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月以后，小柔在我與財務總監的教導之下，工作變得逐漸熟練。

只要再學一點法律相關知識，基本可以勝任我的秘書。

只不過，她不怎么懂得變通，期間總有同事說她比較木訥。

譬如一件事做不好，她不會去主動尋求幫助，而是一個人鉆牛角尖到半夜。

甚至連我也不敢問，說是害怕我覺得她太笨了。

加上說話口吃，除我外見誰都低頭，平時沒人教導便只會死磕在工位發呆，換成其他公司說不定真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