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我給你揉揉!”施述靠近宋窈,可手還沒落在她小腹上時,便被宋窈推了出去。
“給老娘滾開,你聽不懂話啊?”
宋窈的聲音震的施述頭疼,他有些訕訕的起身。
“你不識好人心,我就不該好好對你!”
施述暴怒的離開,宋窈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我是不是做錯了?也許他是真看著我肚子疼,要幫我暖暖呢?”
草莓熊暖寶寶的余溫還在,可宋窈的心卻涼了。
施述一臉陰冷的出去,王媽不敢跟出去問,只好看向李管家。
“少爺怎么了?”
“不知道啊,這少爺喜怒無常的,我怎么知道?我上去看看窈窈。”
王媽擔憂的上樓,一打開門,便看到宋窈已經睡熟了。
樓下,跑車啟動得聲音有些刺耳,宋窈被這聲音弄的有些睡不安穩,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
她的心有些亂,穿著拖鞋跑到窗前的時候,便看著施述的車已經揚長而去了。
“干嘛呢?快點出來,陪我喝酒!”
施述拿出電話,便給安清打電話。
“喝酒?我的少爺啊?這可不行,我怕你剛跟我喝上,嫂子就闖進來了,到時候我的小命很有可能不保啊?”
安清在家中縮了縮脖子,空調十分的涼爽不假,但提起宋窈他更是后背發涼。
“你要是不來的話,以后你家母夜叉找你,我可就不幫你搪塞了!”
“好!好!我來還不行嗎?就知道用這個威脅我!”
安清沒好氣的抱怨了一句,說下了一句老地方之后,便立刻掛斷了電話。
施述看著已經滅了屏的手機,直接扔在了一邊。
車子疾馳而過,帶起一陣陣的煙塵,半個小時后,兩人雙雙到達酒吧。
“怎么,嫂子又找你怨氣了?”安清調侃了一句,看著施述陰沉的臉色,他便清楚事情不一般。
“怨氣?不知道她今天發什么瘋,我好好的給她揉著肚子,她差點把我踢到床下,這個母夜叉真狠!”
施述大步走進酒吧,老板見到施述便笑著迎客上來。
“施總,安少,你們來了?給你們預留的房間就在三樓。”
老板諂媚的將二人領進屋子,一開門,一排排長腿便直接闖入了施述和安清的眼。
“這是你安排的?”
施述叼著一個棒棒糖,漫不經心的問道。
“是啊,您還滿意嗎?”
施述笑了笑,拍著老板的肩膀道。“做的不錯,下去吧!”
施述心中有氣,安清也知道,攬著他的肩膀便走了進去。
見二人進去,頓時一屋子的鶯鶯燕燕都湊了過來。
“施總,安少,快坐呀!”
雖說是有一群女孩坐在身邊,可施述的心思卻不在這里,拿起桌上的烈酒喝了一瓶又一瓶。
“哎呀,別喝這么多了,喝多了也傷身體,這女孩子來姨媽的時候難免心情暴躁,嫂子雖然性格男人了一些,可始終是個女孩啊!”
安清將施述手中的酒直接拿了下來,看他喝的臉色發紅,也有些擔心。
“阿述,這外面的女人你看看就行了,還是早點和嫂子要一個孩子,要不然你爸媽也著急,她也不安心啊?”
“別提她了!”
一想到宋窈那對自己嫌惡的神色,施述便心煩。
他正準備再倒一杯酒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施總,我看你的手機一直在亮,要不要幫你拿過來?”
老板態度謙卑,弓著身子,生怕得罪了施述一樣。
“拿過來吧!”
沒過多久,施述的手機被送來,上面有十幾個未接電話。
“誰啊?”
安清別過頭去,看了一眼手機屏幕,卻是一個陌生號碼。
“那天那個女人。”
“啊?嫂子都來找你了,她當天那么沒面子,還給你打電話?這小姑娘也真是能屈能伸啊?”
安清看似嘲諷般的說了一句,施述卻不耐煩的將手機甩在桌子上。
“跳舞,跳舞!漫漫長夜呢,你們等什么啊?”
施述這么一說,眼前的女孩們便立刻打開了音樂。
喧囂的音樂填補了施述的內心,可他卻覺得面前的這些臉,都與宋窈十分的相似。
“阿述,你找的那個大學生啊要我說還真不如嫂子!”
安清貼在施述的耳邊喊了一句,施述諷刺一笑。
“她怎么和窈窈比?”
“阿述,你出來其實也有氣窈窕的成分?你還不承認你喜歡她嗎?更何況那個許未歡看起來挺茶的,她裝起來你也不一定能看出來!”
一聽到這兒,施述便好奇的反問道。
“茶?”
“這是紅茶,這就是綠茶了。”安清指了指一旁的茶杯,許未歡那清純小白花的面容便浮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這樣的女人玩玩算了,千萬別陷進去,到時候害的是你自己,更何況,我真能感受出來,你喜歡的是嫂子!”
“別瞎說了!”施述的心一動,想起宋窈的時候,他不知自己是什么感覺。
“我有沒有瞎說,你早晚能知道!干杯!”
安清站起身來,大聲的喊了一句干杯之后,女孩便立刻圍了上來。
三天后,許未歡仍舊沒打通施述的電話,她心中有些疑惑,是否三月之期已經到了?
“到了就想擺脫我嗎?真是笑話!”
許未歡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都是嫉妒與不甘。
“我還爭不過一個老女人嗎?”
許未歡這三天沒聯系上施述,施述這三天一直對宋窈冷嘲熱諷的,好在宋窈根本不在意。
“宋窈,以后把你的東西收走,別都堆在床邊,礙人的眼睛!”
“施述,你的西裝都是我幫你收著的,你要是不想我今天就都給你扔出去,我告訴你,少給我發瘋!”
宋窈轉身出了門,施述被氣的胸口都有些疼痛。
本想追出去,可想起安清的話便將怒火都壓了下來。
“我就稍微原諒你幾天,等你過了姨媽期還這么作,我一定要你好看!”
說完了氣話,施述便直接反鎖了房門,一拿起電話,就聽見了嗚嗚的聲音。
是許未歡打的電話,她光今天一天就打了二十幾個了。
焦急程度,可見一斑。
可施述卻不著急,糾纏他的女人多了,許未歡排不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