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別作怪,還要上藥呢
- 別爭寵了!郡主洗白之后只想搞事業
- 白芷印花
- 1946字
- 2024-06-13 13:53:13
晏語歡耳朵一動。
看起來她娘和圣上爹,有故事啊?
她還在想這話該怎么接,晏夫人已經大手一揮。
“罷了,隨你去吧,春桃,一會去賬房支一萬兩銀子送到江祁年家里,再陪著小姐去藥房取一些補品,好生讓江祁年養養吧。”
一萬兩白銀!
晏語歡的腦子飛速轉動,這至少得人民幣好幾百萬吧!
腦海中紅鈔票滿天飛的畫面呼之欲出。
晏語歡咂嘴不舍,暗自嘟噥:“書生清高,給他就是折辱他的氣節,我不要臉啊,錢給我剛好啊啊……”
晏夫人沒有聽清,只大概以為和錢有關,“家里錢財你不用擔心,娘不會少你的吃穿用度,給江家的,不少了。”
“啊?我是覺得給太多了……啊不,娘你休息吧。”
晏語歡氣短,她是財迷,原主可不是,現在還是不露破綻的好。
等走出來,晏語歡想起此行目的,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
休夫不成,還平白貼了那么多錢給男狐貍!
晏語歡跟著婢女春桃離開母親的院子,看著賬房拿了一萬兩的銀票送去江家,一陣飄飄然。
她一個母胎單身沒人疼愛的窮鬼社畜,終于一夜暴富!
有了疼她到了骨子里的娘!
還有八個夫君!
她一生葷素搭配,這都是她應得的嗎!
但下一秒,她猛地搖頭清醒過來,現在她這四個夫君,對她那都是虎視眈眈。
得盡快把他們解決了才是。
帶著春桃去庫房取了許多補品,晏語歡回到江祁年的院子,才想推門,卻聽見里面奇怪的聲音。
她一想到先前他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有點惡心。
但她頭頂的綠光更是讓她一言難盡。
春桃怒不可遏。
“這養不熟的混賬白眼狼!竟然敢背著郡主偷人!我回稟了夫人,定將他拖去打死!”
她一腳踹開房門,看清了屋里的場景,卻驟然瞪大了眼。
江祁年原本包扎好了的膝蓋又開始流血,上衣松散露出白皙光潔的胸口,勁瘦的手腕正死死掐著丫鬟的脖頸,將她往浴桶中按。
剛剛那引人誤會的叫聲,是那丫鬟被淹了個半死的求饒。
“快松手!你這是干嘛呢?”
晏語歡回過神,趕忙上前拉開他。
江祁年癱軟在她懷里,臉色慘白,身軀微顫:“郡主……”
“噗,咳咳咳!”
丫鬟看見晏語歡頓時慌了神:“郡主饒命,奴、奴婢只是想跟阿年公子玩笑,沒有真想唐突公子!”
她手足并用爬到晏語歡面前,磕頭如搗蒜。
晏語歡目瞪口呆,下意識將目光投向江祁年。
“厲延有事走后,她就忽然闖入我房中,想,想對我……”
江祁年額前已經冷汗密布,說起這事,蒼白的臉閃過羞意,紅得滴血:“所以我才將她按進水里,我、我絕沒和她做過什么!”
春桃聽了這話,躍躍欲試:“郡主,想來是這不知死活的小賤蹄子想要勾引阿年公子,奴婢這就幫您將她扔到獸苑喂狼!”
晏語歡眉心一陣驚跳,看春桃這樣,明顯原主經常干這種事了。
“不用不用,將她趕走就行了。”
春桃表情古怪。
沒想到晏語歡這次這么好脾氣,猶豫一陣又道:“那阿年公子要如何處理?”
晏語歡被這話問到了,便感覺懷中的男子打了個哆嗦,手不自覺攥緊了她的衣角。
她本能將他的緊張當成了不太想被別人觸碰,卻沒注意到江祁年牙關打戰,眼神帶著決然。
江祁年注意到晏語歡的轉變。
但誰知道,這種虛假的仁慈,是不是她的又一個把戲。
“呃……我來處理就好,你幫我將傷藥拿進來。”
在他意料之外,晏語歡沉默了片刻,輕聲說出這句話。
春桃意會,也沒多問,很快送來了上好的傷藥。
晏語歡想將江祁年抱回床上,卻沒想到男人竟忍著痛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郡主若是嫌棄我被人觸碰有損貞潔,阿年愿意自刎謝罪,請郡主不要牽連我的家人!”
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滿是血絲,眼尾都帶了紅意,配上那決然的表情和渾身的傷,更帶了些凄然的美感。
晏語歡心中鬼使神差般生出一種惡劣的念頭——
好想欺負他啊……哭出來會不會更好看?
晏語歡當即一個哆嗦,那樣做了,她和殘暴兇狠的原主有什么區別呢。
“又不是你的錯,我連那個丫鬟都沒有懲罰,怎么會讓你自刎?我已經和母親說明了,她吩咐人去你家送了銀子,還讓我給你帶了補品,讓你好生養著呢。”
晏語歡本來還心疼銀子,現在又忍不住心疼可憐兮兮的江祁年。
他膝蓋的繃帶已經打濕,鮮血幾乎染紅半截小腿,她趕忙小心翼翼幫他解開繃帶:“你先別亂動,我給你上藥。”
江祁年愣了一瞬,囁嚅著唇想從她手中拿過傷藥:“郡主千金之軀,怎么能做這樣的事情,阿年自己來就好了。”
“你確定?”
晏語歡將他的手按回去,態度難得強硬,俯身輕輕將傷藥撒上去。
雖說那已經是上好的傷藥了,但藥粉倒上去難免有些疼,江祁年攥住她的手,疼得眉眼都皺在了一起。
晏語歡俯身幫他吹了吹,耐心哄他:“你忍忍。”
江祁年悶哼一聲。
晏語歡聽著都疼,于心有愧。
“實在是疼……要不你咬我一口?反正也是我害你被母親責罰的。”
她將手腕遞到男人面前。
江祁年顯然有些遲疑,清凌凌的眸子盯著她半晌,才小心張嘴,一口咬了上去。
晏語歡下意識閉眼,意料中的疼痛卻并未來襲。
江祁年的齒尖輕輕落在她皮膚上,帶來些許酥麻的微疼,舌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她腕側輕輕一攪,癢得她心尖兒都是一顫。
“嘶,你,你別作怪,還要上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