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接下來要做啥(每日0點兩更,求收藏)
- 諸天:我在武俠世界當(dāng)導(dǎo)師
- 沉默的焰火
- 2113字
- 2024-06-07 00:01:00
扯淡!
純是扯淡!
你媽的吃喝不愁,浴缸有水,干啥都有人伺候,還十年就在等我,這不純扯淡嗎?
陸青河心里瘋狂地吐槽,但他也不得不細(xì)細(xì)考慮眼前剛?cè)绾位卮稹?
楊猛這小子……十年后應(yīng)該叫老小子可不像許三多,從十年前自己給他塞錢,又找他合作,結(jié)果被他先是趁機教訓(xùn)了一頓,又嘲諷了一頓開始,他就知道這老小子不簡單。
——就十年前許三多和另一個官兵輕松應(yīng)付了龍門客棧原班子里最強的兩人就可以看出,這三名官兵一開始就足夠推行千戶的計劃了,可是他們還是拖沓半天,直到自己行動才行動。
陸青河覺得原因就在于楊猛,他的玩心從在柴房對自己的戲弄就可以看出來了。
“嗯?”楊猛加重了箍在陸青河脖子上的手勁兒,從鼻腔哼出一聲。
“楊叔,你說我是怎么回事呢?”陸青河勉強從嗓子里發(fā)出聲音。
“呵!楊叔,哈!哈哈!的確,你這十年看起來一點不見老啊。”楊猛松開了陸青河,拍了拍陸青河的胸口。
“我就說你詐他,不如好好跟他說了吧。”許三多一臉無奈地坐下,突然抽了抽鼻子,“你剛拉了?許黑子不是剛給你倒了痰盂,怎么又臭了。”
“你別說話。”楊猛斜了許三多一眼,又讓陸青河坐下,“行了,你好好說吧。”
但許三多可不理楊猛這茬,他接著話頭跟陸青河說:“你這事只有我跟楊猛知道,沒跟千戶說,我倆的想法很簡單,不想小鑲玉被人給騙了。”
“一抹紅在中原燒殺擄掠,犯下很多壞事,我覺得你不至于這樣,所以找你過來問問。”
“就算十年不見,你成了‘一抹紅’,但一抹紅的武藝只能算是二流,不可能是我的對手,更不用說楊猛。”
“如果你真的要騙小鑲玉,我和楊猛絕對不會讓你走出這個房間。”
聽了許三多的話,陸青河才明白原來一切的罪魁禍?zhǔn)资且荒t在中原的惡名。
“我不是一抹紅……”
陸青河才說了個頭,就被楊猛打斷了。
“得了,你在中原犯的事,我們在大漠見得多了,要不是小鑲玉攔著,多少人都被我們包進(jìn)包子里了,你不用害怕我們拿你‘一抹紅’的身份說事。”
“只要你不是對小鑲玉有什么圖謀,其他的我們不管。”
“不是!我真不是一抹紅!”
陸青河急了,他簡直想要將一切和盤托出,但一瞬間,他就想到楊猛兩人能不能聽懂穿越都已經(jīng)是個問題了。
先介紹穿越,再介紹十年前后穿來穿去的過程,繞得連現(xiàn)代接受多了穿越設(shè)定的觀眾都要慢慢理解,這倆實實在在的古人,聽得懂嗎?
想了半天,他還是決定用黃粱一夢解釋一下。
“啥黃粱,啥夢啊?”許三多的一句話讓陸青河直接愣住了,合著不僅是古人,還是文盲!這還怎么講啊!
“你的意思是,十年前的你死了就開始做夢,夢里就是一抹紅,現(xiàn)在夢醒了,你又是你了?”楊猛的話聽得陸青河直接一把握住了他的手,這是明白人啊!
“差不多吧,總之一抹紅的事我一點沒記得,我十年前死了之后,醒來就在這了。”
“怪不得十年間你的武功一點沒長進(jìn)。”許三多這下也聽懂了。
“扯什么黃粱一夢,直接這么說不就好了。”楊猛挺無語的,“行了,不是要害小鑲玉就行了。那你現(xiàn)在夢醒了,準(zhǔn)備做點啥?”
準(zhǔn)備做點啥?
這一句好倒是真把陸青河問懵了。
他究竟為什么來到這個世界,他不知道,只是剛來就面臨著死亡,求生欲迫使他行動。
而后第一次改變金鑲玉的命運,卻讓她的命運更加坎坷,他后悔,也心疼這個一而再再而三被世界傷害的女孩。
所以他為了救下金鑲玉而行動。
現(xiàn)在也做到了,那么接下來做什么呢?
“小鑲玉估計不想讓你走了,還有啥好想的。”許三多的腦子就簡單很多,“留下來唄。”
的確,這是一個選擇,留下來,和金鑲玉好好生活。
可是真的可以好好生活嗎?陸青河可是知道,邱莫言馬上就要來了。
每次回到十年后,就會回到上一次的幾個時辰前,從一開始一抹紅直接被殺,到一抹紅已經(jīng)進(jìn)店吃飯,再到如今一抹紅剛剛進(jìn)店。
離邱莫言的到來,大約還有一天,隨后東廠番子、周淮安馬上就要來了,最后更是連東廠的曹公公也會來。
這不是精心設(shè)計的電影,而是有著各種突發(fā)情況的真實世界,何況現(xiàn)在比起原本的電影時空,已經(jīng)改變了太多東西,陸青河可不能保證,這一次,仍然能像電影里一樣殺死曹公公。而且,就算真能殺死曹公公,楊猛、許三多也會死。
為了不讓自己“欺騙”金鑲玉,楊猛和許三多甚至不怕自己這個“不是人”的人,他們都是好人,也是自己的朋友,他能就這樣讓他們死嗎?
好好生活,在武俠世界總是需要一些條件,比如說,高強的武功。
倘若他不是只有一抹紅這二流的武功水平,他的死局一早就解決了。
“楊猛、許三多,你們的武功在江湖上到底算什么水平?”
“怎么,現(xiàn)在不叫叔了?”陸青河認(rèn)真起來,楊猛可不,游戲人生,是他的態(tài)度。
“什么水平不知道,一抹紅肯定不是我倆的對手。”許三多就實誠多了,直接回答。
“你的夢做得也不咋地,一抹紅在江湖上也就是二流。”楊猛笑出了聲。
“那你們跟周淮安比呢?”想起未來龍門客棧的情況,陸青河此刻懶得吐槽楊猛,直接問許三多。
“禁軍教頭周淮安?我不如,楊猛可能差不多。”
“那跟東廠曹公公比呢?”
“絕對不是對手。”
“不是,你問這些干嗎?”楊猛聽不下去了,“禁軍教頭周淮安人在兵部尚書楊宇軒麾下,曹少欽更是身居?xùn)|廠,當(dāng)今皇帝座下,與我們這邊關(guān)苦地有甚么關(guān)系?”
“如果我說,我夢見周淮安和東廠會在咱們客棧有一場大戰(zhàn)。”陸青河咽了咽口水,瞅了兩眼已經(jīng)皺起眉頭的二人。
“東廠曹公公更是親臨。”
“你覺得我們還能好好生活嗎?”陸青河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