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
“很正常,不急。”李清河搖搖頭。
“要不我們把那個大魔頭抓了,送到刑事院,沒準還能得個官職或銀票。”蘇自若看著傅行知,兩眼冒光,仿佛面前的是一顆金燦燦的搖錢樹。
“你并非是江湖中人,憑什么管我?”傅行知歪著腦袋,打量著蘇自若。
“我志不在廟堂,要闖蕩江湖,做天下第一,去那云巔之上看一看?!?
“那云巔,豈是容易登上的?”李清河感嘆。
“欸,李盟主,你的那個寒霄閣已經把我們淮教定義成了魔教,我成了大魔頭?!备敌兄ゎ^,玩味的看著李清河。
“哦,我不知道。那個,要問,就去問代理閣主?!?
“當年是我師門,然后是淮水幫,現在又是這個春風樓,有什么關聯嗎?”
“應該有。”
“唉,你們倆在打什么啞迷?合著就我不知道?”
“呃,這個,反正你以后會明白的。傅教主是個好人,挺無辜的,一覺醒來就成了人人喊打的魔頭?!?
“寒霄閣的人真是心胸狹窄?!备敌兄浜咭宦?,不屑一顧。
“對了傅教主,你跑到這個春風樓干什么?”李清河撓撓鼻子。
“聽說最近有個‘清河醫仙’頗負盛名,就想到了你?!?
“嗯,你變聰明了啊?!?
“我是傻子嗎?”
“嗯,不知誰不長腦子,被人下了毒,收為了死士?!?
傅行知:“……行了,你來干什么?”
“吃飯啊,難不成讓我餓死?”
傅行知:“……”這嘴怎么比之前還欠啊,偏偏是打也不得,罵也不得。呃,應該是打不過,也罵不過。
“喂,你們兩個,是不是忘了旁邊還有人?”蘇自若很是氣惱。
“哦,你看,這又是一個案子,先想辦法把它破了吧?!崩钋搴影参康馈?
蘇自若:“……你還是不要用嘴安慰人了。”
“呃,咱們先離開這吧。這個地方應該會封鎖消息?!?
幾人正準備離開,忽然有人喊了一句:“站??!”
“憑什么?”李清河一斜眼,“看吧,不快點走,麻煩就來了?!?
“剛剛我們的對話,你是聽見了。不放我們走嗎?”傅行知懶得廢話,斜睨了那人一眼。
“大俠,饒命啊!”說完,“噗通”一聲,跪在了傅行知面前。
“走吧?!睅兹颂こ隽舜猴L樓。
“不得不說,你這個醫館,還沒有你在寒霄閣的院子結實。”傅行知搖搖頭,注視著醫館。
李清河賞了他一個白眼:“你怎么知道?”
“我閑來無事的時候,專程去了一趟寒霄閣?!?
“從豫州跑到揚州,你不累啊?”
“用內力?!?
李清河:“……然后跑到我院子?你看我那幾個屬下讓你進去嗎?”
“你那個院子,早就荒涼了?!?
“不至于吧,荒涼了?”
“你那幾個好屬下,還想著把你的‘排位’移出武林英烈陵?!?
“咳咳!呃,我知道了。反正我又不回去了。”
“你這個人,就是太倔?!?
“先別說這個,現下這個案子怎么辦?”蘇自若出生問。
“簡單!打入內部就可以?!崩钋搴右桓背怨系谋砬?,眼神在兩人之間徘徊。
“我明白了?!备敌兄荒槈男Γ⒅K自若。現場一個是狡猾的老狐貍,一個是腹黑大灰狼,只有蘇小侯爺是不諳世事的小白兔。
“看我做什么?”小白兔一臉無辜,眼底泛著清澈的愚蠢。
“我們之間,必須有一個人,去春風樓,當……花魁!”李清河憋著笑,看向兩人。
這次蘇自若和傅行知異口同聲:“就你了?!?
“我……我?”李清河指著自己,一臉不可置信。
“你看我們兩個,五大三粗,就你是細皮嫩肉,還病懨懨的,等穿上女裝,就成了病美人,而且你李盟主精通書畫,很會編故事,肯定能打入內部的。”蘇自若“嘿嘿”笑著,打趣李大盟主。
“不,我拒絕!”李盟主極力抗拒。
——
“嗯,這不是很漂亮嗎?”蘇自若一邊欣賞,一邊調侃。
“我這樣,你們兩個就開心了?”
“對啊。”傅行知毫不客氣,直抒胸臆。
“你們兩個,欸,那你們沒辦法。”李清河搖搖頭,帶上面紗。
“如此,我們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到底是誰在推波助瀾?”
“夜晚,我在醫館外,你們看著動靜,不用擔心我,到時跟上就行。”
——
晚上,李清河帶上面紗,坐在臺階上,等著“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