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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打牌著重于桌下手法

白小樓穿越前的快遞站旁邊就有一家棋牌室,工友們一有空就往那里面鉆,甚至花錢讓白小樓代班也要打完八圈。

白小樓從來不打麻將。

現(xiàn)在坐在麻將桌邊,他如坐針氈。

倒不是怕輸錢。

錢本來就不是自己的。

而是他腦子里想的是黃勁榮突然將黃虎黃豹叫到里面去到底談什么事?

會(huì)不會(huì)關(guān)聯(lián)到自己。

畢竟打死龜田少佐是他開的槍。

如果從江陽那頭追查過來,他可以打死不承認(rèn)。

但如果黃家不管是不是他,一口咬定是他開的槍,他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

雖然他參加了黃府的家宴,而且當(dāng)場(chǎng)認(rèn)了兩個(gè)干媽,但一旦真的需要黃家交出一個(gè)人頂包,想都不用想,他是最合適的人選。

“出牌呀。”

林月桂坐在白小樓上手,有意無意地將索子斜過來給他看。

“5索”

白小樓想都沒想就拆掉自己的牌搭子給林月桂喂了最中間的索子。

“碰!”

沒想到被下手的露蘭芳碰掉了。

林月桂一見索一色做不成了,就裝作不注意將一個(gè)三筒翻了出來,然后將索子打掉。

梅秋生倒是很認(rèn)真地打牌,不給上家喂索子,也不打下家的筒子,只打萬子。

露蘭芳憑打牌經(jīng)驗(yàn)以為白小樓肯定在做萬一色,將萬子率先打了出來。

白小樓腦子里還在想著黃家父子接下來會(huì)怎么做,就感覺大腿上被掐了一把。

伸手下去一抓,是露蘭芳的手。

手上還藏著兩張牌。

呵呵,本來手上的萬子不多,但多出兩張牌,又正好吃上就整齊多了。

白小樓不露聲色地拿上來,再換了兩張索子從桌下遞了回去。

露蘭芳正在碼牌,一時(shí)沒有去接應(yīng)。

白小樓就將手拼命往她桌下伸。

這年代富裕人家的太太都喜歡穿旗袍。

旗袍很能展現(xiàn)身材,特別是高開叉的旗袍。

走起路來,兩條大白腿時(shí)隱時(shí)現(xiàn)。

魅惑眾生!

坐下去時(shí)有點(diǎn)不好。

側(cè)面沒辦法遮掩。

白小樓本來是想將牌送過去,沒想到直接從旗袍下伸了進(jìn)去。

一路暢通無阻。

怎么還沒伸手下來接?

白小樓忍不住拿牌在她身上輕輕敲了兩下。

這一敲不打緊,結(jié)果露蘭芳條件反射似的夾緊了雙腿。

人贓俱獲。

手和牌都拿不出來了。

“快出牌啊!”

林月桂見到白小樓一直低著頭,用胳膊頂了他手肘一下催促道。

白小樓心慌意亂之中,又隨便抽了一個(gè)筒子打了出來。

“吃!”

林月桂總算眉開眼笑,沒再盯著他看了。

白小樓偷偷地舒了一口氣。

白小樓再用手指摳了摳,示意露蘭芳趕緊和他換牌。

沒想到露蘭芳裝作啥也不知道,還是緊緊夾著雙腿,一只手撐著頭,像是在思考下一著打什么牌,另一只手拿著一個(gè)牌在桌子上敲來敲去,就是不放出來。

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白小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手上的牌往里面推送。

露蘭芳這才像是做了決定,將手上的牌打了出去,偷偷換了兩張牌交給了白小樓。

白小樓本來就是亂打一氣,換來兩張萬子也沒啥用,拿起就打了一張出去。

“碰!”

“哎喲,你什么時(shí)候?qū)⒉璧乖谂粕狭耍ず模裁次秲海俊?

梅秋生一碰上,接過牌就扔到了牌桌上。

露蘭芳臉上微微一紅,順手抓起這張?jiān)谒硐逻^度停留過的牌,不露聲色地在自己手上擦干凈。

“這哪是茶水,明明是汗水。我說小樓呀,用得著這么緊張嗎?就算輸了,也不用嚇出冷汗來吧。”

白小樓聽了,又狠狠地掏了兩下,才將濕漉漉的手指扯了出來。

“小樓,你大膽打,干媽贏了讓你吃紅!”

林月桂吃了一手好牌,心情格外舒暢。

第一把露蘭芳胡了一個(gè)清一色。

第二把露蘭芳又是一把清一色。

第三把露蘭芳胡了一把七巧對(duì)。

“喲,今天露妹妹拜了財(cái)神了,連著胡三把大胡啊。”

林月桂開始不爽起來。

梅秋生也在唉聲嘆氣。

只有白小樓比自己胡牌還開心。

桌子底下的功夫比玩牌更過手癮。

“小樓,你會(huì)不會(huì)打牌啊?怎么拆坎子打呀?”

林月桂很快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干媽,我真的不太懂,要不干媽你教教我?”

白小樓可憐巴巴地看著林月桂,另一只手還在露蘭芳處丈量著深淺。

“這牌桌上怎么好教的,等不打了,我單獨(dú)教你好了。”

林月桂打牌還是很認(rèn)真的。

“干媽,你說黃總探長(zhǎng)叫阿虎、阿豹進(jìn)去這么久了,會(huì)不會(huì)有什么要緊事要處理?”

“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也義不容辭。要不要我去問一聲?”

“真的不用把我當(dāng)客人看,我和梅姐姐現(xiàn)在都是黃家人了。梅姐姐啊!”

梅秋生皺起了眉頭。

心想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

你愿意給人家當(dāng)干兒子你去當(dāng)?shù)昧耍瑧{什么要拉我下水。

還干姐夫!

我呸!

想這么輕易甩掉我?

沒門!

想到這里,梅秋生又偷偷在桌下伸出了腳。

她本來想給白小樓一個(gè)教訓(xùn),在腳伸到白小樓椅子上時(shí),突然發(fā)力朝他兩腿間蹬去。

梅秋生這一腳正好蹬在一根溫暖堅(jiān)挺,足有手臂粗的柱狀物上。

哈哈,看你還能笑得出來不?

梅秋生等著看白小樓的笑話,沒想到白小樓還在繼續(xù)有說有笑地向林月桂獻(xiàn)殷勤。

“干媽,要不后院的安全就交給我負(fù)責(zé)好了,我保證干媽你們夜夜可以睡上好覺。”

咦?

他怎么一點(diǎn)動(dòng)靜都沒有?

梅秋生再一次將腳伸過去。

剛才觸碰到的地方空空蕩蕩。

她沒注意到露蘭芳正按摩著自己的手臂正在倒吸涼氣。

露蘭芳有苦說不出。

本來是被白小樓撩撥得受不了,想著投桃報(bào)李,也幫他釋放一下,沒想到才伸過手就被梅秋生踢了一腳。

都是做戲子出身的,要說梅秋生和白小樓沒一腿,鬼才信!

露蘭芳現(xiàn)在慶幸自己的豹兒根本看不上梅秋生這種旦角,否則也不知要戴多少綠帽子。

有了露蘭芳的換牌,再加上林月桂故意做牌給他碰,接下來白小樓也胡了兩把大牌。

白小樓也很會(huì)做人,拆了自家的牌,拼命喂林月桂,讓她做成了一把清一色碰碰胡。

四圈牌打下來,梅秋生輸了個(gè)底朝天,其他三個(gè)多少有點(diǎn)贏余。

“不打了,輸光了。”

梅秋生將牌一推,站起身來。

“秋生,輸了不打緊,要不我再借你一點(diǎn)?”

林月桂意猶未盡。

“怎么能不打呢?”

黃虎和黃豹從里屋走了出來。

“梅姐姐,輸了全算我的,贏了算你的,繼續(xù)打八圈。”

黃虎從兜里摸出四條小黃魚擺到了梅秋生桌前。

“白哥手氣還不錯(cuò)嘛。”

黃豹抓起白小樓桌前的銀元疊了疊。

“我不會(huì)打,要不阿豹你來吧。”

這玩意再玩下去會(huì)憋出病來。

“虎哥,你來和梅姐坐對(duì)家吧,我找白哥聊兩句。”

黃豹邊說邊朝里屋努了努嘴。

白小樓知道,肯定是黃勁榮找他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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