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直氣壯的態度，讓我差點以為她是沒錢才這樣，但實際上方婉儀家境富裕，她身上的一條裙子抵得上我們三個幾個月的生活費的總和。

我又提起她那條包漿的床單，方婉儀到底是怎么做到幾年如一日的。

「有血跡不是很正常嗎，都那么久了，怎么可能洗得掉。」

方婉儀低頭給人發著消息，有一句沒一句的回著我。

「再說了，一來就七天，我怎么可能會洗啊。」

說完這句，方婉儀不再說話，無論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