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炁蠶
- 從日行一善開始問道長生
- 好運忠誠
- 2107字
- 2024-06-17 10:48:28
許耀的劍再次刺中蘇大的胸口之時。
蘇大已經把蠶吞下去了。
這次許耀的劍,沒能再次刺進蘇大的胸口。
許耀回劍,蘇大的拳頭跟上。
許耀已來不及閃避,揮劍格擋。
劍和拳頭相碰。
許耀被震退到院墻,才堪堪停下來。
口中一甜,鮮血從嘴角流出。
此刻,許耀發覺還是有點太逞強了。
既然打不過,許耀隨即啟動乙計劃。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剛好在院墻邊上,許耀運起殘存的真炁【凌波微步】,身影消失在院墻之外。
蘇大并沒有阻攔許耀的離開,而是看著許耀走遠之后。
彎腰一一撿起地上裝有蠶的木盒。
抱著木盒,朝著神像底座的背后走去。
撥動神像底部的開關,一個洞口出現在蘇大面前。
蘇大在把裝有蠶的木盒一一放進去之后,獨自一人坐在庭院之中。
真炁正一點點的從蘇大的體內流失。
在蘇大感覺到體內的蠶,正在啃噬自己的血肉的時候。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蘇大面前。
許耀在最后一絲真炁耗盡之前,回到了自家庭院中。
回家途中,為了防止有人跟蹤自己。許耀還特意在縣城內繞了一個大圈。
許耀到許蘊的房間看了一下,小妹這幾天睡覺比較老實,并沒有踢被子。
隨后,許耀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裳。
順帶把面板拉出來看了一下。
不看還好,這一看,許耀被驚到了。
【功法】:【太白劍訣】四重(200/300)+,【凌波微步】四重(230/300)+
一場生死邊緣的實戰,給功法熟練度的提升能有如此之大。
不過十余分鐘。
兩個功法各自200多的熟練度提升。
這讓許耀來練的話,是二十多天才能練出來的熟練度。
果然還是得實戰。
只是這代價也屬實有點大。
許耀齜著牙用酒清洗胸口的傷口,敷上藥之后,找了個干凈的衣服撕開,包扎好傷口。
這哪是拳頭能打出來的傷口啊。
許耀不禁感嘆,下次遇到境界明顯比自己高的人,就不能再逞強了。打不過就用【凌波微步】跑。
幸好今天這人,沒有追過來。
反正自己有系統,現在打不過沒關系,等善惡值提升了境界再來。
為了避免妹妹擔心,許耀拿起沾了傷口血跡的衣服,準備放在火中燒掉。
卻在衣服上發現一個東西。
蠶。
不知道何時,道觀木盒里面的蠶,竟爬到了許耀的衣服上。
并且,許耀這一路輕功,也沒有將它甩下。
許耀運起剛剛恢復的部分真炁,附著在手上。伸手輕輕拿起蠶。
手指剛接觸蠶的片刻,許耀竟發覺自己的真炁在慢慢流失。
這蠶吸收真炁?
許耀不免有些震驚,隨即找了個盒子把蠶放在了盒子當中。
打算明天帶去酒鋪,找老朱,或者清殊問一下。
翌日
許耀帶著裝著蠶的木盒來到了酒鋪。
許耀才開門,昨天那個看上去不怎么專業的捕快就已經來了。
可能他發覺昨天的位置不是特別好,今天又換了一個地方盯守。
但是依然被許耀一眼就瞧見了。
新來白褚的外地人依舊挺多。
這其中愛喝酒的人不少。
前些日子的回頭客,也不少。
轉眼之間就到了中午。
好不容易得空了一會兒,許耀把木盒拿了出來。
仔細端詳著木盒中的蠶。
“炁蠶?”
一股淡淡花香傳來,從柜臺外伸出一只手從許耀手中奪過木盒。
“這東西哪來的?”
手中東西被奪走,許耀下意識的伸手想要奪回,卻被對方用真炁把手打回。
真炁雖然沒對許耀造成任何傷害,但是許耀卻因此掙到了傷口,疼的許耀下意識的吸了一口冷氣。
許耀這才注意到,來人正是清殊。
她正看著自己,眼神之中微微帶有一抹殺意。
“這蠶,是我昨日夜里在三清山上發現的。”
看到清殊眼神中閃過的那一抹殺意,許耀微微一愣,隨即回答道。
聽到許耀的回答之后,清殊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稍微有些激動了。
“你受傷了?”
許耀方才下意識的吸了一口冷氣,被清殊看在眼里。
不等許耀回答,清殊放下手中木盒,伸手抓住許耀的手腕,運起真炁給他把脈。
“拳傷,皮外之傷,胸口經脈略有受損。”
說罷,清殊放下許耀的手腕,運起真炁朝著許耀的胸口而去。
許耀下意識的想要朝后閃躲,但是在看到清殊的眼神之后,才反應過來,任其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素手回春。
真炁從清殊的手,隔著衣服傳到了許耀的胸口。
許耀頓時發覺自己的胸口的疼痛感逐漸減弱,胸口處原本通行困難的真炁變得逐漸流暢。
隨著清殊的真炁源源不斷的傳來,許耀感到胸口有些發癢,似乎傷口正開始重新愈合。
不多時,清殊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本是春日涼爽的天氣,清殊的額頭卻隱隱出現了汗水。
許耀看著清殊額頭浸出的汗水,小心的打開柜臺下的抽屜,從中拿出一塊新的手帕,輕輕擦拭著清殊額頭的汗水。
許耀雖然見過清殊很多次了,但是這一次許耀才開始認真端詳清殊的容顏。
前世許耀看過的美女不在少數,但像清殊這般耐看的,還是頭一回。
“好了。”
許耀這才回過神來,清殊已經把手收回去,而自己還在用手帕給她擦汗。
“好的,多謝。”
許耀把手中的手帕給到了清殊,發覺清殊不知是真炁消耗過度,亦或是其他原因,雙耳微微發紅。
“你看一下,恢復的怎樣了。”
清殊接過手帕,輕輕擦拭了一下額頭。
許耀用手揉了揉自己胸口受傷的位置,略微感受了一下,似乎傷口已經痊愈了。
胸口似乎還有清殊手上殘留的花香。
如果不是清殊在這里不方便,許耀定要脫下衣服看看。
四大宗門果然名不虛傳。
“對了,你說這個蠶是叫炁蠶?”
“是的,炁蠶,太平教的人用血肉飼養出來的東西。”
清殊再度拿起柜臺上的木盒。
“他會吸食人身上的真炁。吸收完全之后就會吐絲結繭。”
說著,清殊運起真炁拿起盒中的炁蠶,讓許耀看這炁蠶是如何吸食真炁的。
難怪昨夜,用手捏這蠶的時候,會感受真炁的流失。
想到這,許耀突然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