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互助會
- 李白的詩與詭異世界
- 摸雨的人
- 2030字
- 2024-07-01 19:50:45
“家源,簡單的介紹介紹你自己吧。”
為首的男人面帶微笑的看著無嚴,輕輕的將手中的長笛放進了一個木箱中。
無嚴微微皺著眉頭,站起來說道:“大家好,我是嚴。”
簡單的一句話,說完無嚴便坐了下去,其他人也沒有出現(xiàn)不滿的情緒,他們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男人和藹的說道:“讓我們歡迎新家源。”
“今天輪到施講述他的家鄉(xiāng)了,對了,嚴你也要準(zhǔn)備你家鄉(xiāng)的故事哦,時間就定在明天吧。”
無嚴敷衍的點了點頭,反正他明天也不一定會來。
名為施的男人站了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匯集了過去,但他們那種“和藹可親”的目光在無嚴眼中卻顯得有些詭異。
大家都非親非故,就算是好朋友之間也很少會有如此親近的目光。
“我是施,今天我來給大家講講我的家鄉(xiāng)。”
整個木屋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只剩下?lián)u擺的燭光。
此時,月光下,莎在屋頂上快速的移動,整座城市都暴露在她的視線當(dāng)中。
莎皺著眉頭,無論她走到了哪里,太白通身都散發(fā)著微弱的黑色光澤,仿佛整座城市隨處都有詭異。
再次仔細搜尋一遍無果,莎打算回到客棧,觀察一段時間再作打算。
莎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這種感覺驅(qū)使著她想要離開皇城。
客棧里房間亮著燭光,無嚴似乎還待在房間里并沒有睡著。
莎輕輕推開房門,無嚴并沒有回應(yīng),一個人坐在木桌前,好像在思考著什么。
莎拍了拍無嚴的肩膀:“呆,在想什么?”
無嚴轉(zhuǎn)過頭,雙眼通紅,似乎剛剛哭泣過。
“我想家了……”
木屋,互助會。
“我的家鄉(xiāng)川州只有一條通往外界的路。”
無嚴聽見川州兩個字瞬間打起了精神,畢竟未來很有可能會前往川州,提前了解一下總沒有壞處。
“這一條路上充滿了詭異,有一群源名為渡匠,他們靠著護送來往路人為生。”
“但是我們普通老百姓承擔(dān)不起渡匠的費用,只能靠自己的運氣。”
“即便是渡匠,也不是每一次都能夠安全的走完蜀道,這真的是太危險了,更別說讓我們普通老百姓獨自上路。”
施抬頭,似乎是在回憶:“還記得出川的時候,我們一行人五個壯年,最后只有我活了下來。”
眾人紛紛安慰施,木屋里吵雜起來,只有無嚴一個人皺著眉頭。
既然這蜀道如此危險,那他們五人為什么要冒著生命危險出川?到了皇城后為什么又要思念家鄉(xiāng)?這是矛盾的。
等到施平復(fù)了心情,眾人又安靜了下來,施繼續(xù)他的故事。
“我有一個遠房親戚,他就是渡匠,原本我是打算找他幫忙帶領(lǐng)我們通過蜀道,但不曾想,他竟然早在一年前就失蹤了。”
“一起失蹤的還有他的小女兒,我也是從其他渡匠那聽說的,那天晚上,不知道為什么他深夜帶著他的女兒進入了蜀道,之后就再也沒有出來。”
無嚴繼續(xù)聽著施講述蜀道,講述他的親戚生前怎樣怎樣。
無嚴奇怪的是,每當(dāng)提到詭異的部分,施似乎都會有意的略過,最后只有一個觀點:蜀道危險,不要去!
沒過多久,互助會成員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了,只剩下無嚴與為首的那個男人仍然坐在座位上。
無嚴看著男人的眼睛:“我很好奇川州到底是個怎樣的地方。”
男人在燭光下微微笑著,燭光的晃動讓男人臉上的陰影不斷變化。
“里面的人想要出來,外面的人想要進去。”
無嚴微瞇著眼睛:“里面的為什么想要出來,外面的人為什么想要進去?”
男人走到了無嚴的面前,低著頭看向無嚴:“你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無嚴陷入了沉思。
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總結(jié)這次的互助會,無嚴只提取出了一個觀點:不要去川州。
川州有什么?川州有無面啊,王在那里,川州是無面的根基之地。
所以動機也有了,互助會在通過這種講故事的方式來給人一種感覺,川州去不得。
但這疑點依舊不少,不光是男人剛剛離開時說的話,他竟然慫恿自己去川州看一看。
更大的疑點在于,無嚴一個普通人去不去川州對皇城有什么影響嗎?
或許想要解開這一切的謎團只有等到下一次互助會了,讓無嚴準(zhǔn)備一個故事,該準(zhǔn)備啥呢?
一邊思考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房間的門口,看里面的身影莎似乎已經(jīng)回來了。
莎坐在木桌前一動不動,無嚴有些奇怪。
“莎,那詭異找到了嗎?”
莎轉(zhuǎn)過頭,滿眼通紅,似乎是剛剛哭過,無嚴一看瞬間就慌了,比起莎拿著劍追著他砍,他更害怕女孩突然在他面前哭了。
“莎,你怎么了?”
無嚴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來到莎的面前關(guān)心的問道。
“嚴,我想家了。”
無嚴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就在他想要說些什么安慰安慰她時,莎突然抱了上來。
“嚴,可以帶我回家嗎?”
無嚴有些慌亂,一股清香傳來,他的心瞬間狂跳。
“嚴,跟我回家,好嗎?”
看著莎的眼睛,無嚴下意識的想要點頭,突然愣了一下。
莎的辮子什么時候梳的這么好了,他清楚的記得今天是莎自己梳的辮子,就坐在銅鏡那里,絳并沒有幫助莎。
“莎,你等一下,我想如廁了。”
莎卻抱的更緊了:“不要,我想你陪著我。”
無嚴苦笑:“我真的想上廁所了。”
無嚴清晰的感覺到那雙手的力量在不斷變大,勒的無嚴的肋骨都開始變形了。
聽著自己骨頭變形錯位的聲音,無嚴拼盡全力的想要將腰間藏著的面具給拿出來,但始終就差了那么一點。
無嚴的肩膀已經(jīng)變形了,咔的一聲脫離了原本的位置,不出意外的脫臼了。
似乎是脫臼讓他的手變長了一點,剛好夠到了面具,面具與“莎”的腰部接觸,瞬間冒出黑煙。
“莎”慘叫一聲向后退了兩步,惡狠狠的看著無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