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堂前詭辯
- 慶余年:穿越二皇子被倒追
- 街口老黃
- 2010字
- 2024-06-24 20:59:34
這一句“請小范大人進來”著實是驚掉賀宗緯下巴,這種官司還怎么打?
這壓根沒法子打啊!
看著郭寶坤那對陰郁的眼神,賀宗緯也是著急的直呲牙。
本來挺好的盤算這下好啦,徹徹底底的黃了。
本來還想著仰仗著郭寶坤家族實力,可以使得自己飛黃騰達,這下…
唉!
賀宗緯長嘆口氣,垂頭喪氣般的看著郭寶坤,意味深長道:
“郭少…要不還是撤訴吧!”
撤訴?
郭寶坤詫異的看著自己手下的這位門客,這叫什么話?
自己前前后后折騰這么久就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就撤訴!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掙扎中,傷口的疼痛使得他又是在哪里噫噫嗚嗚起來。
“好好好!打!我打…”,賀宗緯略微安撫一二后,徑直朝著范閑走去。
“啊呀呀!范公子,好久不見!”,一個鞠躬作揖,在賀宗緯身上那使出來的絲滑成度,絲毫不遜色于大宗師出招。
躲在一旁的古靈倒是啃著手指,好奇的看著范閑。
以他的了解,范閑絕對不會對賀宗緯在有辦法客氣。
果不其然,范閑直接沒好氣道:
“呵,不久咱們昨天才見過!賀公子要是記不住的話,那還是別出來欺世盜名!”
“哦,對了,如果可以我根本不想見你…”。
留下碰一鼻子灰的賀宗緯,徑直離去后,范閑也是開始在四處踱步起來。
“殿下!這…”,謝必安憋著笑看著這般場景。
“唉,太丟人了,要是我,我都直接走了!”,素來五大三粗的范無救也是頻頻咋舌。
不過在古靈眼中,他倒認為這就是為何陛下后面要利用賀宗緯給范閑設絆子的理由。
就是因為賀宗緯三番五次的巴結失敗,小小的虛榮心作怪。
但…
這些都不是問題,抬頭望了眼高日,古靈小聲嘀咕道:
“快了!”
…
京都外。
通往邊境的官道上,幾匹駿馬側向極馳,途徑之處草石起飛。
松軟泥地上更是留下不少深淺不一的馬蹄印,在馬匹背脊上的滕梓荊也是緊張的在狂風中留下汗水。
同行的還有范閑特地借調的范府護衛,甚至于為了保護滕梓荊身份,他連陳萍萍為他專門準備的護衛都未曾調動。
不等滕梓荊有所感慨,長空中一道黑影劃過道黑色的拋物線,如空中飛鷹般俯沖而來。
而他!就是獵物!
還不等滕梓荊開口,左右拐口也是沖出兩排鐵騎,但并非黑騎。
“禁軍!”
不錯!
映入滕梓荊眼簾的正是清一色的禁衛!
似乎是提前知道他們要快馬離京,早就等候多時!
這怎么可能呢?
還沒有思考出個所以然,那長空落箭已然砸在滕梓荊身旁。
“轟!”的一聲暴響!
這勁道!肯定是九品上的水平,即便這枚飛箭沒有射中,但九品上的弓手出手。
光是余波非他所能極!
“不好!”,滕梓荊面色一凝。
受驚的馬匹加上那強力的沖擊,不出所料,一口馬血從馬嘴中噴出。
“撲通”一聲就栽倒在地。
好不容易落穩后,滕梓荊抬頭環顧四周,這兩翼禁衛一陣沖殺后,范府護衛已然死傷殆盡。
“滕梓荊?”
在禁衛后,一個男人握著長弓走出,來人正是燕小已。
伴隨著燕小已的出現,滕梓荊也唯有苦笑一二,識趣的放下手中長刀。
“燕小已?什么時候宮中的禁衛還干起這差事了?”,滕梓荊倒是見過燕小已。
以往和陳萍萍不少一同前往宮中。
“宮中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來人!拿下!”
…
靠在墻壁,耐著性子,用草逗著蛐蛐。
古靈在等,只要時機一到就大功告成了!
少頃,后門處傳出一陣甲胄摩擦聲,古靈這才放下手中草條,起身整理一二后就示意謝必安跟上。
此時此刻,京都府尹的大堂倒是熱鬧非凡,有為出彩的就屬范閑那爽朗笑聲。
不過也不奇怪,郭寶坤那樣子別說他會笑了,誰見誰也憋不住啊!
…
有人歡喜有人愁!
郭寶坤氣的示意賀宗緯立刻要求梅執禮定范閑的罪,好讓他耳朵清靜些。
“大人!這范閑實在放肆!”,賀宗緯故作咬牙切齒,數落起來,“范閑這等行徑豈能草草了之!?”
“若是如此,我慶國律法何在!陛下威嚴何在!”
“故!請大人明判!罰處這狂徒!”
聞言,梅執禮尷尬的看著賀宗緯,這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訴求呢合適,律法要維護,可是…這…這不能處罰范閑啊!”,梅執禮壞笑著擺擺手。
又是抿了口茶后,他笑道:
“這誰能證明范閑就是打人的兇徒?誰?你告訴我誰能證明!”
看著擠眉弄眼的郭寶坤,梅執禮接著拍手道:
“很顯然!沒有嘛!”
“即是如此,這便是誹謗臆測罷了!”
見狀,古靈也是嘴角揚起,笑意滿面。
都說這梅執禮傻,看來不是,這或許叫大智若愚!
有意思,古靈斂收起進去的心思打算在好好看看,畢竟這么有趣的戲碼可不是常有啊!
范閑也是聰明,急忙點頭附和道:
“就是!郭少!做人做事可要講證據啊!”
“我是沒有你門客多,我人微言輕又是初來京都,哪里敢如此啊!”
“還還是梅大人開明!”
郭寶坤氣的支支吾吾道:
“你…!詩!詩!!”
聽著那一聲比一聲高的詩,謝必安到是率先緊張起來,畢竟那晚所有過程都是看的清清楚楚。
“殿下,他快暴露啦!”,謝必安焦急的看著。
唯獨古靈氣定神閑,“不怕!他主意多!”
啊?
謝必安納悶的看著。
這種時候,他就是猴子在世也是死路啊!
梅執禮撫摸著胡須,微微瞇眼,若有所思道:
“什么詩啊!”
賀宗緯上前,手握折扇指著范閑道:
“大人!那日范閑在詩會時這首詩詞便是出自他手!”
少頃,梅執禮也是昏庸的點點頭,還故作鎮定的嘀咕起來,“這詩!還真有些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