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楠又做出一副震驚的模樣。

「怎么會，難道不是三個月嗎，明明……」

看我臉色依然黑的要命，肖楠立刻找補。

「那，說不定不是那次，是我搞錯了，可能是后來我們……」

我冷笑一聲。

「除了旺財死那晚我不清楚，其他我都是十分清楚的。」

「措施都做了，可同樣那么小的概率，我卻讓你中招了兩次？」

肖楠的臉色一僵，隨即立刻裝作羞怯道：

「可能是阿言你太厲害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