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宦官和其他禁兵看著這一幕，感到特別不適。

盡管他們見慣了各種酷刑，但余中天的方法顯然更加殘酷和直接。

男子的眼中閃過極度的恐懼，呼吸急促，身體劇烈顫抖。

他已經感覺到即將到來的劇痛，但他緊咬牙關。

余中天毫不猶豫地揮下榔頭，重重地敲在男子的牙齒上。

“砰！”在場的所有人都一哆嗦。

“唔唔！”

男子發出一聲慘叫。

余中天冷冷地看著男子：“你知道嗎，牙齒脫落后，會影響呼吸。如果再拔掉幾顆，你可能會窒息而死。但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讓你提提神。”

男子的恐懼已經達到了頂點，他的身體在地上上不停地顫抖。

說完，余中天拿出一顆生洋蔥。

男子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他的呼吸急促，身體不住地抽搐，顯然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

余中天緩步走到男子面前，低聲問道：“現在，你是否愿意開口？”

男子試圖搖頭，但顯得力不從心。

終于，男子崩潰了。

他微微點頭，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我……我說……我說……我叫劉安……”

劉安的聲音斷斷續續，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屈辱。

余中天揮手示意禁兵松開劉安的繩索。

劉安虛弱地癱倒在地上，呼吸急促，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董猛和盧大力站在一旁，面面相覷，顯然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了。

董猛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索：余中天這小子太狠了。

盧大力也不禁對余中天刮目相看，心中暗自欽佩。

余中天微微一笑，俯身看向劉安，冷冷地問道：“說吧，你到底是誰派來的，來此有何目的？”

劉安喘息著，艱難地開口：“我是……我是楊駿的人，他派我來監視皇后。”

聽到這里，董猛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繼續說。”余中天語氣冷酷。

劉安咽了咽口水，繼續說道：“楊駿擔心皇后會有所行動，所以派我來監視。若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稟報。”

余中天心中清楚，劉安只是冰山一角。

“劉安，”余中天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楊駿不可能只派你一個人來宮里監視皇后。告訴我，他還安插了多少其他暗探？他們都在哪里？”

劉安在地上蜷縮著，身體因劇痛而不住顫抖。他的眼神中依舊殘留著恐懼，但也有一絲猶豫。

“余都尉……我……我真的不知道……”劉安的聲音顫抖，帶著一絲乞求。

余中天冷笑一聲，直視著劉安：“我不介意再敲掉你一顆牙。”

聽到這句話，劉安的身體劇烈抖動了一下，臉上的痛苦和恐懼更加明顯。

“好……我說……”劉安的聲音微弱，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楊駿……楊駿在宮里安插了不少人……他們分散在不同的地方，有些在司禮監，有些在坤華宮，還有些在外城的禁軍里。”

余中天點了點頭，示意劉安繼續說下去。

劉安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努力回憶：“司禮監里的李成，”劉安開始說道，“他是楊駿安插的一個老宦官，年約四十五歲，身材瘦削，面容白凈。表面上，他是負責清點和管理宮中的檔案和文書，但實際上，他負責傳遞情報。他經常與外界聯系，通過一些信鴿和秘密符號來傳遞信息。他深得董公信任，經常在董公身邊出現，所以很難引起懷疑。”

董猛聽了瞪大了眼睛，沒想到自己身邊竟有楊駿的暗子。

余中天點了點頭，示意劉安繼續。

“坤華宮里的蘇婉，”劉安接著說道，“是楊駿安插在皇后身邊的一個心腹，負責監視皇后的一舉一動。”

聽到皇后身邊也有楊駿的暗子，老宦官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還有呢？”余中天繼續追問，語氣依然冷酷無情。

劉安咽了咽口水，繼續說道：“太極殿的任立，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零散的探子，他們混在宮女、太監和禁軍里，但具體人數和身份，我真的不清楚。”

“很好，劉安。”余中天冷冷地說道，“但你要明白，如果有半句假話，你的下場會比現在更慘。”

劉安連連點頭，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余都尉，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敢撒謊。”

此刻，校事十二子的其他人也都趕到了人理監。

余中天站起身來，轉向董猛和盧大力：“我們必須立刻行動。”

董猛點頭，臉上露出一絲贊許的神色：“余都尉果然好手段。本公會為你向皇后請功。”

盧大力也表示同意：“我這就去準備，他們一個也跑不了。”

余中天冷靜地處理完審訊，轉身對董猛說道：“董公，這次我贏了。不知您那塊金子是否已經準備好了？”

董猛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但也不得不認輸：“好吧，余都尉，我愿賭服輸。”說完，他從懷里掏出一塊金光閃閃的金子，遞給余中天。

董猛微笑著拍拍余中天的肩膀：“余都尉，這次你贏了，試問李肇這次能否成功完成使命。”

余中天挑眉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董公，要不要再賭一把？”

董猛瞪大眼睛，瞬間來了興致：“好。”

“我賭李中郎失敗而歸。”余中天微笑著說道。

董猛聞言，眉頭微微一皺，眼中露出一絲疑惑：“余都尉，你為何如此篤定李肇會失敗？”余中天的話讓他產生巨大的好奇心。

余中天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董公，賭還是不賭？”

沉默片刻后，董猛終于開口：“余都尉，我賭李肇能成功說服司馬亮，一塊金子。”

“不，這次是十塊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