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祭品是記憶!
- 都是邪神,你搞冷核聚變過分了
- 豎琴海豹仔
- 2015字
- 2024-06-18 22:41:44
德布羅意一臉認真的杵在牢房前,雙腳并攏,身板子挺得跟竹竿一樣直。
羅夏憋住笑,心想只要把神神鬼鬼等迷信的概念扣上去,哪怕告訴他曬太陽能加功德,他都敢不穿衣服出門。
獻祭了一套盔甲,才勉召喚出一把大馬士革鋼鍛造的大劍。
雖說剛才那些什么英雄之劍、斬龍之力都是瞎編的,但以中世紀的技術很難鍛造出精鋼,更別說把一層層精鋼復合鍛造的大馬士革鋼了。
也夠德布羅意開個小外掛,村里械斗包贏的那種。
羅夏重新看向視野左下角,
【祭品:雇傭兵契約×1】。
祭品欄里,還剩著德布羅意與法爾克的雇傭兵契約,甚至還包含簽訂契約時的記憶。
這可是好東西,上好的東西!
萬機之神的能力與祭品是等價的,也就是說,消除了一份契約,就必須重新定下一份契約。
換句話說,獻祭了德布羅意與法爾克的契約,就可以重新與另一人簽訂契約!
好處是,簽訂契約的雙方,可就不只限定于德布羅意和法爾克了,完全可以是另外兩個人!
羅夏莫名感到即興奮,又糾結。
雇傭兵契約,契約的雇主當然的是自己,而雇員必須是一個夠猛夠牛的戰士!
“誰呢?誰比較合適?”
首先想到的就是法爾克身邊的好狗——杰洛特。狗東西打我腦袋一槍,這賬還沒算呢!
除此之外還有看守自己的另外三個人。
雖然不能同時雇傭三個,但只要能控制一個,再加上德布羅意,二打二贏面很大!
現在就等佐伊還有小陶他們的消息,一旦能偷到武器還有屠夫之釘的遙控,就可以組織起義了!
.....
“唉?”德布羅意在撓頭苦思,“我是......怎么到這個地方來了?我不應該在家里陪兒子嗎?!奇怪.....”
忘記了契約內容,他的記憶前后跳躍,無法在時間坐標軸上保持連貫。
羅夏趕緊對他說道:“德布羅意,我最忠誠的信徒,你得幫我做件事!”
德布羅意點點頭,恭敬地回道:“圣羅夏大人,您有何吩咐?”
“簡單,演一出精彩絕倫的臥底大戲。你需要扮演一個雇傭兵,而你的雇主名叫法爾克.......”
羅夏淳淳耳語,把計劃一五一十交代給德布羅意。
“羅夏大人,我辦事您放心!”德布羅意又莊重地敬個禮:“我臥底在教團內部當個侍衛,暗中聽您指令,對吧?”
“記住,別聲張,一步步來。”
兩個人還在聊著,剛才逃個沒影的三個侍衛又灰溜溜地走回來,
他們每個人臉上都貼著一道紅紅的鞭子印,作為臨陣脫逃的懲罰。
“瑪德,一個月就一枚臭銀幣,老子真想不干了!”
“等走之前我要狠狠踹杰洛特的屁股,踹到他跪地添鞋!”
侍衛走進大廳,見到德布羅意居然跟那個邪神羅夏談笑風生,都覺得不可思議。
“臥槽?那小子沒死?!”
“邪門了,難不成鐵匠的肉不好吃?早知道我也去學打鐵了!”
羅夏使了個眼色,讓德布羅意趕緊回去。
對方心領神會,小步快跑回到了三個侍衛身邊,開始大夸特夸羅夏的偉大。
三個侍衛上下打量他,德布羅意身上的盔甲莫名其妙沒了,腰上還別著一把漂亮的大劍。
其中一個壯漢拍拍肩膀,打趣地問:“德布羅意,你這是怎么啦?我的老天,換了個人似得!”
見到侍衛們有說有笑,
羅夏轉身回到鐵床上,舒舒服服地閉上眼睛。
“好,現在只消等晚上佐伊來時,再商量下一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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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過去,太陽一轉眼就落山了。
牢房內依舊悶熱,就連蚊子的嗡嗡聲都聽不到,地上只有幾只奇怪的螞蟻在爬。
羅夏睜開眼睛,才發現已經睡了整整一下午。
牢房外的侍衛也都躺在地上,用頭盔蓋住眼睛,鼾聲四起。
鐺鐺鐺!
隧道傳來腳步聲,杰洛特領著佐伊走進大廳。
佐伊一身黑色修女袍,裹得嚴嚴實實,胸口處還有一個八芒星圖案。
而在她手里,提著一小瓶葡萄酒,不多也不少,夠兩個人喝的。
“不準停下!走!”
杰洛特沒有理會地上的侍衛,趕著佐伊來到牢房門前。
羅夏翻下床,站在門口:“怎么搞的!拖了這么長的時間,本神都等不耐煩了。告訴法爾克,下次要兩個侍女,一個白天一個晚上!”
杰洛特沒有回答,掏出鑰匙打開牢房門,把佐伊一把推進去:“不準忤逆雨父,去吧!”
佐伊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死怪物,別碰我!”
碰——!
牢門被狠狠關緊,房間內只剩下羅夏和佐伊二人。
“怎么樣,佐伊?拉到信徒沒?”
說這話時,羅夏感覺自己像個傳銷組織頭目。
“噓......先別出聲!”
佐伊靠在門前,透過牢門上的洞口往外望去。
幾個侍衛被巨響震醒,見到杰洛特,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行禮。
“讓你們看管好雨父,睡覺是吧?”
杰洛特抽出一根皮鞭,朝著四個人臉上狠狠打去。
“大人!停停!我們不敢再犯了!”侍衛們抱著臉,跪在地上慘叫。
可鞭子沒有半絲減速,依舊狠狠抽打他們的身體。
最慘的就屬德布羅意,沒了盔甲,一鞭鞭全抽在肉上!火辣辣的疼,鉆心的疼!
“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們睡覺,腿給你們打折!”
杰洛特抽了三分鐘才停手,額頭上沒有一滴汗珠。
侍衛們抱著腦袋,連連點頭。
“啐!”
杰洛特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抹了一把絡腮胡,才大搖大擺地走出大廳。
目睹了全過程的佐伊,不禁嘆了口氣,心里就像有無數螞蟻在爬:
“都是法爾克調教出來的死變態,毫無人性!”
羅夏接過她手里的葡萄酒,扭開軟木塞,噸噸噸噸猛旋一大口。
“嚯,中世紀的紅酒是真夠淡的,跟葡萄醋有什么區別!”
喝完,他把酒瓶放在床上,對佐伊說道:
“別心急,姑娘.....我會賞賜杰洛特一個絢麗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