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子掌控·靈丸”是一種能將身體里的靈力極致壓縮,然后發射出去爆炸的攻擊手段,發射出去的“靈丸”類似于靈子炸彈。
而在之前的戰斗中,江白被那個怪物抓住,右手的骨頭全部粉碎,沒有力氣掙脫。
無奈之下將幾乎全部的靈壓都壓縮在手臂里,完成“斷臂一擊”。
威力超乎他想象的大,直接將右臂炸碎,但是在他的感知中那個怪物還沒死。
至于那個女人的氣息完全沒有變弱,似乎沒造成什么傷害,他感覺沒什么機會只能跳入湖中撤離。
他對于剛才的戰斗做了一個深刻的總結,只能說沒有經歷過多少戰斗的他,還是有些經驗不足,對于自己的實力過于自信。
至于說有沒有后悔回來,再給他一次機會那么他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沒打過之前誰知道是什么結果,而且剛才也不是沒有贏的機會。
畢竟行走于世,不就講究一個快意恩仇,既然已經做了決定,那么行事就不要扭扭捏捏。
茍著的話,一萬年太久,他只想爭朝夕。江白覺得生命就如同綻放的煙火,那么在他燃盡之前,他一定要做最燦爛的那一朵。
江白站起了來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水,他現在想這副模樣要是被亂菊那個丫頭看到該怎么解釋。
感受到身體的靈壓恢復了一些后,他向著城內走去,他要在天亮之前把米婭那個小姑娘帶出去和亂菊匯合。
“親愛的,你就要這么走了嗎,忍心把我一個人留在這里?”女人的聲音突然從江白的身后傳來。
可能是由于靈壓消耗太多,江白沒有察覺到這個女人什么時候出現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江白停下了腳步,現在原地平靜的看著女人問道。
他覺得這個女人非常的奇怪,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率先出手,對著他打生打死。
但是在第二次見面后仿佛又不想和他成為敵人,在他和那個怪物交戰時并沒有出手,甚至在怪物偷襲他的時候向他發出警訓。
在他被抓住后也嘗試阻止怪物,認真也好,演戲也罷,目前這個女人目前看起來不是他的敵人。
畢竟以這個女人詭異的速度,要是阻攔他,他從島上根本就逃不出來。
哪怕是現在,這個女人要是對他動手,少了右臂的他也沒什么還手能力。
“我?我只想你拯救我。”女人露出凄涼的表情,眼神中露出讓人無法言語的悲傷,加上她那純潔無瑕的面孔,讓人忍不住憐惜。
“你想要講故事嗎?”江白沒有理會女人的姿態,冷漠的說道。:“如果你想要講故事,那么就收了你的能力。”
這個女人不管是說話,還是動作表情,仿佛無時無刻在散發出一股魅惑感,跳動別人的心神。
江白前世刷多了美女,不覺得女人單憑外表就能產生如此效果,只覺得是這個女人的能力。
“能力?親愛的你也對我心動了嗎,我只當你夸獎我哦。”女人用纖細修長的手指握住紅唇,輕輕的笑著。
但是此時的江白已經不在理會她,閉上眼睛恢復自己身體的靈力。
女人見到江白沒有反應,聲音也不在那么充滿誘惑力,緩緩的訴說起來。
大概的意思是三千年前,這里還是一條大河,靠岸生活著一些漁民,靠著打魚為生。
然后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一個妖魔出現在了這里,妖魔可以控制江水,漁民要么出船顆粒無收,要么被妖魔掀翻船只,淹死在河中。
村民們只好祭獻一個純潔的少女,妄想平息妖魔的怒火。
少女在被綁在船帆送往江河的中央,隨著一陣狂風卷過,水面上一個漩渦出現,綁著少女的船只被吸了下去。
和村民預想的不一樣,少女僥幸活了下來,成為了妖魔在人間的巫女,負責收集祭品祭祀于他。
由于和妖魔有了個代理人,妖魔不在肆虐四周,村民們的收獲也變得好了起來。
“然后村民們某一天覺得不需要巫女,藏起來將她燒死了,巫女化作惡鬼,世世代代報復村民?”江白突然插嘴說道。
“額……,那到沒有,你怎么會突然這么想?”女人被江白的突然發言整的有些不會了。
“我看故事里面都是這么講的,或者巫女和村子里面的一個男人相愛,但是男人有妻子,惡毒的妒婦帶著村民將巫女沉入水中淹死了,結果巫女沒死后來……”江白仿佛突然來了興致,開始編造起了一段段瑪麗蘇文學。
“為什么你每個故事巫女不是被燒死就是被淹死,還有為什么總能回來復仇。”女人好奇的問道。
“恩,不好意思,這是我對這一職業的刻板印象。”江白簡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女人這時覺得江白那張俊俏的臉不是那么討人喜歡了,甚至變得有些可惡。
“沒有,巫女由于在和妖魔交涉的情況下保護了村民,她很受村民們的愛戴……”
“巫女不是被村民祭獻了嗎?她不報復就算了還保護村民?你這個故事根本不如我合理。”江白打斷了女人,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別說話了,我說的都是真實發生過的故事,不是你那種胡亂編造的,巫女沒有報復是因為她心地善良不行嗎?”女人被江白說的臉色有些潮紅,本來清脆悅耳的聲音中也帶著一些怒氣。
“那個……我有一個問題?”江白想說些什么,但是看到女人態度不善,又欲言又止。
“你說!”女人感覺如果自己一會被江白打斷會更加不舒服,索性就先讓他問完。
“你是怎么知道事情是真實發生過的?都三千年前的事了,總不可能你是親身經歷過的吧,還是說你就是那個巫女。”
江白看似語氣輕松著的在胡攪蠻纏,但是他的眼神卻非常清明,死死的盯著這個女人,等待著她接下來的反應。
“……這個故事是一代一代流傳下來的,至于真實性,我們一族有流傳下來的典籍。”女人沉默了一會,回答道。
“我們一族?指的是什么?”江白抓住了問題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