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大院外。
“你們這是……”
李墨看著任盈盈指揮自己的手下,暗中把劉正風家圍了起來,不由疑惑的問道:“難道你準備把里面的人一網打盡?”
李墨知道任盈盈這幾天一直在謀劃什么事情,卻沒想到她會玩這么大。
“當然不是。”
任盈盈搖搖頭,說道:“劉家現在匯聚了包括五岳劍派在內的眾多江湖正道門派,這樣的陣容,除非是東方不敗率領圣教長老親至,否則不可能把他們一網打盡?!?
任盈盈知道自己的實力,就算把前幾天系統發下的七個造化點全用上,她最多也就能單對單打贏一個五岳劍派掌門級的高手,而現在劉家最少有五個以上這樣的高手。
她想把人家一網打盡,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也不一定??!”
李墨聽到任盈盈的話,卻是笑了一聲,道:“如果我們聯手,要把里面的人全部留下,也不是辦不到?!?
李墨現在存了幾十個自由屬性點,全加上的話,能不能打贏東方不敗那種級別的高手,他不敢確定。
但對付岳不群那種級別的,肯定是一拳一個小朋友,輕輕松松就能拿捏。
盡管他并沒有在這里干掉岳不群等人的打算。
但任盈盈想做的話,他還是會幫忙的。
“我才不要讓你去冒險?!?
任盈盈聽到李墨的話,卻是含情脈脈的看了他一眼,道:“而且我已經有了計劃,你在一旁看著就好?!?
哪怕知道李墨說的可能是事實,任盈盈也絕不可能讓李墨去冒險,在她眼里,李墨的安全大于一切,而且她確實已經有了計劃。
“好吧?!?
李墨聽到任盈盈的話,也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這種被人把軟飯喂到嘴里的感覺,說實話他還挺享受的,然后問道:“那你的計劃是什么?”
“殺光嵩山派的人!”
任盈盈的目光突然變的銳利,說道:“我要殺光嵩山派在衡山城的所有人,然后嫁禍給五岳劍派的其他門派。”
任盈盈在執掌日月神教權利的那段時間里,早已經把江湖上的勢力分析的十分透徹。
她很清楚,江湖上真正能威脅到他們日月神教的,并不是做為武林正道中泰山北斗的少林和武當,而是同心協力的五岳劍派。
并不是說少林和武當沒有那種實力,而是他們一般不會輕易出手,即便是出手也不會跟日月神教死磕。
但五岳劍派不一樣,日月神教和五岳劍派仇深似海,一旦雙方開戰,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而任盈盈得到的情報中,五岳劍派現在的盟主左冷禪一直在謀劃讓五岳劍派合并。
如果被他成功了,那他下一個目標絕對就是攻打日月神教。
任盈盈的心目中,日月神教是她父親的東西,所以她不想看到那種局面。
至少現在還不想看到,所以她想要利用這次的事情,讓五岳劍派內訌,不求讓五岳劍派真的去自相殘殺,只要他們短時間內不能真正的聯合起來就行。
“原來如此?!?
李墨聽到任盈盈的計劃,微微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那我呢?我能幫你做什么?”
雖然吃軟飯的感覺很爽,但總不能真的什么也不干,而且李墨也蠻想和那些武林正道的高手交手看看。
更重要的是,好不容易來一趟武俠世界,總不能只當個談情說愛的看客不是?
“你?”
任盈盈聞言,看了李墨一眼,然后目光瞥向不遠處正在和曲非煙聊天的儀琳,似笑非笑道:“如果真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我會告訴你的,在那之前,你只需要好好陪著你的小尼姑就行了?!?
“……”
李墨無語,然后訕訕的扭過頭,不再說話。
另一邊。
劉家大廳的事情還在繼續。
“芹兒!”
劉正風見到陸柏的舉動,頓時臉色劇變,然后揚起手中長劍直接就朝著他刺去,喝道:“陸柏,你干什么!
有本事你沖著我來,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么本事,快放開我兒子!”
劉正風沒想到陸柏會突然來這一手,居然威脅他兒子。
劉正風和曲洋相交的事情,劉家人是知道的,盡管劉正風已經提前交代過。
但他深知自己兒子的性格,被這樣威脅沒準會說出些什么不該說的話,到時候哪怕他抵死不認,嵩山派也拿不出他和曲洋相交的證據,也能夠以此來做為發難的借口,繼續對他施壓。
嘭!~
面對劉正風的突襲,陸柏面色不變,直接抬起右手一掌打出,強橫的氣勁呼嘯,將劉正風逼退,然后一臉快意的盯著他,道:“怎么,害怕了?是怕你兒子說出你勾結魔教妖人的實情嗎?”
說完,他握劍的左手發力,手中鋒利的劍鋒割破劉正風兒子的脖子,鮮血溢出,然后再次質問道:“快說,你父親是不是和魔教妖人勾結,你把實情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
“我,我……”
劉芹本就膽小,面對陸柏的威脅差點嚇尿,竟然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呲吟!~
這時候,一聲劍吟響徹,而后只聽陸柏突然發出慘叫,左手手腕上突兀的出現一道血痕,手中的長劍也隨之掉落,而在他劍下的劉菁卻已經消失不見。
出手的是莫大,他將劉菁從陸柏手中救下后,目光淡漠的盯著他,淡淡道:“用家人威脅,就算魔教都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陸師弟,你們嵩山派這次做的太過分了?!?
“莫大,你敢動手!”
陸柏臉色陰狠的盯著莫大,卻不敢動手,冷哼道:“你以為救了他兒子就萬事大吉了嗎?天真!”說完,他又從劉正風的家眷中將她女兒劉菁拉拉出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質問道:“你來說,你父親和魔教的曲洋是什么關系!”
這一次,丁勉和費彬立刻守在了陸柏左右,放置他手中的人質再被就走。
“菁兒!”
劉正風見此,再次勃然大怒,卻沒有再次出手。
不只是因為嵩山派的幾人已經有了防備,更因為他清楚自己女兒的性格比兒子堅強許多,也聰明許多。
劉正風早已對她言明利害,他相信女兒知道這種情況下,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