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天下大變
- 慶余年:二皇子命定人
- 列車軌跡
- 2153字
- 2024-06-06 08:50:00
五年后
慶歷三年冬,皇子宮外府邸
院落華貴異常,一位花袍男子在府邸來回轉(zhuǎn)悠,并且這種怪相已是持續(xù)一月有余。
花袍男子不遠處,一名侍衛(wèi)倉促持信,繞著院子到處找尋著他們的二皇子殿下。
此時,花袍男子看著前方侍衛(wèi)左顧右盼,急急忙忙的樣子,嘴角微翹…
“啪!”的一聲,侍衛(wèi)突然腦后遭遇重擊,心下一驚,趕忙正了正頭盔,向后拱手:
“參見二皇子殿下!”
目光嫌棄的瞥了瞥眼前侍衛(wèi),二皇子擺了擺手道:“無趣。”
“說吧,什么事?”
侍衛(wèi)聞言,道:“太上大人來信!”
“哦!老姜來信啦!”
二皇子上前一把拿過,他眼里閃過一道精光……
兩手趕忙將信封拆開。
喜色涌上心頭,他深不見底的目光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侍衛(wèi),露出一抹笑意,目不轉(zhuǎn)睛的緊盯著書信,驚喜念叨:
“…一日后京都城外見!”
隨后二皇子府邸傳來陣陣大笑。
待侍衛(wèi)離去后,二皇子將那空白紙張丟入水中,眼眸中泛起些許冷意。
此刻,府邸深處緩緩走出一道身影…
“老姜,你此是為何?”
“或許是一場交易吧…”
儋州
此刻,一位鷹鉤鼻的男人正在與位翩翩少年相談甚歡…
“滕梓荊,你刺殺完我為何還不走?”
范閑臉色微癟,看著眼前這個殺手說道。
被喚滕梓荊的男人臉上憨厚一笑,連忙拱手:“哎,我是想請大人幫個忙嘛,您先別拒絕,這對您來說是有利的。”
滕梓荊說完,看了看范閑臉色,緊接著勉強的向范閑解釋……
“……你的意思是說要我宣布你被我刺殺身亡,你繼續(xù)停留在暗處!”
說完,范閑看著滕梓荊默然不語,沉吟片刻,道:“可以!”
聞言,滕梓荊面上一喜,連忙拱手道謝。
告別范老太太,范閑懷著沉重的心情踏上了前往京都的馬車…
車內(nèi),范閑注視著眼前的滕梓荊,摸了摸下巴,片刻后,開口道:
“此行除了賜婚一事,我總感覺不太對勁,滕梓荊,你來給我講講這京都的情況吧!”
滕梓荊聞言,臉色有些莫名,緩緩開口道:
“京都,波云詭譎…這些我一個小人物知之甚少,但我知道如今的天下已是劇變!”
“劇變?!”范閑聞言,眉頭一皺,緊接著問道:
“為何劇變?發(fā)生了什么?”
滕梓荊面上露出一抹笑意:“這啊…還要從當年我們南慶圣子姜桓行走天下開始說起。”
“所以這如今不只是京都了,天下都發(fā)生了莫大的變化?”
范閑察覺到了滕梓荊話語中的重點,道。
“正是如此!”滕梓荊頗為認同范閑的話,接著講道:
“就從天下最具影響力的儒釋道三教說起吧。”
“停!儒釋道??!”
范閑聞言,緊緊盯著滕梓荊,震驚道。
“怎么,你…不會不知道吧?!”
滕梓荊看著范閑震驚無比的表情,顯得更加震驚無比!
范閑也好似知道了自己的一點不正常,趕忙道:“沒有,沒有,我知道,知道!”
滕梓荊感覺有點不對,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只得點了點頭,接著道:
“這三教分別是由三位圣人提出的!其才能可謂千古無一,但這天下卻同時出現(xiàn)了三個,所以我說天下大變!”
范閑聞言,緊接著趕忙問道:“不知這三位圣人是何人?”
滕梓荊眼中閃過一抹敬意與崇拜,笑著道:
“道教太上姜桓!
儒家天象曹長卿!
佛門金剛李當心!”
范閑聞言只覺得沉重無比,他心中不斷思量……
……這到底是個什么世界!
忽的,他思緒猛然回神,道:
“等會!姜桓…他不是我們的南慶圣子嘛?”
聞言,滕梓荊緊盯著范閑,嘴角微微掀起,道:“你果真不知道三教為何物!”
言罷,不等范閑說話,便再度開口道:“你很奇怪!范閑…”
范閑聞言,心底一黑…
…碼的,這外邊跟我大儋州咋不一樣啊!
滕梓荊凝視一會,不在理會,不過他還是為范閑講著:
“南慶圣子是姜桓,道門太上也是姜桓,并且他還隱隱有著天下第一之稱!幸虧啊是我大慶之人,否則危矣。”
范閑心底默默將姜桓二字記在心底。
他抬眉注視著滕梓荊,道:“那不知這三人都在何處?”
滕梓荊一笑,玩笑道:“怎么的,你還想去尋之瞻仰一番?”
范閑咧嘴一笑,并不作答,因為現(xiàn)在,他覺得話還是說的越少越好…
滕梓荊見此,一笑而過并不在意,接著為范閑解答道:
“三教圣人……
南慶太上桃花仙!
北齊儒圣曹官子!
東夷佛門白衣僧!”
緊接著滕梓荊為范閑講解著關(guān)于京都的諸多事宜……
而就在兩人談論著京都之時,此刻的京都城卻是熱鬧非凡!
京城城墻如長河拔掀而起,四海升平,磅礴的氣勢讓人肅然起敬!
京都城門外
六輛馬車停靠城墻,馬車好馬,馬車好車,期間擁簇的下人和護衛(wèi)也是不計其數(shù)。
但這些馬車卻都靠在一邊,好似馬上要有極其重要之人進出城門。
時間一點點流逝,但這六輛馬車上的人卻并不露出不耐之色,但有一馬車稍有些例外…
靠右的那輛馬車簾子忽的被拉開,一位紫色衣袍的男子緩步走出,他盯著旁邊的馬車看了一會,嘴角微微掀起。
他輕輕下車,散步到一輛馬車前,猛地大喊道:
“參見太子殿下!”
被喊馬車內(nèi)忽的一陣晃動,半晌后,一位相貌英俊,身著五爪袍的男子趕忙沖出車外,扶起那位紫袍男子,笑道:
“二哥莫要再行禮,都是自家兄弟,客氣什么!”
二皇子抬眉微微一笑,再次拱手:“見太子殿下不拜,豈不是不和慶國的禮法,不妥啊。”
太子敦厚笑道:“哎呀!自家兄弟不講究那些,以后不許再客氣!”
太子說完,看了看李承澤身上的花花紫袍,有些疑惑道:“二哥,我們此次可是接姜太上回家?”
“不錯!”
太子聞言,再次看了看,疑惑更重,問道:“那咱們?yōu)楹尾淮┑恼叫源藖碛咏习。 ?
李承澤指了指自已這身花服,面上顯得頗為得意,假意觀望一下四周,湊到太子耳邊小聲說道:
“不知道了吧,這顏色,可是姜太上最喜歡的。”
“哦!原來如此。”
聞言,太子眼睛一亮,輕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