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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窯廠捉鬼

燕晨出了四合院,在神詭鎮(zhèn)上繼續(xù)閑逛。

在這鎮(zhèn)上,除了這些不著調(diào)的“大爺”之外。

還有“挖礦工人”、“采藥工人”、“伐木工人”、“燒窯工人”...

《禮記.曲禮下》:“天子之六工,曰:土工、金工、石工、木工、獸工、草工,典制六材”

按采掘?qū)ο髣澐郑骸巴诘V工人”是挖掘礦藏的。

“采藥工人”是采集丹藥的。

“伐木工人”是負(fù)責(zé)砍樹伐木的。

“燒窯工人”是負(fù)責(zé)鎮(zhèn)上窯廠燒瓷器的。

燕晨走在路上迎面正遇上一群“燒窯工人”。

在燕晨內(nèi)心深處從來沒覺得自已是什么“豪門望族”,所以見到勞工平民也更是沒有什么高高在上的架子,而是熱情的去打招呼。

而這群“燒窯工人”見到燕晨,則是愁眉苦臉,全都沒啥精神的樣子。

燕晨感到好奇,于是上前詢問。

原來在神詭鎮(zhèn)上有座傳承“千年窯火”的“神詭窯場”。

千百年來,鎮(zhèn)上窯場每逢點火燒窯,都要到村頭窯神廟里上供敬神,第二天,窯工們就可把供品大吃一頓,這叫“打平伙”。

可是,不知啥時候,在窯神廟里鬧起了“鬼”。

只要上了供以后,不隔夜好多供品就沒有了。

信神的人說。這是窯神顯靈。

但也有的窯工不怎么信,懷疑有人偷供品。

有個平時膽子大點的年輕窯工,自告奮勇愿意夜里去廟里“臥底”捉偷供人。

誰知第二天,大晌午的,太陽都上來一桿子高,也沒見那年輕窯工出來。

當(dāng)眾人進去之時,卻看見那年輕窯工已昏死在廟門后邊。

人們七手八腳救醒了他,他卻起身就往外跑。直到有人追上死死拽住他,他才口齒不清地說出了經(jīng)過。

————頭天傍黑,年輕窯工進了廟里發(fā)怵,出外走罷,自已夸下???,怕惹人笑話,只好硬著頭皮留在廟內(nèi)。

他不敢進大殿,藏在了廟門后邊。心里打算:要是真有鬼,就一跑突然聽見門外象刮進一陣風(fēng),隨著跑進一個黑影,直奔大殿。

在昏黃的蠟燭光下,他見那黑影披頭散發(fā)不象個人樣。

年輕窯工的頭發(fā)梢都豎了起來。

他想往門外跑,可腿不聽使喚。

正在這時,那黑影又扭身向外跑來。

年輕窯工這會兒看得更清了,原來是個披頭散發(fā)的白面鬼。

他只覺得頭“嗡”的一下,就癱昏在廟門后邊了。

自打這之后,窯神廟鬧“鬼”的事越傳越遠(yuǎn),當(dāng)?shù)馗G工也不敢單身進廟。上供敬神時,多是成群搭伙的去。

有的窯場干脆在窯門口擺開桌子上供,不愿意到廟里來。

可是時間不長,這“鬼”又鬧到了窯場上。

夜里,窯場不是這兒“嘩啦”,就是那兒“撲通”,煞是嚇人!

第二天再看,不是這兒瓷架倒了,就是那兒供桌翻了,鬧得人盡惶惶。有點手藝的窯工紛紛辭活不干,到別處謀生路去了。

經(jīng)這一鬧鬼,神詭鎮(zhèn)上的窯場也就越來越?jīng)]有先紅火了。

窯場沒了銷路,窯工的日子自然也不好過。

于是這些窯工就準(zhǔn)備搬離窯廠自尋生路。

這不正巧嗎?

這些窯工在路上就巧遇“厝尸道人”燕晨。

這些窯工素來聽聞這位燕晨擅長捉鬼拿妖,想來他能獲此名聲,絕非浪得虛名。

于是,這些窯工全都嘩啦啦的跪倒在了燕晨腳下,央求他趕緊去窯廠捉那白面鬼。

“哦。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竟然還會有這種怪事?你們放心,燕某這就去那里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燕晨藝高人膽大,而且他膽氣豪壯得很,身上更是自帶三把“陽火”。

他豈能被這區(qū)區(qū)鬼祟所嚇住?

于是他自告奮勇,肩頭扛著九龍禪杖,大步流星直奔那間廢棄的“神詭窯廠”。

....

哦,這里就是那處鬧鬼的窯廠啊?

燕晨趕到廢棄的“神詭窯廠”。

他立身于破碎的窯廠之內(nèi),目光之中露出一絲掩蓋不住的詫異。

就在這里到處湊是荒廢的窯器,處處透著一股無法言語的詭異感。

這還不算,更為驚悚的是——在這里還堆放著很多沒有完工的“瓷窯娃娃”。

尤其是在一個琉璃柜子里,柜子上刻著手工雕刻的銘文。

在這里面擺放著一個青瓷窯娃,在它幸福的臉上掛著愉快的微笑。

但柜子下面有一個標(biāo)志,上面寫著:“警告,絕對不要打開?!?

“咦,這里怎么會有這么多詭異的瓷窯娃娃呢?尤其是那柜子內(nèi)的瓷窯娃娃,更是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詭異之氣啊!”

燕晨按耐不住強烈的好奇之心,向著那柜子里的“微笑”著的青瓷窯娃,緩緩伸出了手....

“蓬島還須結(jié)伴游,一身難上碧巖頭,若將枯寂為修煉,弱水盈盈少便舟?!?

“人之生死大關(guān),只一炁也.有炁則生,無炁則死?!?

“古之教人得之者早修,莫待老來鉛汞少者?!?

“清靜為基,圓柔為形,養(yǎng)氣為宗,內(nèi)外雙修……””

就在此時,燕晨耳畔突然傳出一聲蒼老的詠經(jīng)之聲,嚇的燕晨趕緊將手縮了回來。

他轉(zhuǎn)頭望去。

就見在窯廠的角落之處。

一個臟兮兮的老道躺在一個沾滿了污漬和油泥的破枕頭上。

大老遠(yuǎn)就能聞見從他身上所有的散發(fā)出的那股酸臭氣。

燕晨素來尊師重道。

雖然這老道臟得不像話,但燕晨想了一下,還是走過去施禮:“道長,燕某在此有禮了...

那個臟兮兮的老道睜開渾濁的眼珠看了看燕晨,然后又倒頭呼呼睡去了...

過了沒幾秒鐘,老道再一次睜眼,然后望望他,又睡了。

睡覺、望著燕晨、睡覺、望著燕晨……

這臟老道,不是傻了,就是瘋了...

燕晨無語了。

算了,這老道可能是個流浪漢,也將此處窯廠當(dāng)做落腳之地,還是崩管老道繼續(xù)探索吧。

燕晨在窯廠內(nèi)兜了一圈,除了這些詭異的青瓷娃娃之外。

這處窯廠并未給他帶來什么特別的感覺。

直到目前為止,燕晨也沒看見那傳說之中的“白面鬼”啊。

可能是這些窯廠的工人工作壓力太大,以至于出現(xiàn)幻覺了吧。

燕晨隨便吃了幾口干糧,便靠著墻角迷迷糊糊睡著了。

到了后半夜,一陣腥臭的陰風(fēng)猛地刮來,讓燕晨猛然驚醒。

他一睜眼,立即看到窯廠里鉆進一個黑人影。

難道,這就是....那只“鬼”?

燕晨就著隱約的殘燭光仔細(xì)看去,只見那“鬼”披頭散發(fā),臉白的嚇人,三分象人,七分象“鬼”,正大把抓著那些零落的青瓷娃娃往懷里摟。

而這家伙兜了那么多青瓷娃娃還不知足,更是將罪惡的黑手伸向了那尊柜子里的微笑娃娃。

“呔,尤那蟊賊,休要偷東西,趕緊給燕某放下,否則我就剁掉你的爪子!”

這時候,燕晨冷不防一聲悶雷般的獅子吼,嚇得這個小偷手一哆嗦,將藏匿于身上的青瓷娃娃全都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嗷嗷嗷,燕晨,竟然是你這混蛋?。 ?

“哈哈哈,胡七,你這狐兒果然賊性不改?。 ?

燕晨借助月光,一眼便看透了這個“白面鬼”的真面目。

這個偷青瓷娃娃的裝神弄鬼的家伙,正是昔日涼州城內(nèi),被他打跑的那個狐貍精“胡七”...

話說這狐兒被燕晨打跑之后就消聲覓跡了,沒想到在神詭鎮(zhèn)上會再次相遇...

這真是:不是冤家不碰頭啊!

胡七做夢也沒想到,他剛一潛入此地,便遇上了燕晨這個災(zāi)星。

“燕晨,你,你這混蛋,你就是我胡七命里的災(zāi)星,我走到哪里都會遇到你這個喪門星?!?

胡七氣憤的不斷跺腳。

燕晨哈哈大笑:“小狐兒,這只能說你命不好,但凡你只要做壞事,肯定會遇到身為正義使者的我...”

“你屁的正義使者,你就是頭野驢...”

“野驢也比你這不男不女的騷狐貍精強...騷狐貍,一身騷?!?

這兩人可能上輩子確實是冤家對頭,這輩子但凡一碰面那就開掐互懟。

“咳咳咳,你們這倆孩子啊,都死到臨頭了,還斗嘴!真是可笑啊...”

就在這時,躲在旮旯角落里的那個腌臜老道,突然翻了個身,發(fā)出一聲嗤笑。

什么?

燕晨與胡七,此時停止了吵鬧,雙雙凝眸,臉上同時露出了驚詫之色。

就見這座詭異的窯廠之內(nèi),蠟燭突然全都自動燃起,須臾間又自動熄滅,忽燃忽滅,就好像墳地內(nèi)的鬼火一般。

而更為詭異的是——窯廠內(nèi)的全部青瓷窯娃,此時突然全都站了起來,一邊跳舞一邊唱歌。

瓷娃娃,叫花子。

張著嘴,找兄妹。

光吃飯,不喝水。

小弟弟,小妹妹。

經(jīng)常節(jié)約把他喂。

喂什么?好吃的。

不是餅干是人肉。

嘩啦啦。

就見一堆瓷娃娃,全都豎立起來,沖著燕晨呲牙微笑。

雖然燕晨走南闖北,見過各種妖魔鬼怪。

可他從沒遇過這個陣勢啊,此時他的心跳得砰砰響。

就在這時,胡七率先耐不住性子了。

“呔,你們這些被怨靈俯身的鬼瓷娃娃,七爺?shù)哪康谋緛硎窍霂銈冏叩?,但即便你們這般顢頇,那么我就講你們通通都打碎!”

“請靈請靈請請靈,七殺貪狼陰魄劍...”

胡七咬牙跺腳,背后聳立起一節(jié)毛聳聳的狐貍尾巴。

隨著狐貍尾巴的劇烈抖動。

一口殺氣騰騰的陰色巨劍,當(dāng)場橫掃一眾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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