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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解毒需要前赴后繼的努力【二合一】

木船順著水流不斷向前,隨著船上時而劇烈、時而輕緩的動作,發(fā)起些許的震動。

夜色早已經過去,清晨的陽光在微風的吹拂下,將河岸邊的青草吹皺。

木船搖搖晃晃的終于撞上河岸邊,停下了繼續(xù)漂流的動力。

云清扶著船體緩緩地坐起身來,抱著懷里早已經睡著的法如鏡,翻身從木船上跳下來。

低頭看著法如鏡臉上仍舊還殘留的紅暈,云清抱著她小心的坐在河邊,取出她懷里的手帕,在河水里浸染后,輕輕擦拭著她臉上的污垢。

在昨夜插漏補缺的解毒斗爭中,法如鏡幾乎沒有任何的抵抗,甚至還隱隱有些主動。

不過云清仍舊不清楚在她醒來后,到底會如何看待他。

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云清從法如鏡白皙修長的脖頸一路向下,目光卻仍舊停留在她的臉頰上。

失去了時刻暴露在外的殺氣,此刻的法如鏡更像是個乖巧的美貌少女,躺在懷里后還多了幾分小巧的可愛。

“呃……”

隨著云清擦拭的動作,法如鏡忽然被身下的淡淡疼痛驚醒,她掙扎著睜開雙眼,眼前的藍天白云讓她一時間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這是哪里……”

她還能嗅到身側有一股熟悉而親近的味道,緊跟著睡著之前的記憶猶如走馬觀花一般涌入腦海。

清醒過來的法如鏡連忙坐起身來,正巧與趴在自己腿邊繼續(xù)清洗的云清四目相對。

“感覺怎么樣?”

抓著法如鏡小巧的腳腕,云清繼續(xù)的擦拭著她小腿上的血污,開口問道:“體內的尸毒如何了?”

“尸毒?”

還在心中暗罵自己那般主動的瘋狂,聞言的法如鏡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身上已經沒有了那種無力感。

連忙的閉上眼睛,她排查了一圈體內的情況,跟著搖搖頭說到:“還剩下一部分殘留,恐怕還需要幾次解……”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法如鏡的聲音忽然停下,緊跟著她連忙的抽走自己的腳丫,站起身來整理自己身上半解的衣裳。

她也沒想到云清的解毒居然是這種辦法,雖說她對此并沒有感到厭惡,可一想起來卻還是忍不住羞澀。

更何況她和云清這才認識了半天時間,就已經如此親近了……

可惡!

哪有那么多考慮,我歡喜便是!

想到這里的法如鏡忍不住的銀牙輕咬,轉身從木船上拿起繡春刀,用手帕將上面的血污擦干凈,緊跟著回頭直接將其架在了云清的脖子上。

正在研究怎么回去帝都的云清感受到脖子上的刀刃,整個人不禁愣住了。

這是要卸磨殺驢?

云清覺得以法如鏡的性格,做不出來這種事,便無奈的開口問道:“法千戶,你這是做什么?”

“法千戶?”

聽到這個稱呼的法如鏡不由得眉頭緊蹙,直接把手中的繡春刀插在地上,跟著上前兩步路,伸手抓住云清的衣領,喝聲質問道:

“這么快就要和我撇清關系?你是想不負責任?”

看著眼前眸子里帶著氣憤與慌亂的法如鏡,剛才還有些茫然的云清忍不住的露出一絲笑意,伸手握住法如鏡的手掌。

“你笑什么?”

被抓住了手的法如鏡松開了云清,象征性想要甩開云清,在沒有效果后撇撇嘴冷哼一聲道:“云公公可真是好算計啊,竟能裝成個太監(jiān)待在皇后娘娘身邊伺候。”

聽出了話語里淡淡的醋味,云清跟著向前一步,摟住法如鏡的腰肢,輕笑著開口問道:“剛才我不是在伺候你嗎?”

聞言的法如鏡面頰微紅,抬手拍掉云清摟住自己的手掌,反過來將云清摟進自己懷中。

頃刻間兩個人的位置便發(fā)生了變化,以云清先天五品的實力,根本不是法如鏡的對手。

伸出手來捏住云清的下巴,法如鏡眉頭微挑著開口說道:“我知道以你的身份,定然有什么算計。

不過你如今也是東廠坤部的領班太監(jiān),經常來北鎮(zhèn)撫司見我應當沒什么問題吧?”

看著眼前恍如女霸總一樣的法如鏡,云清忽然一個轉身,眼前的世界在一瞬間變得天旋地轉,兩個人相互摟抱著,一同倒在了草地上。

法如鏡的這番話,基本就是在說,關于云清的那些秘密她都不會詢問也不在乎。

看著躺在草地上的法如鏡,云清低下腦袋,輕聲的開口回答道:“擇日不如撞日,反正如鏡你的尸毒還未解除,不如就讓我繼續(xù)伺候一下你吧。”

剛才還無比強硬的法如鏡一撞上實操,便直接慫了下來,連忙的開口提醒說道:“這里可是荒郊野嶺!”

“那不正好說明沒有外人嗎?”

“萬一錦衣衛(wèi)的人過來……”

“無妨,咱們等會兒在河里洗個澡,便沒人會發(fā)現(xiàn)。”

“可……嗚……”

……

兩個時辰后。

姍姍來遲的錦衣衛(wèi)終于順著河流一路尋找了過來。

為首的男子身穿一襲大紅蟒衣飛魚服,腳踩著河流兩側的樹枝,幾乎是眨眼間,便已經出現(xiàn)在了木船邊上。

這正是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的北鎮(zhèn)撫使,也是法如鏡的親兄長,法如刑。

此時的法如鏡早已經洗漱完成,想起云清在河里還不忘記復盤解毒過程的動作,她臉頰上還是藏不住那淡淡的紅暈。

在看見法如鏡完好無損的一瞬間,法如刑顯而易見的松了口氣,不過臉上的仍舊是一派嚴厲,只是點點頭作為問候。

不過他也不知道是為何,他總感覺眼前這個妹妹似乎和曾經不一樣了,可卻怎么想也想不出來具體的哪里不同。

至于法如鏡臉上的淡淡紅暈,他更是沒有在意,只以為這是一夜勞累后的疲憊,便轉身轉身走到了木船跟前。

一旁的幾名錦衣衛(wèi)士卒正在收拾沈歸的尸體,察覺到自家鎮(zhèn)撫使的目光,不由得開始加快速度。

“西廠的沈歸?”

在看到沈歸的一瞬間,法如刑不由得皺緊了眉頭,緊跟著冷哼一聲,左手握住腰間的繡春刀,微微頷首道:

“法千戶此番可謂是立下大功,竟能殺了此賊,難道你突破天外天了?”

法如鏡似乎早已經習慣了兄長對公一樣的性格,指向身側的云清道:“多虧了云公公相助,才僥幸獲勝。”

聞言的法如刑緩緩地轉過頭來,看上去波瀾不驚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跟著朝云清拱拱手說道:“多謝云公公,待本官查清真相,定會向陛下稟明真相。”

作為法如鏡的兄長兼上司,他自然清楚自家妹妹極為厭惡太監(jiān)。

能讓她出口稱贊的太監(jiān),那定然也不會簡單。

眼前畢竟是自己未來的大舅哥,云清輕笑著拱拱手,謙虛道:“還要倚仗法千戶,我最多只是不拖后腿而已。”

你還不拖后腿?

恨不得都抱住我的兩條腿了!

身側的法如鏡在聽到這句話后不禁白了一眼云清,轉過身來繼續(xù)說道:“時辰都已經不早了,天牢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他們倒是趁了個好時機,陳千戶他們這段時間不在帝都,若非你昨夜忽然回來,整個北鎮(zhèn)撫司就只剩下我一個人鎮(zhèn)守。”

聽到案子上的事情,法如刑臉上頓時被冷冽代替,沉聲繼續(xù)說道:“出事的一瞬間,我正準備動身,就被兩個天外天七品的高手攔住,根本無法脫身。”

云清聽到這些后不由得心中一驚,法如刑能夠同時和兩個天外天七品高手還沒有受傷,這足夠說明他的實力了。

不愧是我大舅哥!

一旁的法如鏡將士卒遞過來的披風披在肩頭,緊跟著繼續(xù)問道:“那他們的目標……”

法如刑謹慎的看了云清一眼,還是開口回答道:“就是天牢底下的那家伙,已經被我派人轉移走了。”

法如鏡提起插在地上的繡春刀,沉聲說道:“既然如此,我?guī)б魂犎巳コ菛|再搜尋一番,看還能否查出更多的賊寇。”

“不必,我已經遣人去了,馬車就在林子邊的官道上等待,你勞累一夜,還是先和云公公回去休息。”

看著法如鏡準備開口反駁的模樣,法如刑擺擺手,沒有任何妥協(xié)的繼續(xù)說道:“你如今疲憊不堪,即便把事情交給你,也不會有什么好結果,聽從命令。”

“諾。”

法如鏡知道法如刑的犟脾氣,便沒有再反駁,拱拱手后拍拍云清的胳膊,轉身朝著左側快步走去。

云清也跟著和法如刑拱拱手,隨即走在法如鏡的身側,看著她有些郁悶的表情輕笑著開口說道:“在兄長面前,你似乎一下子就聽話了。”

“你這兄長叫的還真是順口,我都很少這么叫他。”

聞言的法如鏡白了云清一眼,隨口的解釋道:“法家家法規(guī)定,在外只能以上下級官職相互稱呼,我都叫他鎮(zhèn)撫使大人。”

云清看著法如鏡對此似乎毫不在意的模樣,跟著補充道:“看得出來兄長很擔心你,只是不說罷了。”

“我知道。”

聽到這句話的法如鏡忍不住的揚起些許嘴角,不過還不等云清繼續(xù)說話,忽然腳尖輕點,輕飄飄的飛到了左側的樹枝上,繼續(xù)說道:

“讓我試試你的輕功,比比咱們誰先到馬車邊上。”

“比輕功?”

看著忽然飛起來法如鏡,云清直接就懵了,他還沒用過所謂的輕功,可以說除了凌波微步的功法之外,壓根就不會。

然而此時的前面再度傳來一個輕飄飄的聲音,道:“你若是贏了,我就給你一個小獎勵。”

小獎勵?

我稀罕嗎!

云清用頭發(fā)絲想,都知道法如鏡所謂的獎勵肯定沒有多刺激。

緊跟著云清便調動起體內的內力,直接通過凌波微步,在眨眼間便已經抵達了馬車跟前。

坐在馬車前面的女性錦衣衛(wèi)士卒聽見動靜后轉過身來,看著忽然出現(xiàn)的云清,差點被嚇了一跳。

這時候法如鏡才輕飄飄的踩著樹枝飛了過來,看著已經站在馬車旁的云清,她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她為了給云清一個機會,還特地放慢了腳步,結果人已經提前到地方了。

“不錯嘛。”

法如鏡輕輕的撇撇嘴,看著轉身轉身掀開簾子走上馬車的云清,跟著朝前面的士卒開口說道:“回北鎮(zhèn)撫司。”

“諾。”

看著法如鏡也走上馬車,女士卒提起手中的韁繩,喝聲道:“駕!”

馬車緩緩地走動起來,順著官道往帝都的方向走去。

坐在馬車左側的法如鏡注意到云清看過來的目光,轉頭看向窗外,嚴肅的開口說道:“這里似乎是城北的山地,距離回到帝都,應當有差不多三刻鐘的時辰。”

“沒想到我們居然漂了這么遠。”

云清嘴上隨意的回了一句,緊跟著挪挪身子,從馬車右側挪到了法如鏡跟前,直勾勾的盯著她。

本想裝沒看見的法如鏡被看的渾身一陣燥熱,便轉過頭來,有些茫然的開口問道:“看本官做什么?云公公有什么事情嗎?”

云清此時已經貼在了法如鏡身側,伸手摟住她的胳膊,直截了當?shù)拈_口問道:“法千戶還記得給我的大獎嗎?”

聞言的法如鏡氣不打一處來,微微皺著眉頭,低聲喝道:“你倒是聰明,直接把小獎勵換成大獎是吧?”

云清將法如鏡壁咚在車廂上,緊跟著繼續(xù)問道:“那這個小獎勵,法千戶準備好了嗎?”

看著近在咫尺的云清,法如鏡強忍著羞澀,低頭在云清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跟著連忙說道:“好了好了,快回去吧。”

“可我覺得還不夠。”

感受著臉頰上的溫度,云清用手摟住法如鏡的脖子,跟著也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法如鏡銀牙輕咬,瞥了一眼馬車前面的方向,提醒道:“你小心一些,外面還有人呢。”

云清跟著露出笑意,回答道:“那就要看法千戶你能不能忍住不出聲了。”

“你不是才剛……嗚……你別逼我動手!”

“你舍得對我動手嗎?”

“你!”

與此同時,坐在前面手持韁繩的女士卒似乎是聽見了說話聲,以為是在和自己說話,好奇的轉過頭來詢問道:“法千戶是有什么吩咐嗎?”

“無……無妨,走的慢……些,本官有些累……累了,需要歇……息一會兒……”

女士卒身后的車廂里,法如鏡有些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連忙放慢了速度,心里忍不住的念叨道:“法千戶還真是累了,說話都能聽出來體力不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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