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魂之術(shù)”
故名意義就是將自己的一切化作柴薪,換取短時間的力量。
類似于江白前世天魔解體一樣的秘術(shù),將自己變成一個火爐,不停的往里面添加靈力,壽命,乃至于靈魂一切類似的東西。
添的柴火越多,燃的越久,火焰就越大,實力就增強(qiáng)的越多。
而江白此時的極限就是3分鐘,在這3分鐘里他由于不停的燃燒會越來越強(qiáng),但是燃的越久離死就越近。
當(dāng)3分鐘燃燼后,江白就會由盛轉(zhuǎn)衰,在火焰最艷麗時熄滅,這也是他一直不太想用這一招的原因。
至于說他為什么一直覺得自己有必勝的把握,不是說他3分鐘的時間里能變得有多強(qiáng)。
而是……當(dāng)他的生命之火燃燒到最高點時,火焰將會無差別的朝著周圍散去。
被他即將熄滅的生命之火沾上的話,那么就會接替他,成為新的火爐,燃燒自己,直至殆盡。
而此刻的磯女被“天之叢云”的鎖鏈捆住,不能行動,想跑都做不到。
至于說被火焰粘上的人能不能主動熄滅,他不知道,反應(yīng)現(xiàn)在動不了的磯女肯定是不行。
金色的火焰猛地從江白的體內(nèi)爆開,火焰沒有實體一樣無視“冥淵”形成的水球,化作點點火星在周圍四散開來。
此刻的江白,炸爐了!
而被咒文鎖鏈定住的磯女只能眼睜睜看著一顆小小的火星滴落在她的身上。
火星掉在磯女的身上時她沒有感覺到灼燒感,仿佛這團(tuán)火焰是不存在的一樣,直接融入她的體內(nèi)。
然后………就像遇見了一團(tuán)火焰的枯木,瞬間燃了起來。
磯女此刻感覺到了自己整個人仿佛變成了一個大火爐,靈魂就是火爐的柴薪,從靈魂深處傳來的感覺讓她想要呻吟,但是咒文鎖鏈讓她張不開嘴。
她此刻覺得自己多年未曾增長的靈壓開始猛烈的上升起來,實力的上升讓她感覺到了異常的美妙,但是體內(nèi)的火焰又讓她感覺到了痛苦。
就這樣她在痛苦和快樂中不停的切換,特殊的感覺讓她的靈魂開始戰(zhàn)栗起來。
“彭!”的一聲,剛剛還將她定在原地的金色咒文鎖鏈一下子就被她崩斷,此刻的她無意識散發(fā)的靈壓都讓這個咒文鎖鏈不堪負(fù)重,承受不了她的實力。
但是磯女還是定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實力增加和靈魂即將燃盡的特殊感讓她仿佛失去了神志。
磯女此刻仿佛感覺她穿越了時間,靈魂隨著意識當(dāng)在空間里不停的上升,她仿佛看到了她這個種族的根源,看到了死神的誕生之謎,看到了橫跨了關(guān)于這個世界的一切。
最終她仿佛看到了一扇大門,大門給她的感覺代表了一切,她覺得她推開門就能看到真理。
磯女輕輕的將手指放在門上,準(zhǔn)備推開時,她停下了動作。
她燃燼了。
江白看著變成灰白,然后被風(fēng)一吹變成灰塵的磯女松了一口氣,剛才磯女的靈壓不停上升,然后消失,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給了他一種心悸的感覺。
與此同時,關(guān)押江白的水球的瞬間破碎,江白從半空中往河里掉落了下去。
他此時感覺到他的“火焰”馬上就滅了,黑暗慢慢將他的意識吞噬。
“又死了嗎?連原著中的boss都沒見面就要下線了,可真是夠丟人了,唉!希望此時死亡還能回到之前的世界啊……”
對于死亡江白并沒有恐懼,甚至他的潛意識還有些期待。
他雖然在這個世界生活了近兩年,但是他任然感覺自己不屬于這里,和這個世界有些一些隔離感,看待一切都像是看待游戲中的人物,不能真正的融入其中。
哪怕是一起生活兩年的松本亂菊,江白的潛意識還是有些抗拒和她更為親近,他抗拒著這個世界的一切。
他害怕自己同樣成為了故事中的npc,但是這一次他為什么會為了一個只見過一面的npc消號呢,只不過是一個npc罷了……
江白覺得他可能是想家了……
在江白的意識完全陷入黑暗之前,他仿佛聽到了那個npc的聲音,“大哥哥!”
…………
“江白!江白!醒醒!”
江白感覺自己美美的睡了一覺,可能是因為他最近辭職了心情好,睡眠質(zhì)量也變得不錯了起來,但是隱隱約約聽到了有人叫自己。
聽聲音有點熟悉,是個清脆的女生,而且女人的資本還不小,胸口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但是江白此刻覺得這個女人好煩,放假了都不讓人安生。
然后江白猛的一下睜開了眼睛,面前的金發(fā)少女趴在他的胸上,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他。
“亂菊?”
江白看著少女有些走神,他似乎感覺自己做了好長一個夢。
漁村,祭祀,美艷的女人,千年前的死神,腦海中的記憶開始一一浮現(xiàn),但是又看不真切,仿佛被一團(tuán)水霧迷住了一般。
記憶仿佛破損的老式放映機(jī),放映出來的畫面一卡一頓的,而且破碎不堪,形成不了一個完整的故事。
“我記得我似乎……死了!”江白站了起來,身體此刻給他的反饋卻是異常的良好,他感受到了強(qiáng)盛的生命力。
他的手碰到了插在地上的金色長劍,上面的“天之叢云”告訴他之前的一切并不只是一場夢。
“那么,我是真的死了,是誰救了我呢?”江白努力回想起腦海中的記憶,他感覺他的記憶缺失了最為重要的一個人。
但是不管他怎么回想,他腦海里關(guān)于那個人的記憶都仿佛被生生抹除,變成了一片空白,所以他之前的記憶畫面都是破碎的,因為少了最關(guān)鍵的一個人不完整。
江白朝著記憶中城池的地方望去,只有一片荒地,他對著有些憔悴的金發(fā)少女問道:“亂菊,可以給我講講之前都發(fā)生了什么嗎,我是說,關(guān)于從我們來到這里的一切。”
松本亂菊苦惱的撓了撓頭發(fā),她也沒搞懂之前發(fā)生的事,現(xiàn)在想來仿佛做夢一樣。
“之前這里還有一座城池,榮江。我們在那天晚上進(jìn)的城,但是城內(nèi)都家家門戶緊閉,只有米婭……”
“等等,米婭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