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31.不潔不斯行動,后日談
- 戰(zhàn)錘40k:帝皇竟是我自己!?
- 見崎鳴MEL
- 4018字
- 2024-12-05 22:55:00
任務(wù)結(jié)束。
從醫(yī)療艙中醒來,三午意識到自己,身處于一間密室內(nèi)。
“這是哪?我不是死了嗎?”三午說道。
醫(yī)療艙忽然,運作起來,將三午從橫躺,變?yōu)樨Q立。
“這里是107號,艦船的審判庭,現(xiàn)在要開始對你的審判。”
一張熟悉的臉孔,從黑暗中浮現(xiàn),認出此人的剎那,三午青筋暴起,罵道。
“是你!叛徒!投奔奸奇的審判官!”
“安靜!”審判官,抬起手中權(quán)杖,敲打下地面。
四周瞬間,燈光亮起,刺眼的強光,讓適應(yīng)黑暗的三午,一下子睜不開眼。
等等,他剛才說了審判?不會是要審判我吧,再判我死刑吧!
不好的預感,在三午心中蔓延。
……
象征掌握,帝國生殺大權(quán)的玫瑰節(jié),在審判官胸口,熠熠生輝。
逐漸適應(yīng)燈光后,三午這才注意到,整個密室,除了他們兩人外,還有其他人。
分別是坐在正前方,高臺上,穿著像是大法官的一個老頭。
老頭脖子上,也戴著象征審判官的“玫瑰節(jié)”,在老頭左手邊,是類似聽證席的一伙人。
看穿著,似乎是大頭兵,他們饒有興致的打量三午,其眼神令三午,想起動物園游客。
砰!砰!砰!
高臺上的老頭,拿起木錘,敲打三下桌面,說道。
“多蘭,請說出,你對被告人的指控。”
多蘭?這就是那個,審判官的名字。
“犯人維西,罪名,攻擊自衛(wèi)市民,殺害戰(zhàn)友,謀害星際戰(zhàn)士阿云,對帝國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
審判官對著一張白紙念道。
謀害阿云?這四個字,如雷鳴般,在三午耳邊炸響,他立刻回想起之前的經(jīng)歷。
最后的記憶中,只看阿云躺在地上,失去動靜,腸子從他肚子中,流了一地。
“喂,阿云怎么了!他怎么了!”三午大喊。
他想抬手敲打,醫(yī)療艙玻璃罩,才發(fā)現(xiàn),一條條的黑色,膠布將自己困死,在這破床上。
“都到這份上了,你還想裝無辜,欺騙我們嗎?你個奸奇信徒!阿云就是你謀殺的!”審判官說道。
“快什么玩笑!明明奸奇信徒是你!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三午喊道。
“各位看到了嗎?這就是奸奇信徒,導師不能,再放任他胡言亂語了,我提議判他死刑吧!”
“可是證據(jù)不足啊……直接死刑,可不符合帝國的正義啊。”老頭摸著下巴說道。
“導師,我以人格,作為擔保!此人定是奸奇信徒!為帝國安全,不可漏過一個啊!”
“嘛,你這么說,那就判處,罪人維西,死刑,且立即執(zhí)行吧。”
說完,審判官一臉緊繃的臉,松弛開來,他看向三午,笑而不語。
“等下,法官,這個人我認識,我曾被他俘虜過。”聽證席上一名大頭兵,站起身說道。
聽到這話,審判官一臉緊張,他絕不能讓三午,活著離開。
這個男人,是唯一知曉,自己真實身份的人,要是讓他活著,自己身份遲早暴露。
無論如何,審判官下定決心,要把三午弄死在這里,否則死的人,就是自己。
那時,我是在市民自衛(wèi)隊中服役,遇到這家伙,帶隊攻擊我們。
不知,這家伙會什么巫術(shù),我駕駛的坦克,被他弄出的泡沫,炸碎了,整個駕駛室,只有我一人,活了下來。
之后,他的士兵俘虜我,還審問我,為什么要投靠混沌,一下子把我整懵了。
我反問他,你為什么要投靠混沌,他說我是奸奇信徒之類的,最后往我嘴里塞毛巾,把我放走了。
“聽起來,這家伙確實是奸奇信徒?jīng)]錯,襲擊市民自衛(wèi)隊,是坐實了。”法官說道。
三午立刻想起,在城市的遭遇戰(zhàn),自己一伙人確實,襲擊了無辜市民。
“我承認,我是干了,可我是被欺騙了才這么干,而騙子,就是那個審判官!”三午說道。
“還在狡辯!導師,不要浪費時間了!”
審判官松了口氣,對著三午笑了笑。
“嗯,聽證席的各位,還有什么要說嗎?沒有的話,我就一錘定音了。”
大頭兵們,面面相窺,沒有一人發(fā)言。
見無人反對,法官舉起錘子,正要敲下去,門外卻傳來一聲“慢!”。
情況有變,審判官收起笑容,他緊盯著大門,想看來者何人。
法官木錘懸在半空,看到來者,他放下錘子。
是一個穿著軍裝的老頭,臉上帶有疤痕,他大步走進密室,大頭兵們看到他,立刻起身敬禮。
“144團政委,你不去征兵?來這里干嘛!”審判官問道。
“審判官大人,我是來伸冤的。”老頭說道。
眼前這個老頭,令三午覺得眼熟,一下他立刻回想起,這老頭是誰。
這不是,我剛穿越來,就看見的那個政委嗎?他為什么來了?
正當,三午猜想政委來意時,政委正和審判官扯皮。
“總之,法官你我老交情了!你還不相信我的為人!我要保的人,那絕不是壞人!”政委說道。
“老家伙,審判庭是講法律的,不是講人情的!你想破壞帝國,秩序嗎?”
“這個……”法官捋了捋,胡子說道。
“我就信你這次,但出了事,你自己負責,罪人維西,證據(jù)不足,暫時拘押7號牢房。”
法官舉起木錘,敲了下去,宣布一審結(jié)束,等待二審。
聽到這個消息的審判官,目瞪口呆,說道。
“導師,你鬧著玩嗎?擅闖審判庭可是重罪!不應(yīng)該先處罰,這老東西嗎?”
拍了拍審判官肩膀,法官說道。
“看在我的份上,你就無視這一次好不好?他跟我老交情了,我也不好讓人家失望啊。”
“審判庭也講究人脈嗎?”
“年輕人,帝國處處講人脈,你學著點。”
說完,導師離開了審判庭,留下獨自一人的審判官。
……
隨著法官敲下木錘,醫(yī)療艙內(nèi),一股紅色不明氣體,從上方小孔,噴灑而出。
聞起來,像是淡淡的花香,似乎沒有威脅。
可吸入的一剎那,三午開始犯困,出于擔憂,他試圖屏住呼吸,避免吸入。
可肺活量,終究有限,隨著大口大口的氣體,涌入肺部,他立刻陷入沉睡。
在夢中,他看見了,背叛自己的曼波,手榴彈炸死的歐格林,為自己而戰(zhàn),卻脖子斷掉的哈基米,肚子破開的阿云。
看到了,過去24小時,發(fā)生的一切。
點點滴滴,如此之多的事,全發(fā)生在24小時之內(nèi),像是夢一樣。
可惜是噩夢。
“喂!醒醒!”
有人叫醒三午,睜開眼,面前就是鐵柵欄。
這里就是,艦船上的監(jiān)獄吧。三午心想。
救三午一命的政委,坐在柵欄外,從一旁的小窗遞過來,一盤裝著食物的鐵盤。
盤子上的食物,看起來像是糊糊,除此之外,還有一根鐵勺,一小杯水。
嘗了一口,竟意外的好吃,口感像是稀飯,三午大口吃了起來。
“這種食物,你都吃的下去?看起來真是餓壞了,我連鹽都沒加,都吃的津津有味。”
說著,政委從胸口口袋,掏出一小包食鹽,灑了點在糊糊上。
狼吞虎咽的三午,發(fā)覺自己剛才真是餓壞了,長時間的戰(zhàn)斗,令他沒發(fā)覺,自己有多餓。
身心上的疲勞,一下朝他壓來,他覺得自己真的,是累壞了。
“吃飽喝足,該談?wù)铝耍铱刹皇浅鲇冢眯牟啪鹊哪恪!闭f道。
舉起水杯,三午一口喝光,杯中冷水。
“我也想問這個,你為什么要救我?”
“憑直覺,當我在山頂上找的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絕不是什么普通人。”
“你有什么目的?”
“揪出,這支軍團的混沌信徒,我和你是一樣的看法,這支軍團已經(jīng)被寄生了。”
“看來,不光我一個人,這么認為。”
“話說,你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放逐大魔,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面對疑問,三午剛想開口,說出自己是帝皇神選的事,可轉(zhuǎn)念一想,說道。
“這件事,我不能告訴你,但請你放心,我絕不是混沌的人,也不是異形的人。”
“144團外加好幾名星際戰(zhàn)士,都不能拿下那只大魔,卻讓你辦到了,真是讓我好奇你的身份。”
之所以,三午選擇閉口不談,自己帝皇神選的身份,主要是害怕麻煩。
四神已盯上自己,泄露身份,只會引來更多敵人。
光是,接連不斷的奸奇信徒,就令三午感到頭疼。
“我說,你要怎么揪出,那幫叛徒?”三午問道。
“你知道,那機械神教的,機械方舟嗎?”
機械方舟,那是機械神教,傳說級別的艦船,其體型巨大,一艘大小,可以與一顆衛(wèi)星相當。
建造目的,是為了收集,宇宙中的禁忌知識,在星海中遨游,屬于知識探索計劃的一部分。
其艦船內(nèi)部,有工廠,發(fā)電站,實驗室,基因艙等,帝國最先進的技術(shù)機器,可惜,40k機械方舟都殘破不堪。
發(fā)現(xiàn)一艘,完好無損的機械方舟,就像發(fā)現(xiàn)了一個,仍能工作的stc一樣,堪稱神跡。
“你的意思是?讓我劫持一艘方舟回來?”
“當然不是,你想象力,未免太好了吧。”
“我是指,這艘方舟的一臺電子文件儲蓄庫上,存有內(nèi)部叛徒組織的初始資料。”
“一旦,資料到手,內(nèi)部的叛徒,將無所遁形,前提是有人能從方舟內(nèi),活著回來。”
在你昏睡的,這一天內(nèi),我靠自己的人脈,把你弄到執(zhí)行這次,方舟回收計劃的小隊內(nèi)。
當然不是,什么正規(guī)部隊,而是名為“炸藥桶”的刑罰小隊,雖然我很想,請求一支星界軍與你共同行動。
可你現(xiàn)在,背負叛國罪名,能讓你離開這艘艦船,與一群逃兵,殺人犯,異端,去方舟送死……哦不,是執(zhí)行任務(wù),已是很不容易了。
這次任務(wù),上頭給的命令,是從綠皮手中奪回,這艘方舟殘骸。
記住,把這命令當個屁,那艘方舟我了解過,根本回收不了,那就是個死亡陷阱。
你只需要,找到儲存有,那些叛徒原初資料的電子設(shè)備就行,然后不顧一切跑到船尾,我會在船尾接你。
那些叛徒不是傻子,這種放有他們把柄的地方,他們毫不猶豫的毀掉。
我推測,你只有三天時間,三天時間從一艘,有星球大小的太空艦船內(nèi),找到我們所需的文件。
不然,等那些叛徒,花三天時間把107號開過去。
他們就會,一炮把你所在地方,把成碎片,到時整個方舟都會崩解,那時我們就都玩完了!
至于那設(shè)備怎么找,你出發(fā)時戴好步話機,我實時跟你溝通,同時告訴你該往哪里走。
什么?你說,我在艦船干什么,當然,是給你爭取時間了。
總之,想洗刷你的罪名,只有這一個辦法。
“等等,你說昏醒了一天了?”三午問道。
“是啊,你不如照照鏡子,你都消瘦成什么樣了。”
說著,政委從口袋里,拿出一面小鏡子,遞給三午。
看到鏡子時,三午再次感覺到自己穿越了,鏡子中的人,三午極為陌生。
一副硬漢,形象的男人,寬下巴,高鼻梁,嘴唇下巴留有一圈,很短的胡須。
摸起來很扎手,鏡中男人已經(jīng)死了,三午靈魂寄宿在他體內(nèi)。
想來,這還是三午穿越到這里,第一次照鏡子。
放下鏡子,三午說道。
“刑罰小隊,那不是一群罪犯組成的敢死隊嗎?那行嗎,他們。”
“放心好啦,雖然是炮灰中炮灰,可我申請來的,也是炮灰中的精銳,殺人狂中的精英。”
“聽起來,似乎更危險了……總共有多少人?”
“加上你,一共30人。”
“不是,30個人打綠皮?你知不知道,綠皮是無限繁殖的啊?!這點人,塞牙縫都不夠啊!”
“放心,雖說是打綠皮,可方舟上的綠皮科技剛起步,而且是最近才繁殖起來,數(shù)量不是很多,還不至于到處都是。”
“這樣啊,那什么動身?我在這籠子里快悶死了。”
“一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