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軒轅古國,某處郊外的廢棄工廠里面。
“唔”“唔”“唔”
一男一女被綁在座椅上,他們正在看一名頭戴豬頭頭套的男子正在分解他們的同伴。
血紅色的血塊到處都是,緊接著,屠夫把肉塊放進了一旁的絞肉機里面。
又把肉餡喂給了不遠處被鎖著的兩頭豬的面前。
兩豬看見有食物,立馬跑上去啃食肉餡。
屠夫見狀微微一笑。
隨后,他來到兩人的面前。
拿掉塞著的毛巾。
“咳咳”
兩人劇烈地咳嗽著。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要錢嗎,只要你放我離開,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的錢。”男子開始求饒。
屠夫沒有理他,緩慢地舉起手中的屠刀。
“別,別這樣啊,有話好好說嘛,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錢?名?還是女人,我都可以給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屠刀染上了血紅色,一旁的女人見狀,嚇得昏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被綁在一張靠椅上面,不遠處是一輪電鋸刀片,正直直地對準自己。
女子崩潰地哭了。
“救命,我,我想回家。”
屠夫在開關處,慢慢拉下開關,刀片落下。
“這是第幾起了。”
“組長,已經是第三起了。”孫良回答道。
徐廉皺起眉頭:“一個月內,已經發生了三起人口失蹤案,所達受害者已經七八人了。”
“更加奇怪的是,我們連一個線索也沒有碰到,可見兇手是多么的狡猾。”杜俊濤開口道。
“報告,組長,又發生一件人口失蹤案了。”劉勛開口道。
“小濤,劉勛,孫良,還有第二小組的人,立刻出警。”
“是。”眾人應聲道。
來到事發地,一輛白色轎車停靠在路邊。
轎車遭受到了猛烈地攻擊,車門被人暴力地破壞掉。
全車上下沒有一丁點兒的好地方。
“檢查的怎么樣。”徐廉詢問道。
“除了幾個不太清晰的腳印,還有一些拖拽的痕跡以外,什么都沒有找到。”劉勛開口道。
“腳印延伸到了哪里?”
“小濤已經帶著五六個人過去了,相信很快就能知道…………”
劉勛話還沒有說完,徐廉的手機就想起來。
“喂,是我。”
“徐叔,你趕快來!!!我這里………………”
緊接著,徐廉帶人朝著深處的廢棄工廠走去。
饒是徐廉當了二十多年的警察,也沒有見過這陣勢。
只見,三架累累白骨被包裹在一大塊布里面。
旁邊籠子里面的豬已經被活活餓死了。
看樣子是餓了有一個星期左右了。
劉旭在豬嘴巴里面發現了幾塊衣服上面的布料。
隨后,他開始翻豬籠里面的食盆,果然,在里面發現了幾根毛發。
劉勛把毛發小心翼翼地裝了起來。
“拿回總部,立刻化驗。”
“是。”
接到命令的孫良立刻趕回總部。
“我實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變態會把人剁碎喂給豬呢。”杜俊濤發出自己的疑問。
“別說你了,我和老徐當了二十多年的警察,這種情況也是第一次見。”劉勛回答道。
“看來,回去以后,針對這個事情要開一次大會了。”徐廉開口道。
交代好事情以后,徐廉急忙返回總部,把這里的情況匯報給了孫海。
孫海聽完徐廉的匯報后,腦袋頓時大了起來。
“真是沒有想到,我們剛處理完一個大案子,又來了一個更大的案子了。”孫海嘆息道。
“這次,你有幾成把握。”孫海提問道。
“三成,隨著線索的增加,把握會越來越大。”
“需要多少時間?”
“看有多少線索。”
“如果依靠現在的線索呢。”
“那你現在就可以結案了,報告上面就寫線索太少,破不了案。”徐廉玩笑道。
“我明白了,省廳那邊,我會多給你爭取點時間的。”
徐廉點了點頭。
“說完公事兒,該說說私事兒了。”
孫海開始轉移話題。
“關于小濤,你真的沒有收徒的打算嘛?”孫海直奔主題。
“我早就說了,我不需要徒弟,而且,我也教不了他什么東西。”
“我知道,你心中還是放不下那份執念,可是,你也應該清楚,當初是小雨的選擇。”
“從我們穿上這身警服的時候,你就應該做好了準備,做好了接受自己的隊友們,一個個殉職的準備。”
“無論是老杜還是小雨,他們都不希望你變成跟現在這幅樣子。”
“尤其是小雨,他…………不光是你的徒弟,更是你親手手養長大的孩子。”
徐廉聽到這話,也是徹底的繃不住了。
“你也知道他不光是我的徒弟,更是我親手養大的孩子。”
“那你就應該知道,我比任何人都珍視他。”
“你也更應該知道,當初就不應該把他牽扯進來,你知道親眼看著自己養大的孩子死在自己的面前是什么感覺嗎!!!”
二十多年前的那場案子,那場跨國際的走私毒品案,不光奪走了杜俊濤父母的生命,同樣的,也奪走了徐廉的養子,他此生唯一的徒弟——徐雨的生命,永遠定格在了二十歲。
兩人相差六七歲,徐廉在自己二十歲那年收養了這個無家可歸的少年。
二人與其來說是父子,更不如來說是兄弟。
然而多年的感情卻在二十年的那場國際案件中,化成了灰燼。
“徐廉我知道你心里難受,同樣的,對于小雨還有老杜的死,我和你是一樣的感情…………”
徐廉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擺了擺手說道:“話就談到這里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徐廉離開孫海的辦公室。
見狀,孫海嘆息一聲,拿起桌上面的電話:“喂,是我,給我接聽靖遠省廳廳長。”
另一邊的徐廉走出了總部,開車獨自一個人前往三元市的烈士公園墓。
到達目的地后,徐廉拿起身旁副駕駛內的那一束白色百合。
走下車,來到一處墓碑的面前,上面什么也沒有寫,徐廉把白百合放下,和墓碑聊了會兒天就走了。
殊不知,他所做的一切已經被人盯上了。
“老大,你說的沒錯,他果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