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佛祖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只要你從現在開始行善積德,日后肯定能去往西天極樂世界。”
馬車上,儀琳一邊架車,一邊向綠竹翁施展嘴遁,希望他能早日放下屠刀,皈依我佛。
“是是,小師傅說得對。”
綠竹翁一臉和善的笑著,像哄小孩一樣哄著儀琳,說道:“老朽我以后肯定樂善好施,做個好人。”
經過幾天的相處,綠竹翁也知道身邊這個小尼姑是個性格純凈的人,心態也從剛開始的不耐煩,變成了現在有耐心哄著她玩。
“善哉善哉。”
儀琳看到綠竹翁的態度,也是滿意的點點頭,然后說道:“那我再給老先生您念一遍《金剛經》,能……”
“別,別!~”
綠竹翁連忙打斷儀琳的話,一把從她手里搶過韁繩,然后指著馬車里面,說道:“儀琳小師傅,老夫我已經被你高深的佛法度化了,不用再聽你念經了。
但是里面那兩個還沒有領悟你的佛法,你還是去給他們念經吧。”
綠竹翁什么都能忍受,就是不能人手儀琳念經,那玩意聽在他耳朵里,就像蒼蠅在耳邊嗡嗡叫一樣,真的受不了。
“啊!~”
儀琳聽到綠竹翁的話,臉上突然莫名一紅,然后結結巴巴的說道:“他,他們……小僧佛法不夠,度化不了他們二位。”
事實上,儀琳在剛開始的時候,主要想度化的就是李墨和任盈盈兩人。
但她只要一對李墨講道或者念經,李墨就會調戲她,而且說的話全是歪理,卻讓她沒有辦法反駁。
更離譜的的是,她有幾次還撞上李墨和任盈盈兩人親熱,那畫面看的她面紅耳赤,再加上任盈盈時不時還會對她動手動腳,弄的她好幾次佛心都差點崩潰,所以她已經不敢去給李墨兩人講道了。
“你看看。”
車廂中,任盈盈躺在李墨,聽到外面儀琳的話,忍不住笑道:“儀琳都被你嚇成什么樣子,都不敢進來了。”
“我?嚇她?”
李墨瞪著眼睛看向懷中的任盈盈,滿臉不可思議的辯解道:“我調戲她最多是動動嘴,而且從沒說過一句出格的話……不對,我那根本不算是調戲,倒是你這個女色狼,每次都仗著自己也是女人,對人家動手動腳,才把人嚇到的好不好。”
李墨這幾天經常會跟儀琳斗嘴,后者總想著度化李墨,讓他放下屠刀,早日皈依佛門。
但就她那點道行,哪里斗得過經受過互聯網熏陶過的李墨,每次都被李墨的歪理辨的啞口無言,還沒法反駁。
不過李墨也從來沒對儀琳說過什么出格的話。
但是李墨也不知道為什么,任盈盈卻像是突然被打開了什么奇怪的開關,竟然對儀琳表現的十分感興趣,不止經常動手調戲人家,而且尺度之大,每次都看的李墨眼紅無比,妒忌萬分。
要不是她對自己也還非常熱情,李墨都要懷疑這小妞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癖好。
“怎么,你眼饞了?”
任盈盈看到李墨臉上的表情,不由瞇起了眼睛,道:“你要是眼饞,也可以試試看啊。”說著,他突然湊到李墨耳邊,聲音誘惑的說道:“告訴你,儀琳那小妮子的身子真的很軟哦。”
“……”
李墨聽到任盈盈在自己耳旁說的話,不由一陣無語的看著她,說道:“盈盈,我雖然確實對小尼姑有興趣,卻也沒色急到那種地步,而且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你比我還著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沒有……也不是瞞著你。”
任盈盈聽到李墨的話,臉上的笑容收斂,沉吟了一會,然后才說道:“我想等衡山城的事情之后,就去杭州把父親救出來……但是我還不知道該怎么跟父親說你的事,而且我父親的脾氣不好,我還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你的事。”
任盈盈想著,等衡山城的事情結束,她又能得到一次獎勵,到時候她的實力也必定會再次得到加強,救出任我行肯定沒問題。
不過這次救人,任盈盈卻不想讓李墨跟著一起去,因為她還不確定任我行是不是能接受李墨。
“這有什么好擔心的。”
李墨看著任盈盈,笑著說道:“以我現在的武功,我就不相信你父親會對我這么優秀的女婿還不滿意。”
“我不是擔心這個。”
任盈盈輕輕搖頭,然后靠在李墨懷中,臉色憂慮的說道:“我不是怕父親不接受你,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向父親解釋你會《吸星大法》的事情。”
此時,李墨的武功在江湖上已經算是佼佼者,就算比起江湖上老一輩的高手也毫不遜色。
更別說李墨的武功進步的比她使用造化點加點好快,下個月沒準比她父親還強。
任盈盈相信,就算以他父親的眼光,也絕不會對李墨這樣的女婿不滿意。
任盈盈真正擔心的是,不知道該怎么跟任我行解釋李墨練了《吸星大法》的事情。
《吸星大法》是任我行獨創,從未外傳,就算是她這個女兒不曾傳授,任盈盈根本沒辦法解釋李墨的《吸星大法》是從什么地方學來的,而以她對自己父親的了解,如果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任我行大概會直接對李墨動手。
那時候的任我行能不能打的過李墨不說,這兩人一個是自己的父親,一個是丈夫,任盈盈肯定不能看著那樣的事情發生,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暫時不讓李墨和任我行見面。
“李墨,你先委屈一下。”
任盈盈抬起頭,目光溫柔的看著李墨,說道:“等我把父親救出來之后,就向他討要《吸星大法》的心法,等他把心法傳授給我之后,我就說是我把《吸星大法》傳授給你的,到時候父親就不會有疑惑了。
那時候,我再讓你們見面,好不好》?”
“這有什么委屈的,我聽你的。”
李墨聽到任盈盈的話,不由笑了一聲,然后將她抱在懷中,問道:“所以,你這些天一直攛掇我對儀琳下手,就是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