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腐朽的氣息,哪怕離了一百米,我也能聞得出來。”江白冷聲道。
這個女人在江白上次見面就感覺到了不對,但是一時間他想不出怎么形容這種感覺,只是感覺怪怪的,直到碰見那棵快要枯死的樹。
“腐朽?……”女人沉默了一下,然后對著江白笑了起來:“是啊,我快老死了呢!”
“那你愿意幫我延續生命嗎,親愛的?”女人的眼神變得溫情似水,仿佛會說話一般,空氣中開始慢慢彌漫粉紅色的煙霧,空氣也變得潮濕起來。
江白的心一下子悸動了一下,剛準備有所反應,但是晚了……
女人離江白還有幾步的距離,但是江白感覺她的呼吸聲突然出現在了耳邊,清涼的氣息吐在他后背的脖子上,他感覺有些癢。
他緩緩的轉過頭,一張絕美的面孔和他幾乎貼在一起,女人纖細冰涼的手臂將他抱在懷里,深情的凝視著他。
她的嘴唇,宛如一朵盛開的玫瑰,嬌艷欲滴,如同清晨的露水染紅了花瓣,散發出淡淡的香氣,撩人心弦,仿佛在低語著誘人的秘密,讓江白情不自禁地慢慢貼近,想感受那獨特的溫柔與誘惑。
女人嬌嫩的手指輕輕的撫摸他的脖子,修長的指甲在上面輕輕滑動,給他帶來了一絲絲的涼意。
這種感覺讓他迷離的神情出現了些許掙扎,頭也在微微抖動向右偏移,想要脫離女人的目光。
女人見狀對他微微一笑,朝他臉上輕輕吐了一口氣,粉紅的煙霧睡著江白的呼吸呼入體內,讓他停止了掙扎,神情再一次恢復了迷離。
此時的江白被女人抱住就像一個木偶,呆呆的看著女人,直直的豎立不動。
女人用指甲將江白的脖子劃開一道小口子,血液說著脖子緩緩的朝胸口流下。
她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輕輕的將江白胸口的血液舔舐干凈,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仿佛品嘗到最為絕美的東西,然后順著血液往上,一直到舔到脖子上的傷口處。
女人的雙眼也變得潮紅,仿佛動情了一樣將江白貼的更緊,小腿不停的在他身上摩擦,發出底沉的喘息。
在將他脖子上傷口處血液吸食待盡后,女人用鼻子輕柔的在江白的脖子上摩擦,仿佛在品嘗他的氣息。
然后她的雙眼變得赤紅,似乎忍耐不住了,嘴巴露出了尖尖的細牙朝著江白脖子上咬去。
而此時江白還是直勾勾的看著女人,身體僵直沒有反應,不過臉色由于血液流失變得有些蒼白。
正當女人牙齒觸碰到江白的身體時,她仿佛聽到了什么聲音,她停頓了一下,聲音越發變大刺耳,仿佛有什么鳥類在嘶鳴,她也確認了聲音的來源。
“水鳥·亂舞”
“撕拉~”數道強烈的刀氣突然從懷里發出,她不得不放開江白向后退去,但是刀氣的速度過快,還是將她的衣服割破,露出了半片圓潤的雪白。
而江白則是沒有心情欣賞這道風景,神情凝重的看著她。
江白一只手摸了摸脖子感覺到了一些后怕,他剛剛都不知道自己是個怎么中招的,如果不是內心“水鳥”鳴叫將讓他清醒,他現在恐怕已經是具尸體了。
“別那么大的敵意,難道和我在一起你不喜歡嗎,你的血液那么美味,我可舍不得殺你了呢,親愛的。”女人挺了挺高挺的身軀,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殘留的血液,仿佛在回味美妙的味道。
而江白則是沒有理會她,將手里的刀握的更緊,全神貫注的盯著她的動作,思考她可能露出的破綻。
“迷幻劑一樣的效果嗎!”江白這時也發現了空氣中彌漫的粉紅物體,屏住了呼吸,剛才他中招可能就是這個原因。
他承認他還是有些小看了這個女人,哪怕來的時候有所防備,但是女人這微弱靈壓反應的軀體還是讓他放松了警惕。
“不過她是怎么以微弱靈壓爆發出如此速度的?”江白忍不住想到,剛剛女人在那么近的情況下吃了他一記水鳥亂舞,只不過割破了她的衣服。
要知道,以生田斗司那強大的靈壓和超乎常人的神經反應提前準備都擋不住這一招,而這個女人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江白的心里微微一沉。
雖然女人的靈壓沒有任何變化,但是給他此刻的感覺異常危險,超長的第六感仿佛感覺到一道道鋼絲刮在他的身上。
但是他沒有了選擇空間,剛才被吸食過多的血液讓他感覺到體力在變弱以他現在的狀態,以這個女人的詭異速度,他恐怕連逃跑都做不到。
“既然不能逃,那么就不要去想關于戰斗無關緊要的事,不管敵人是誰,實力如何強大,想信自己手中的刀就行了!”
想到這他拋開了雜念,內心的深處仿佛變成了一攤水面,像鏡子一樣平靜無比。
仿佛在響應他一般,水鳥的鳴叫聲也同時響起,一只水鳥在水面上浮現,擺出了和他同樣的姿勢,和他此刻同步。
“親愛的,看起來認真了啊,真是可愛,但是你不是我的對手哦。”女人沒等江白先動,邁著雪白高翹的長腿朝他走了過來,仿佛絲毫沒有擔心江白會對他造成威脅。
“是嗎?”江白看著仿佛不將他放在眼里的女人,將心神分了一絲到另一處。
“面板”
“斬43,拳13,走17,鬼36。”
“未分配屬性點16”
“加點!”
“斬43-51。”
從上次戰斗結束到現在差不多四個月的時間江白也不是閑著的,在擁有了“水鳥”后他對自己的鍛煉效率也有了很大提升。
而四個月的時間里,幾乎每日每夜都和松本亂菊居住在一起,積攢的屬性也有了16點。
江白此時的眼神如同湖水波瀾不驚,而他此時的氣勢也突然上升一大截。
“咦!”女人看到江白氣勢提升也驚訝的叫出了聲,仿佛掌控一切的表情也終于出現了變化。
就如同江白不理解她微弱的靈壓為什么有如此能力一樣,她也不能理解江白給他的感覺為什么發生這么大的變化。
如果說剛才的江白讓他感受不到威脅的話,那么這時候的江白則是讓她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寒意,女人突然變得更興奮起來,她渴望江白給她帶來更多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