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表奎拿著夜行手電筒,女兒已經收拾好桌上的作業本,妻子在廚房收拾。他換上皮鞋,朝廚房望了一眼。
熊表奎:嘉妹,我去村里轉轉,最近偷鐵的人多,那老屋上的鐵釘被弄掉不少。
祁嘉妹一邊洗碗一邊答話:行呢,早點回來,別總是三更半夜的吵醒我們。
熊表奎點點頭:行呢。
說完,熊表奎拿著手電筒出了門。
熊表奎拿著夜行手電筒進了村,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熊表奎接了電話,聲音很小:在哪?
電話那頭:就一進村旁邊舊屋,我開手機電筒呢。
熊表奎笑著:馬上到。
熊表奎掛了電話,關掉手電筒,一路的往前走,趁著月光,他溜進一間八十年代的老屋……
屋里有個中年婦女(左錦玉)。見熊表奎進來,左錦玉也收的手機電筒光。熊表奎進屋就摟著左錦玉張嘴就親,還伸手去扒那她的褲子。
“哐啷”……
兩個人正起勁時,屋頂突然傳來瓦片被踩的聲音。
左錦玉一聽,嚇得停了手:哎,聽,房頂上有聲音。
熊表奎此時顧不得什么聲音,一個勁的動著:這是舊屋,有點聲音正常。
說完,熊表奎繼續動著,此時的左錦玉卻是一點心情沒有。
喵喵……
這時,又傳來一聲貓叫。
聽到這聲音,左錦玉再也沒有了心情,他推開熊表奎,趕緊把褲子穿上。熊表奎哪能停住,伸手又要扒左錦玉的褲子:真掃興,不就貓叫嗎?這個天,正常,貓也有發情的時候,何況人呢,別擋著。
左錦玉:不行,我心跳的厲害,總感覺要發生什么事。
熊表奎停了手,一邊穿褲子,一邊系皮帶:就你膽小,年輕那會兒就這樣。
左錦玉:表奎,我們還是別這樣了,你瞧你吧,也有兒有女的,我也是,這樣下去不好,再說,志倫對我好,我總覺得這樣對不住他。
熊表奎聽到這話,點上一支煙:你要對不住他,結婚那會兒就應該斷了這關系。這會說這話,不知道你是怎么樣的。
左錦玉正要說話,突然門外響起腳步聲,二人嚇得不敢吭聲,熊表奎也滅了煙
門外王進二和麻建五正手拿扳手、錘子等一些工具,準備去撬那些舊屋的門,拿點東西走。
王進二:最近,你這打牌的手氣不好,歇幾天。
麻建五:這打牌,不是輸就是羸,我要是拜了財神爺,是不是天天打天天嬴?
王進二:反正,我覺得你還是歇一下,我今天看你那牌,胡七張,還被魏寡婦一個邊張胡了,你這手的確是背了些。
麻建五:只能說明娟子不旺我,自從和她好上后,打一場輸一場。
“你挑著”……正當兩人說的興起時,熊表奎的手機響了,他趕緊掛掉。
王進二聽著這手機鈴聲響,馬上一把拉住麻建五:兄弟,等等,我剛聽到附近有手機鈴聲。
麻建五停下來,豎著耳朵:沒有啊,你是不是聽錯了。
王進二搖頭:不會,我是出名的順風耳,別說這鈴聲,就是一公里外有人拉泡尿,我都能分出他是腎有問題還是前列腺炎有問題。
麻建五一聽,樂了:去你,盡他媽瞎扯,快走。
王進二不動:附近真有人,這絕對是手機鈴聲,如果我猜的不錯,還是《西游記》的音樂。
麻建五:你確定?
王進二點點頭:我確實。
屋里的熊表奎聽到這二人的聊天,也差點笑出聲,要不是因為左錦玉,他肯定上前把兩人逮個現形。
王進二:要不,我們今晚停手?
麻建五:不行,白天,我經過這里,看到一古屋里有一張百年老床,就那木板,憑我多年的木工經驗,應該是金絲楠木,雖然有些距離,但是,我能看出來。
王進二:你咋吹牛,你以前不是打鐵的嗎?
麻建五:那是小時候,到了二十六歲,我就開始做木工活了。
王進二:那什么金絲楠木值錢?
麻建五:值錢,還不是一般的值錢。
王進二:行。
說完,兩人繼續前行。
屋里的熊表奎聽到這話,趕緊拉著左錦玉:我送你到路口,你自己回家,如果志倫問你,你就說跟幾個姐妹剛吃完飯,聽到了沒?
左錦玉點點頭,兩人悄悄的走到路口。左錦玉快步進了小區,熊表奎打著手電筒朝古屋走去。
王進二、麻建五掏出工具,正要撬鎖,突然一只貓從房屋頂上摔下來,兩人嚇了一跳,王進二打開手機電筒一照,那貓渾身是血。麻建五膽小,頓時嚇的丟下工具就跑,王進二知道這事弄不成,撿起工具追上麻建五。
熊表奎從路口輕步走到古屋,打開手電筒一瞧,門上的鎖好好的,周邊也沒動過。
熊表奎:這兩家伙還能臨時改變主意,算你們幸運。
說罷,熊表奎打著手電筒往家走,可就在出村的時候,迎面一個黑影(劉志倫)從旁邊樹林閃出來,熊表奎嚇的往后一退。
劉志倫:沒做虧心事,你怕什么。
熊表奎用手電筒一照:是志倫,咋了,又喝酒了?
劉志倫掏出煙,抽出一根:表奎,咱倆也算是光屁股蛋子長大的,你不覺得虧心嗎?
熊表奎一聽這話,以為是和左錦玉的事露餡,瞬間臉都綠了:志倫,你,這啥意思?
劉志倫:啥意思?你應該清楚。
熊表奎緊張:志倫,小區里的一些人,喜歡亂講話,你可不能真聽進去。
劉志倫:你家老大那奔馳車,都開了小半個月了,那能亂說?
熊表奎一聽,原來是這一茬:這,這不他拿了些獎金,非得買輛像樣的車,我還幫著他借了些錢才買下來。
劉志倫:可真氣派,也不請我喝個酒?咱倆可是光腚的玩伴呢。
熊表奎一聽這話,上前拍了拍劉志倫的肩膀:走,到小四川,我請你喝一盅。
兩人說著,消失在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