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輔練荊州水軍
- 三國:你管這叫臨終關(guān)懷?
- 憨直的小熊
- 2079字
- 2024-07-26 19:01:00
見到這一場面,被曹操急召輕身簡從,自襄陽前來江陵的張遼卻冷眼作壁上觀。
這倒和兩人此時還在競爭水軍都督的關(guān)系不大,反而是“荊州新降派”和曹操麾下“中堅派”的矛盾體現(xiàn)。
張遼此前勸降昌豨、大破烏桓、陣斬蹋頓已在曹操麾下威名赫赫。
這些戰(zhàn)績都凸顯其顯著的能力:見微知著,料敵機先。
東海昌豨使人不全力抵抗,張遼便看出他搖擺不定,孤身前往勸其投降;
烏桓與曹操于白狼山打了一場遭遇戰(zhàn),若非張遼全力勸戰(zhàn),并親自領(lǐng)軍,也無曹操平定烏桓的蓋世戰(zhàn)績。
劉義舉薦張遼,正是想讓他提前“威震逍遙津”。
如今這人冷冷看向這邊,劉義體會到何為“雙目如炬”,似乎自己平素觀察他人微表情一般。
劉義心知勸服文聘易,籠絡(luò)張遼難,就算單挑勝他也不過是敲門磚而已……所以就得——學(xué)關(guān)羽!
畢竟無論張遼本人,還是其欽佩的關(guān)云長,都是武功蓋世、重情重義之人。
當(dāng)即,劉義就朗聲道。“文仲業(yè),前塵已了。吾如今名為義,受忠義之魂志才、典韋等所托,相助丞相。”
文聘氣極反笑。“吾才生不負(fù)于汝,死亦無愧于地下。汝不戰(zhàn)而奉父輩之基業(yè),如今還自改父母所取之名。不忠不孝小輩,安敢稱義?”
劉義觀察到文聘此言一出,張遼果然對其面色溫和許多;只是轉(zhuǎn)向自己,反而更為冷厲。
知道自己的鋪墊有了作用,劉義才開始他的詭辯。“敢問將軍,荊州之民可曾經(jīng)歷戰(zhàn)亂?荊州之兵可曾征戰(zhàn)于四方?”
文聘冷冷道。“不曾。前有張繡、后有黃祖守州郡之門,我荊襄九郡在先主公的帶領(lǐng)下民順兵休,無有戰(zhàn)亂。”
劉義再道。“故依將軍之言,吾領(lǐng)荊州后應(yīng)誓死不降,毀荊州十?dāng)?shù)年之民生,讓荊州將士家破人亡才對?”
文聘被噎住,但仍強自道。“那汝也不應(yīng)不發(fā)一兵便降……至少不應(yīng)改名。”
劉義看向大江,片刻不語。
文聘見狀,以為他無話可答,便欲將其請離軍營。
卻在此時,劉義幽幽道。“你可知我與先母在汝家鄉(xiāng)宛城遇刺,若非于禁將軍拼死以護,吾將與先母一同辭世。”
文聘大驚!“……汝言為真?”
劉義轉(zhuǎn)身道。“仲業(yè)本為丞相開路先鋒,如何成為水軍領(lǐng)軍?吾舉也。只因我知汝乃忠義之士。”
“而吾則大徹大悟,千里迢迢攜先母與文則將軍尸身找尋丞相,更是為此以我壽元為籌碼力戰(zhàn)‘奉先之魂’附身的盜匪才能保全其尸身。”
“我闡述如此,并非想讓仲業(yè)原恕于吾,只是回答汝所問。”
隨即他就要轉(zhuǎn)身離開此地。
一步,兩步……行至七步之時,兩聲“公子且慢”同時響起。
劉義放下自己剛施展【性情中人】放大兩人“感動”的手指。
說話的兩人面面相覷,正是文聘與張遼。
劉義不曾轉(zhuǎn)身。“將軍還有何事?”
只見二將相視一眼,異口同聲道。“公子還請留步。丞相已有交待,公子將與吾等共同操練水軍。”
卻在此時,看戲的甘始果斷上前。“汝等稱呼有錯,義公子已領(lǐng)荊州牧,應(yīng)稱其為‘使君’。”
二將頓時心頭再次火起,正欲稱呼劉義“使君”,卻被他制止。
“兩位將軍不必如此,我等皆為丞相效力,輔助操練水軍也是為保水軍袍澤凱旋而歸,不平白丟了性命,全袍澤之義。兩位隨意稱呼我便可。”
文、張二將再次對視一眼,心甘情愿道。“劉使君高義!”
說話間,劉義讓甘始將自己所帶之禮物帶上來。聽聞“禮物”二字,文、張二將眉頭一顰。
見狀,劉義笑了笑。揭開覆蓋在禮物車上的蒙布,乃是一大堆竹簡。
“此乃吾家傳水軍練兵之法,吾特地將此贈予二位將軍。”
文聘、張遼這才舒展眉頭。文聘還只是激動,因為劉表向來大方。
而張遼更是感激,自古“法不可輕傳”,文聘此前尚可稱之為劉義家臣,而自己完全是外人。
更何況文聘本就對水軍操演有所心得,而自己完全強于陸戰(zhàn)。
劉義的能力只能增強好感,而不是扭轉(zhuǎn)他人三觀,但是情義、好感對于這些重情重義之人效果又是最好的。
所以在劉義逐個將竹簡贈予二將之后,二將看他也越來越順眼。
文聘看著自己手中的竹簡,讀出上面的標(biāo)題——《紀(jì)效新書》,然后詢問劉義。“敢問紀(jì)效為誰?”
劉義笑答。“‘紀(jì)效’非人名,而寓意明非口耳空言。是吾所敬重名為‘繼光’的先輩所著。”
看著這些竹簡,甘始哭笑不得。
蓋因他親率所率數(shù)十人抄寫、烘制一夜,才制成使君這十四卷“祖?zhèn)鞅鴷薄?
想來應(yīng)是使君謙遜,假借先祖之名,完成這曠世奇書。
劉義看著熱忱抱著竹簡的二將,笑罵道。“此物已贈予二位,難不成還要一日內(nèi)讀完不成?”
“我尚有江東水軍都督周瑜操演水兵之信息說與兩位,還請兩位靜聽。”
聽聞劉義此言,二將依依不舍的放下手中竹簡,隨同劉義在這江邊漫步。
而甘始則在劉義安排下送這一車竹簡到文、張兩位將軍軍帳。
劉義領(lǐng)頭走著,回頭對二將道。“兩位可知那周瑜在何處練兵?”
張遼不語,文聘思索一陣道。“有人曾與我言明江東水軍訓(xùn)練于鄱陽湖。”
劉義道。“正是。”然后他向張遼解釋,“鄱陽湖乃是扼昌江、信江、樂安河的咽喉之地,東湖可容數(shù)萬水師操練。”
“秦時隨項羽滅秦,又隨高祖滅楚的吳芮亦在此地練兵,其點將臺就在湖中央。孫權(quán)治所柴桑與此地一湖之隔。”
張遼、文聘聽后不禁點頭道。“自是天賜東吳水軍練兵之處。”
劉義不置可否,繼續(xù)道。“水軍十陣,汝等可知那周公瑾擅長何陣?兩位將軍不妨猜一猜。”
文聘為人和練兵都頗為扎實,所以猜測周瑜定把基礎(chǔ)的“方陣、圓陣、疏陣、數(shù)陣”操練如意。
張遼擅領(lǐng)兵沖鋒,所猜為“鋒矢之陣、雁行之陣”。
劉義搖搖頭。“皆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