謊言來欺騙為父,且不說這小子一身渾厚到不可思議的內力,絕不可能是他這般年紀能夠練就。
光是他那吸星大法的火候,怕是已經不遜色于我,你告訴我他是一天練成的?難道為父這幾十年武功都練到狗身上去了?”
在任我平行看來,認為李墨是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能在個把月內學會他的吸星大法已經是他能接受的極限。
但李墨的年紀,能擁有那一身強悍的不可思議的內力,除了用吸星大法奪取他人而來,根本不可能有其他解釋。
那等連他都無法撼動的強橫內力,就算李墨從娘胎里就開始修煉,也不可能練的出來,甚至在任我行看來,李墨那一身內力根本就不可能是正常修煉能積累出來的程度,說是他自己練就?真拿他當傻子不成!
“那個……岳父大人。”
李墨聽到任我行的話,也是開口說道:“盈盈并沒有騙你,我練吸星大法的時間確實不長,大概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我這一身功力也確實是自己修煉而來……哦,也吸過一兩個人,但相比起來可以忽略不計。
如果非要說出一個原因的話,大概就是我在練武方面的天賦要比一般人高那么億點點吧。”
李墨并沒有說謊,他練吸星大法全靠加點,加到現在的境界總共也就花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內力方面也確實沒有吸幾個人,同樣全靠加點。
至于正經修煉……那是不可能正經修煉的,不然他這掛不是白開了嗎?
“一個時辰?哈,你當老夫是三歲孩童嗎?”
任我行聽完李墨的話,氣的都笑了,然后看向任盈盈,沒好氣的說道:“這就是你找的夫婿?居然如此大言不慚!”
原本任我行在試探過李墨的武功之后,內心雖然不爽,但對他這個女婿已經有些認可。
但現在聽到李墨那夸張到沒邊的話,對他的印象一下子就下降到了冰點。
他花了幾十年時間才鉆研出來的絕學,你居然說只花了不到一個時辰就練成了,當他是傻子不成?
“……”
任盈盈聽到任我行的話,不由苦笑一聲,然后和李墨對視一眼,相對無言。
這種事情,任我行非要質疑,他們也沒法解釋。
“小子!”
這時候,任我行突然再次對李墨發問道:“你出身何門何派,師承何人?可知道我父女二人的身份?”
盡管任我行心里對李墨十分不爽,對他的武功卻十分認可,而且他女兒說已經和李墨私定了終身,還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他不承認這個女婿都不行。
現在任我行唯一關心的問題,就是李墨的出身了。
他擔心李墨是出身什么名門正派,更擔心女兒沒有告訴他,他們的‘魔教’的身份。
如果這小子膽敢嫌棄他女兒的身份,那他說不得還要和李墨在過過招了。
“小子沒有加入過什么門派,也沒有師承,武功都是盈盈教的……至于盈盈的身份,她從來都沒有瞞過我。”李墨說道。
“哦,沒有師承?”
“武功還是盈盈教的?”
任我行聽到李墨的回答,頓時眼睛一亮。
任我行原本還擔心李墨是出身什么名門正派,知道他父女的身份之后會有所顧忌,沒想到李墨不止不是所謂的名門正派出身,而且還連師承都沒有。
更重要的是,這小子的武功是他女兒教的,而且練的還是他創造的絕學吸星大法……不知道為什么,任我行此刻突然有種李墨是上天送給他的完美繼承人的感覺。
這樣一想,他看李墨的目光都感覺順眼了許多。
“很好!”
任我行現在看李墨,越看越順眼,然后滿意的點頭,道:“既然你知道盈盈的身份,想必也不會介意她的‘魔教’身份,你是盈盈看上的男人,你們的婚事老夫也不會反對。
不過老夫有一個要求,你想娶盈盈,就必須要加入我日月神教才行。”
任我行的年紀已經不小,而且只有任盈盈一個女兒,他日后從東方不敗手中奪回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后,肯定也是要傳給任盈盈的,所以他對任盈盈丈夫的標準只有一個。
那就是必須要是日月神教的人才行。
“可以。”
面對老丈人的要求,李墨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對李墨來說,加入日月神教而已,根本不算事。
“好,哈哈哈哈!~”
任我行見李墨毫不猶豫就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對他更加滿意,然后開心的拍拍李墨的肩膀,道:“老夫剛剛脫困,就得此賢胥,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哈!~”
任我行在脫困的這段時間里,幾乎每天都在研究東方不敗的情報。
說實話,在了解了東方不敗如今的情報之后,任我行心里對他們去黑木崖找東方不敗報仇其實也沒什么把握。
但現在突然多了一個實力高強的女婿當幫手,讓他突然信心大增,什么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手刃東方不敗,重掌日月神教的畫面。
雖然說內力不等于實力,但李墨那一身強橫到不像話的內力,已經足以吊打江湖上絕大多數高手。
若是再有足夠的實戰經驗,假以時日,江湖上能當他對手的決不會超過一手之數。
這樣的女婿,真是越看越滿意。
‘額,這就‘賢胥’了?’
李墨聽到任我行對自己的稱呼,不由愣了一下,然后看向一旁的任盈盈,給了她一個嘚瑟的眼神,好似再說:看,區區老丈人,輕松拿捏!
任盈盈瞪了他一眼,臉上帶著羞怯,眼中卻滿是歡喜。
任我行不只是任盈盈的父親,更是她唯一的親人,自己的夫婿能得到父親的認可,她自然也十分高興。
任盈盈看著任我行看李墨越發滿意的目光,覺得這次帶李墨來‘見家長’的目的,可以算是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