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李秉善的來意
- 諸葛亮三顧茅廬請我出山
- 貳鳳
- 2104字
- 2024-06-26 10:00:00
李秉善到底何德何能,讓贏子夜甘當(dāng)其弟子也不覺得丟份?
贏子夜向來對詩詞歌賦很感興趣,尤其是越遠古的東西,贏子夜的興趣越大。
李秉善曾經(jīng)在贏子夜面前,模仿上古時期的唱腔,唱過《詩經(jīng)》中的唱詞,并稱這些唱腔和音調(diào),都是他通過各種資料考據(jù)出來的。
贏子夜初聽時不以為意,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李秉善模仿的上古時期的唱腔,竟然和自己曾經(jīng)穿越過的商周時期,聽到那些歌女唱《詩經(jīng)》時候的唱腔,幾乎一模一樣。】
《詩經(jīng)》誕生于商周,要知道三國時期距離商周已超過兩千年了。
比贏子夜曾經(jīng)待過的二十一世紀,距離三國時期還要長。
就算是二十一世紀的考古學(xué)家,也很難考據(jù)出三國時期的人說話時的語氣和語調(diào)。
當(dāng)自己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看的那些教授博士研究三國的論文,和自己現(xiàn)在看到的三國世界大相徑庭之后,贏子夜才真正意識到李秉善的厲害之處。
李秉善不僅能模仿出上古時期《詩經(jīng)》的唱腔,他自己通過考據(jù),更是復(fù)刻繪制出了上古時代的器物、兵具、衣著。
李秉善曾把自己復(fù)刻的東西拿給贏子夜看,這和贏子夜曾在商周時期見過的,幾乎是一摸一樣。
要知道這個時代,還沒有【考古】這個概念,也幾乎沒有商周時代的文物出土。
能了解那個時代的,僅僅只是《史記》、《漢書》這種史料中的寥寥幾筆,參考文獻極其稀少。
李秉善能夠做到這個地步,實在是驚為天人。
要不是曾經(jīng)自己九世穿越到過商周,驗證了李秉善這些學(xué)問的真實性,贏子夜也很難意識到李秉善的“牛逼”之處。
而且,就算是自己真的到過商周,要讓自己把當(dāng)時的東西復(fù)刻畫出來,也是一個難于登天的事情。
而兩千年后的李秉善,卻能做到,并且做得很好。
贏子夜前幾次穿越,都是龍國尖端的科學(xué)家,在他看來,李秉善的水平,已經(jīng)超過了很多后世社科類的學(xué)者和教授。
而此時,李秉善聽到贏子夜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話,也只是嘿嘿笑著,臉上皺紋此起彼伏,他嘆道:
“你這個‘賽諸葛’,我真收了你做弟子,有人能把我殺了,你這是在折煞我。老夫現(xiàn)在的唯一優(yōu)勢,也只是年齡虛長你幾歲,其他一概不如的。”
贏子夜只能笑笑不說話,見梁叔已經(jīng)將茶水泡好,他連忙伸出手做出請的姿勢,道:“李老,里面請。”
很快,三人便在草廬的堂屋內(nèi)坐定。
聽著山間鳥鳴,在和煦微風(fēng)之中,李秉善端著茶杯品茶,神情舒暢。
半杯茶下肚,李秉善方才開始說話:
“不瞞二位,今日來此,確實是有事情請教子夜,老夫思考數(shù)日,百思不得其解,這個事情,恐怕還需要子夜為老夫出謀劃策。”
贏子夜呷了一口茶,看向李秉善,趕緊道:“如能幫助到李老,乃是晚輩的萬分殊榮,卻不知李老您遇到了什么糟心事?”
“唉……”,李秉善喝了一口茶,長嘆了一口氣后才道:“老夫有一個侄兒,叫龍顯孝,今年四十七歲,在鄰水縣做縣丞,不知道此前是否給你們提及過?”
“不曾提及。”旁邊坐著的馬文才,幾乎是脫口而出。
贏子夜饒有興致的看向馬文才:“不曾提及?”
馬文才連忙道:“他此前如果說過的話,我肯定會印象,既然我沒有印象,那便是不曾提及。”
贏子夜轉(zhuǎn)頭看向李秉善,道:“那便是不曾提及。這人怎么了?”
李秉善面露難色,緩緩道:“老夫還有另外一個朋友,姓徐名祖志,現(xiàn)年五十六歲,一直在朝中為官,今年被調(diào)到了鄰水縣做縣令。”
“李老好人緣啊,身邊都是當(dāng)官的,”馬文才笑了笑道,“能不能幫我也介紹一下,給我謀個一官半職啊!”
贏子夜連忙白了馬文才一眼:“李老在說正事,你別打岔。李老,你繼續(xù)。”
李秉善喝了一口茶,嘆了一口氣道:“你們這些娃子都還年小,不知道官場的險惡,朝廷政爭權(quán)斗的復(fù)雜。現(xiàn)在,我的侄兒龍顯孝,和我的朋友徐祖志,同在鄰水縣縣衙當(dāng)官,一個縣丞一個縣令,那么問題出來了。”
“兩人無法相容?”贏子夜一面給李秉善茶杯斟茶,一面試探著道。
“子夜有所不知,”李秉善咽了一口唾沫,“我的這侄兒龍顯孝,算是劉皇叔在荊州時的舊部,二爺將荊州丟了之后,龍顯孝輾轉(zhuǎn)來到了益州,跟著當(dāng)今陛下和丞相做過很多差事,因為之前在荊州為官,來到益州之后,便自然被認為是荊州派的人員。”
“而我這朋友徐祖志,算是土生土長的益州人,同樣一直兢兢業(yè)業(yè)為朝廷效力,職務(wù)原本并不高,一步一個腳印升到了鄰水縣縣令。”
“現(xiàn)在,一個縣令,一個縣丞,同一個衙門的正副手。一個是荊州派,一個是益州派,水火不能相容了。兩人經(jīng)常相互拆臺,相互使絆子,日子過得痛苦不堪。”
“不僅如此,連下面的官差衙役,也被分為了兩派,一面是荊州派,一面是益州派,相互之間誰也不服誰,整個衙門的事務(wù),根本無法開展。”
李秉善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差點嗆住。
“我的侄兒龍顯孝想要辭官歸隱,又感嘆自己一身抱負無法施展,很不甘心。而我這朋友徐祖志同樣如此,非常痛苦。”
“他想向朝廷申請把自己調(diào)到其他地方去任職,卻不曾想,鄰水縣衙門的氣候,卻是整個蜀中相對來說比較正常的,其他地方荊益兩派相互傾軋得更厲害,衙門事務(wù)更難開展,因此,他都快絕望了,所以請我來給他出出主意。”
“可是老夫能有什么辦法?”李秉善無奈的攤了攤手,表情痛苦,“朝廷荊州益州兩派的紛爭,連我們諸葛丞相,花了二十年都不能解決,我能有什么辦法?說出來真的是……貽笑大方。”
贏子夜喝了一口茶,皺了皺眉思考片刻,方才徐徐道:“這個課題很大,很難,卻并非是完全沒有辦法。”
李秉善聞此,當(dāng)即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