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別睡了,認真聽課。”下午,市一中的課堂上,老師推了推那個趴在桌面上同學的肩膀,但他并沒有醒過來。教室里出現幾聲嬉笑,老師皺起眉頭,用手中的書拍了拍他,他還是沒有醒。教室里的笑聲更大了,老師伸手托住他的下巴,把頭轉到一邊,他仍然沒有醒。
但這次沒有人笑了,他的面色肉眼可見地發黑,“怎么這么涼?他身體不舒服嗎?”老師問。有同學回應道:“哦,他今天上午是沒什么精神來著,睡到現在了,中午也沒回宿舍。“市一中,是全寄宿制學校,而且管制手機,周末自行打車往返的學生需要在來到學校后把手機上交給班主任保管,周末分發。“要不,我們把他抬去校醫室看看?”“叫救護車吧。“老師沉吟片刻,拿出了手機。
教室里的氣氛緊張起來,全班同學都靜靜地等待。過了一會,老師拿開手機:“怎么打不通?”“啊”“什么?”“不會吧?”“急救電話怎么會打不通?”我面色凝重起來,打量著那個同學。不知為何,我心中涌起強烈的不安,神經緊張起來。我猶豫著,取下掛在桌旁的挎包放到腿上,將手探進去摸索著。突然警報響起,全班同學和老師都愣住了,這不是學校的警報,聲音來自校外,這是
——全城警報!
我瞳孔一縮,從挎包里抽出手,手中握著一把折疊刀!我起身離開座位,此時老師和同學們尚未回過神來。我一腳跨上桌面,踏著中間座位上的書本沖向那個同學,此時,他,不,它,已經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我從桌上跳下,一掌按在轉身向老師咬去的它額頭上,右手一刀斜刺捅入它的喉嚨中。鮮血飛濺,我拔出折疊刀,它倒在地上。在周圍人目瞪口之時,慘叫從教室外傳來,在其他班級接連響起,然后是尖叫與驚呼,在驚呼聲中,有一個詞反復地出現:“喪尸!”燥動開始了,生化危機開始了,末世,開始了。
在一片混亂中,我收起折疊刀,站在血泊里無言地看著人群向教室外涌去。我張了張口,最終收回了想說的話,扭頭來到窗邊,向樓下望去。大街上人群四處奔逃,喪尸夾雜于其中暴起傷人。“喪尸剛爆發的時候,暴露在外面就是送死。明明教室里的喪尸已經被我干掉了,完全可以把門關起來在教室躲上一段時間。總是喜歡把其他人苦心營造的大好局面毀于一旦……活該。”一陣狂風從窗外吹來,夾雜著無比新鮮的血腥味。我壓下心頭的憤怒,潛心觀察著。
除了第一批感染者,其余的感染全是喪尸啃咬導致的血液傳播。而且轉變速度與受傷輕重相關,只是手臂被咬傷的短時間不受影響,被撲倒在地咬在脖頸上的,十秒就轉變成喪尸了,隨后就是兩只喪尸一同起身開始襲擊周圍的人。有個問題很有意思,如今則十分重要,至關緊要。喪尸如何區分敵我?據我觀察,似乎,是根據氣息?飛奔的人比呆滯在原地的人更容易被攻擊,這當然不會是因為喪尸有腦子,知道先攻擊膽子大會跑的,而是因為劇烈運動的人呼吸更加急促。“氣息?不,如果致病原是病毒而不是細菌、真菌什么的,那喪尸區分敵我的方式恐怕是空氣中被人體滅活的病毒。”
另一個問題,喪尸的強度如何?影視作品中有慢悠悠連宅男都追不上的喪尸;也有背生雙翼就能極不科學地拖動龐大身體飛起來,還能像壁虎一樣爬墻的喪尸。而街上的那些,運動能力有一定增強,但主要棘手在不知疲憊與不懼傷痛,能以短跑的速度不斷跑下去,能被菜刀砍在肩頭而毫無反應。不過其頭部與心臟是弱點,它們仍然懼怕一些致命傷。
街上,一條條生命在嘶喊,在哀號,在清冷的春風中流逝。看著發生在眼前的慘劇,我卻無動于衷——沒有時間感傷了,突然而然的喪尸爆發,讓這個世界不再是人們所熟知的那個世界。“要堅強起來了,盡可能快。”
為什么我會把折疊刀帶到學校來?
當其他人都沉溺于安定的生活中時,總有人會為了可能來臨的災難做準備!
我收回目光,回到了座位上,拿起我掛在椅背的風衣穿在校服外套外面,然后將書包里的書倒出來,背上書包、挎上搭包、系上風衣的帽扣,戴好了口罩。
做好準備,我握著折疊刀離開了教室。首先,去班主任的辦公室把手機拿到,看一下當前世界的局勢,就算是網絡已經中斷,也同樣能反聵出世界的態勢——全面淪陷了嘛。
一路上,除了幾間教室的門被關上導致里面的只喪尸出不來,大部分班級的教里都只剩下了幾灘血跡和散亂的桌椅,顯然喪尸全追尋活人的氣息跑到街上去了。我并未太過謹慎,喪尸既不知道埋伏也不會壓腳步聲,如果我真驚動了喪尸,那一定會發出不小的動靜。
“所以說,先躲著不好嗎?非要隨波逐流跟著涌出去。”我搖搖頭,其實我也知道,人類就是這樣,有主見的從來是少數。因為隨大流能在繁榮昌盛時更快、更好地發展,但遇到危機時則一起奔赴滅亡,只剩下原本形只影單的這些人挑起大梁。
來到辦公室,我拿走了我的mp3和手機,同時還順走了幾個充滿電的充電寶。“拿,都可以拿。”我無奈地自嘲。
打開手機,粗略地看了一下,生化危機在全世界同時爆發,大部分國家已經淪陷。世界上的主要大國倒是不像影視作里那樣拉垮,躲進了人防工事里,顧且是把核心人員保留了下來,軍隊也在調動,前往最近的重要城市。但,形勢依舊很嚴峻。喪尸將全世界拖入了巷戰中,令現代戰爭引以為傲的各種重武器幾乎沒有用武之地,僅能依靠單兵裝備。
而且,除了不知已經死了多少的羸弱人類,世界上還有不計其數的動物。本就擅長啃咬的動物在變成喪尸獸后一定比喪尸更加恐怖,幸好,位于都市之外的喪尸獸們的目標應該只會放在軍隊庇護下的未淪陷城市上。
我隨后也嘗試著聯系我的家人,但,沒有回應。世界仿佛又回到了從前。那紛亂歲月,多少書信不達。
“緊急通知,世界范圍內爆發極重大疫情,癥狀為體溫降低、呼吸停止、心跳微弱、具有攻擊性,傳染方式為血液傳播。請民眾保護好自己,互幫互助,共克難關。“看著這則信息我嘆了口氣。“不會有救援了。”所謂血液傳播,指的不過是第一輪爆發后,剩下沒有轉變的人對空氣中的病毒有輕微的抵抗能力,但是大量病毒通過喪尸啃咬進入傷口依舊會導致感染。
我乘著還有網絡,下載了一副地圖。我只是一個高中生,不是什么特工,更不是曾在末世生活十幾年的重生者。面對生化危機,我其實與那些喪尸生前一樣無力。不過我還有希望活下去,而它們已經沒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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