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福慧像幽怨的小貓。
富久鈴子正躺在床上,用被子蒙著頭。光滑的小腿從浴袍中露出,有一搭沒一搭的拍打床沿。“福慧,你去看看還有多久開飯?!?
“我餓了。”
?;蹮o奈:“是,不過您可不能再亂跑了哦?!?
被子里傳來富久鈴子悶悶的聲音,“嗯?!?
咔嚓,門打開,又關上。
富久鈴子摸出手機,沒有信號。她點開和盧賢宇的聊天頁面。
消息停留在:曹政宰最近在干什么哪里。
…
…
盧賢宇只得在路易府邸中暫住一晚。
被安排在客房。
女傭中途進來點了助眠的熏香。
盧賢宇躺在床上,手機被擦干雨水,可以正常開機。
點開和富久鈴子的聊天頁面,消息還停留在:曹政宰最近在干什么哪里。
上滑,很快就拉到頭。
他和富久鈴子鮮少聊天。
放下手機,盧賢宇躺在床上。
在熏香的作用下,他很快進入夢鄉,睡得迷迷糊糊。
他做了個光怪陸離的夢。
他夢見自己在酒吧。很多客人認出他后,為他提供了珍貴的情緒價值。
賞,都賞,有的是錢。
夢里他哈哈大笑,豪氣揮手,“今晚我買單!”回應他的是:“盧老板大氣!”
酒吧里人聲鼎沸,紙醉金迷。
男男女女在舞池中央晃動著身體,霓虹燈忽隱忽現。
很快,畫面支離破碎,來到方時熙在晚晴余韻下,向記者訴說愛意。
那一刻,分不清她究竟是在演戲還是真情流露。
她眼中那閃爍的愛意,吸引到了盧賢宇。
畫面緊接著一轉,來到家庭會議上,討論昌曦要在明年出生。方時熙正在樓下喝酒,她醉了,眼神渙散。
好熱好熱,盧賢宇摸索著,將浴袍掀開。
方時熙跌跌撞撞向他走來。
“如果(讓昌曦出生)有必要的話,我會那么做的?!?
盧賢宇悶哼一聲,他沒想到方時熙會這么虎,一把抓住了他的把柄。
初時,只覺落入一個細膩又溫暖的懷抱。
因為把柄相當猙獰,讓她險些沒握住,手上不得不多加了幾分力氣。
沒輕沒重的。
盧賢宇吃痛,反而激起了他施虐的本性。
他扶著方時熙的肩膀,老練的吃起胭脂。
很甜。
像剛吃過糖果。
盧賢宇貪婪著。
唇齒相斗,發出波波水聲。
他的手不安分的往高處慢捻。
他初嘗蛇果時,老是喜歡橫沖直撞。
后來,悟性極高的他發現女子更喜歡溫柔遣倦。
他的動作逐漸溫柔下來。
他承認,他心疼方時熙。
有錢有顏,身嫌體正直,傲嬌著對你好的大金毛誰能不心疼啊。
方時熙將他推在了地上。
因為她喝醉酒,她的動作模糊又粗糙。好幾次,褲頭都卡在鵝卵石上。
盧賢宇掐進她的肌膚,騰出一只手將褲褲褪到膝蓋。
見縫插針的整套動作過于潤滑、流暢,讓二人在剎那間都愣了下。
盧賢宇這時也從夢醒來。
他甚至有些懊惱。
怎么醒在這關鍵的時候。
不過,今晚是真的很熱。
盧賢宇掀開空調被,他想到盥洗室洗下汗。
打開門,空蕩的走廊上靜悄悄的。
唯一的亮光來源窗外白蒙蒙的雨霧。
盧賢宇摸黑,按照記憶中的方向緩步走向盥洗室。
來到門前,盧賢宇忽然聽到虛掩的門里,傳來細碎的、像野獸低吟的聲音。
這個盥洗室離主臥很遠。
盧賢宇于是放心大膽拍了拍廁所的門,然后輕車熟路的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根本不用跑,里面的人應該比他緊張才對。
跑回房間,一開門,房間中富久鈴子正提著燈,見門猛一打開,她驚訝的回頭。
見到是盧賢宇,她松了一口氣,“你慌里慌張,干什么壞事了?不會把我們家小女傭規則了吧?”
盧賢宇剛做完壞事,此刻正有些心虛,聽她這么一說,反而給了她一個白眼,沒好氣兒說道:“我像是這么餓的人?”
富久鈴子看了盧賢宇良久,失笑道:“難說。”
知道她是在打趣,盧賢宇正要回懟,忽然見她側頭嗅到,“你這房間,什么味道?!?
盧賢宇:“催眠香?!?
富久鈴子正色:“不是。是我給路易用的依蘭香?!?
盧賢宇駭然,“有誰知道你今晚要來我這里?”
富久鈴子皺眉,“沒有人,這是我臨時起意,連我貼身的?;鄱疾恢??!?
讓二人驚慌失措的是突然響起的敲門聲。
盧賢宇回頭,趕緊將富久鈴子提的燈吹滅,兩人躲在衣柜旁。
很慌,兩人都聽見彼此的心跳。
門開了,沒有經過同意。
因為吹熄了燈,屋內很暗。
伸手不見五指。
一個人影躡手躡腳的摸了進來。
似乎是在走到身旁在呢喃:
“盧先生,我知道您還醒著。剛才去盥洗室的是你吧?我都看到了。”
盧賢宇屏氣凝神,聞言,松了一口氣。
富久鈴子用手隔開盧賢宇的后背。
再這樣下去,富久鈴子被發現是遲早的事。
盧賢宇決定先發制人,“是,怎么了?”
來者女傭:“那個、您是不是也很難受,我愿意幫您。”
僅靠說話的聲音,女傭就摸到了盧賢宇的懷中,一手不斷往下探。
女傭聲音柔柔弱弱,“真是可憐,您一定很難受。聽說男孩子難受就會忍不了?!?
盧賢宇頭皮發麻,你說的這是什么虎狼之詞阿喂,旁邊還有你們家小姐在啊。
不過好在盧賢宇也因此牽住了她的雙手,他沙啞著嗓音:“滾,不然我就喊人了?!?
女傭不死心,聲音幽怨著,“盧先生~”
盧賢宇扭頭,中氣十足道:“路…”
女傭登時慌了,“我滾我滾?!?
門被打開,一點模糊不清的光亮漏進房間。
見人消失后,盧賢宇嘆了口氣,“聽聲音,你能認出人嗎?”
富久鈴子在身后說道:“嗯?!?
盧賢宇:“嫁禍給她吧?!?
富久鈴子:“什么?”
盧賢宇重復道:“你用依蘭香的事,嫁禍給她吧。必要時,保自己一命?!?
富久鈴子愣了兩秒,失笑道:“我還以為你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盧賢宇粗著聲音,“那你看人的眼光不怎么樣。”
“你再不走,我真要辣手摧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