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這是我哥,得加錢
- 聽說我追校花,青梅打上門
- 我是一只貓叔
- 2265字
- 2024-06-13 20:04:57
何晴說完,一臉自信地看向張遂。
她相信張遂會接受這個委托的。
因為他太缺這筆錢了。
她對張遂調查得很全面。
張家父母是農民,年紀又大,賺不到錢。
爸爸還是個藥罐子。
張遂的哥哥張越又是個繡花枕頭,自私鬼。
只在勾搭女人方面很有一套。
想讓他幫助張遂這個弟弟,那是不可能的。
相反,張越這個哥哥讀高三的時候,還因為高考成績太差而復讀過一年。
因此,張越和張遂曾經在一所高中過,還在一間出租房住過。
彼時,高一的張遂,還要教讀高三的張越數學題!
兩人還有同一個數學老師和物理老師。
張遂的成績太突出。
而張越的成績太差。
以至于,數學老師和物理老師經常拿兩人作對比,張越這個哥哥經常被批斗。
本來兩兄弟感情就不深。
經過這一年,張越對張遂這個弟弟更是厭惡至極。
因此,哪怕現在張越這個哥哥得到了自己給的一大筆錢,讓他出國留學,遠離自己的女兒。
而張越,也沒有勻出一分錢給張遂這個弟弟。
現在張遂讀書的錢,除了他暑假自己兼職之外,就是向學校申請的助學金。
她還了解到,張遂對計算機很感興趣,上個星期去筆記本市場詢問過一個二手筆記本。
但是,因為那3000多的價格,他還是放棄了。
如今自己拋出橄欖枝,他絕對會答應。
然而,讓何晴沒有想到的是,在短暫的沉默之后,張遂竟然拒絕了!
張遂一臉歉意道:“抱歉,我知道我哥和你女兒是互相有好感的。”
“我不會為了一點錢而做出棒打鴛鴦的事情。”
“更別說,那是我哥。”
“哪怕我再和他感情不好,我和他都是手足至親。”
“為了一點錢而幫助外人對付自己的手足至親,說出去也不好聽。”
何晴瞇著眼睛,死死地瞪著張遂。
難道那些調查的資料是錯的?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有錯。
何晴否定了自己的懷疑。
而且,從張遂的話中,她聽從了妥協的味道——
“說出去也不好聽”。
他顧忌的是他的名聲。
想想也是。
畢竟是個年輕人。
才大一。
怎么可能像成年人一般為了金錢而不擇手段?
想到這,何晴道:“說吧,你還有什么條件?只要不過分,我們都可以談。”
“你也應該清楚,我就這么一個女兒。”
“只要你能夠拯救我女兒,讓她清醒過來,不再相信愛情,專心事業,專心準備繼承未來的家業,一切好說。”
頓了頓,何晴補充道:“當然,要適可而止。”
“這個世上不會因為缺了誰就不轉了。”
“就算不找你,我也可以找其他人來執行這個委托。”
“實在不行,我能把你哥哥送出國去,我也能對他做點別的事情。”
“之所以找你,無非是因為你和張遂這層兄弟感情,導致你和我女兒也有聯系,可以更快下手。”
張遂抬起頭,迎著何晴的視線道:“得加錢。”
“再加三十萬,總共五十萬定金。”
何晴:“......”
看他之前那樣一副氣定神閑,兄弟情深的樣子,還以為他會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
原來就這?
甚至連委托的總金額都沒有變。
只是將定金從20萬增加到50萬。
這是對自己的不信任?
何晴神色有些古怪。
不過,她沒有和張遂磨蹭下去。
何晴從錢包里掏出一張支票,填了個50萬進去,遞給張遂道:“時間期限?半年之內,把我女兒追到手;三個月,和她斷了聯系,并且讓她對你死心,對愛情死心。”
張遂接過支票,看了一眼數額,這才推開后車門,朝著食堂方向走去。
何晴看著張遂離開的背影,笑了一聲。
挺自信!
這個小孩,除了長得一般般之外,其他的,其實真不錯。
可惜,家庭條件太差。
要不然,倒是個不錯的女婿人選。
何晴瞇著眼睛。
當然,她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唯一的女兒,跟一個繡花枕頭的男人在一起的。
再說張遂離開了何晴,揣著支票去食堂吃完飯,然后直接趕到學校東門外的一家銀行將支票里的50萬全部兌了出來,存入銀行卡。
看著銀行卡里明晃晃的“50萬”,張遂神色有一片刻的失神。
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多錢。
他的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之前他想買計算機,還差1000塊錢,找哥哥張越開口借的場景。
哥哥張越剛開始沒有答應,而是讓他將上大學以后所有的花銷都算出來!
張遂硬著頭皮算出來之后,將答案告訴哥哥張越。
等來的,卻不是哥哥張越終于借了這一千塊錢,而是他直接給爸爸打了電話,讓爸爸給。
爸爸和媽媽都是農民,年紀又大了。
爸爸身體又不好,常年吃藥。
但凡家里闊綽一些,張遂大學開學的錢都會找家里要,而不是高考之后立馬去兼職打工賺學費。
他猶記得爸爸打電話過來,沙啞著嗓音道:“你哥說你要一千塊,很急嗎?今年的錢剛剛買了化肥和農藥,只有五百了。我先給你轉500,你要是急,明天我去找村子里的其他人借,明天再轉給你。”
張遂雙拳緊握。
面對這樣的爸媽,他怎么開得了口?
他只能說不用。
可如今——
張遂看著ATM機器上的余額,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賺錢嘛,不寒磣。
又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情。
只不過幫助純潔的少女認清人渣而已。
張遂取出銀行卡,轉身離開回學校。
先趕去理工大樓準備下午的課。
之后再慢慢想怎么追到陳靜姝。
下午第一節課,似乎是體育課。
每個星期,他都有一節體育課。
上節體育課的時候,體育老師似乎說過,這節體育課要上游泳課,要教游泳。
說來好笑,張遂是江省人,魚米之鄉,常年和水打交道。
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學會游泳。
原因很簡單。
他之前的所有時間,除了讀書就是做農務。
插秧、耕田、打農藥。
他的爸媽年紀大了,這些農活只能由他和哥哥張越做,正常來說。
然而,哥哥張越自張遂記事起,就一直找借口不做。
高中以前找借口要補課。
上了大學之后,以要做兼職為借口。
因此,農務活基本上落到了他的手上。
讀書的時候,學校是封閉式的管理,沒接觸游泳的機會。
回去家里的時候,從早上天還沒亮就干農活,晚上天黑才回來。
同齡人都在水里嬉戲。
他只有推著土推車,忙碌著搬運農田的稻谷。
張遂深呼吸了口氣。
一切都過去了。
從現在開始,要為了自己而活!
而他記得,陳靜姝不只是能游泳,而且還很擅長。
這就是機會!
張遂立馬有了個和她拉近關系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