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石居初遇
- 從慶余年開始的武神之路
- 夢如故
- 2136字
- 2024-06-14 10:30:00
事實上,為了不引人注目,葉嵐從未打探過范閑的事。
在這個充滿權謀和算計的京城中,任何不慎重的舉動都可能成為別人眼中的破綻。
葉嵐深知,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可能被有心人解讀,因此他必須保持謹慎。
畢竟,他和范閑非親非故,沒有任何交集。如果貿然打聽范閑的消息,反而容易惹人生疑。
葉嵐明白,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可能被有心人解讀,因此他必須保持謹慎。
他早已發現,經常和自己一起宴飲游玩的幾個朋友,其中極可能存在監察院之人。
這些朋友,表面上與他交好,但實際上可能是在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畢竟葉嵐竟然從其中一人身上復制得到了京中百官秘聞,這怎么看都不正常。
京中百官秘聞啊,這是普通人能夠知道的東西嗎?
他的真實身份是密探吧!
聽說監察院一共分成八大處,而一處負責監察京中百官。
大概只有他們才能夠掌握這京城中最深層的秘密。
葉嵐明白自己身邊便有監察院之人,甚至還可能不止一人。
唉,都說監察院無孔不入,果然名不虛傳。
葉嵐算是見識到了。
不過,葉嵐自然并未聲張,只是故作不知。
在這個敏感的時刻,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他需要用時間來觀察和等待,直到合適的時機到來。
因此,范閑到底何時進京,葉嵐根本不確定。
不過,這般重要的事情,葉嵐自然不會真的對范閑的行蹤不聞不問。
他記得清楚,范閑入京之后的第一次沖突,便發生在一石居。
這是范閑在京都揚名的開始,也是他和郭保坤的第一次交鋒。
因此,為了不錯過劇情,也是為了更合理地同范閑偶遇,這段時間葉嵐的午餐幾乎都在這里解決。
一石居本就是京城之中排得上號的酒樓,京城之中不少富豪官員、才子佳人都在此地請客用餐。
因此,葉嵐在此地宴飲自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朋友們甚至還夸葉嵐有品位。
哈哈,雖然葉嵐明白這些人都只是酒肉朋友,他們懷著各種各樣的目的走到了一起,立場不明,不可深交。
可若只是在一起喝酒聊天,倒也是一種愉快的經歷。
這一天,聽到不遠處傳來對紅樓夢的評論,葉嵐便明白劇情開始了。
這也讓葉嵐從頭到尾地見證了范閑揚名京師的第一戰。
深吸一口氣,葉嵐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準備迎接這場即將到來的風暴。
葉嵐坐在一石居三樓的雅間內,窗外是京城繁華的街景,耳邊是酒樓內嘈雜的談笑聲。
一石居畢竟都是木質建筑,隔音效果非常有限。
因此,范閑的那些營銷紅樓一書的策略,自然也不止葉嵐一個人聽到。
對葉嵐來說,用那些容易引人誤會的詞匯來做每個章節的導語,這只不過是司空見慣的營銷手段罷了。
可對這些土著來講,那些艷詞浪語簡直不堪入耳,這種行為太過離經叛道了。
頓時便有人出言反駁,言語之中對紅樓夢皆是批判敵視。
在范思轍這個商業奇才看來的至理名言,卻被人反駁批判,頓時大怒地直接沖出雅間與之理論。
于是,葉嵐便看到一個十二三歲的半大孩子沖入大廳,想必那就是范閑的便宜弟弟范思轍了。
他竟然精準地找到了那個剛才出言反駁的書生面前。
那是一個膚色偏黑,面部輪廓突出,看上去有些丑陋的書生。
葉嵐雖然混的是武者圈,可來到京城這么久,卻也認得出來,他便是在京城之中頗有幾分名氣的賀才子,賀宗緯。
這賀宗緯后來便拜在了范閑的門下,成為范門四子之一,最終卻轉投慶帝背叛了范閑。
哎,他也算是平民出身,卻不擇手段一心向上爬的小人物縮影罷了。
大概是在底層待久了,見慣這世間的不平,內心越發扭曲,為了自己的前途可以放棄一切。
只不過,這世間這樣的人不可勝數,又何止賀宗緯一人呢?
賀宗緯在京中極富才名,交友甚廣,深得京中人士賞識。
因此,即便看到范思轍這般囂張的樣子必然出身權貴之家,卻也沒有低頭。
反而出言譏諷道:“小小年紀,不知是哪家的,竟然如此沒有教養!”
聽到竟然這人非但沒有跪下道歉,竟然還敢罵自己沒有教養,范思轍頓時火了,竟跳起來直向賀宗緯的臉上扇去。
賀宗緯不料竟有人如此橫行霸道,倉皇后退,狼狽地躲開了這一記耳光。
可范思轍一擊不中,竟然舍身前沖,誓要給他一記耳光不可。
只可惜,他高高揚起的手臂卻被人給一把拽住了。
出手之人,乃是郭保坤的護衛。
作為宮中編撰,郭保坤向來喜歡同這些才子交往。
他自詡為文人雅士,常常與這些才子們一起吟詩作對,暢談天下大事
見不知哪兒來的野孩子竟然如此狂妄,郭保坤給護衛使了個眼色。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厭惡,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螻蟻。
護衛會意地手臂一揮,一把將范思轍扔了出去。
他的動作干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仿佛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范思轍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直向丈許外的墻上撞去。
范思轍只是個半大孩子,更沒有修行武道,這一個處理不好便是骨斷筋折,少說也要躺上幾個月。
范閑沒有想到京師之中也這么危險,一不留神范思轍就要被人打傷了。
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他沒有想到在這繁華的京師之中,竟然也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雖然這個便宜弟弟一臉紈绔做派并不討人喜歡,可范閑只當他是一個孩子罷了,自然并未遷怒。
眼見范思轍竟因為他而仗義執言而被打,范閑自然頗為震怒。頗有一種,我的弟弟只有我自己能欺負,你們這些外人憑什么打他的感覺。
可惜范閑距離太遠,根本救之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范閑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自責,他恨自己為什么沒有早點出手,為什么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弟弟。
幸好有人橫地里伸出一手,輕輕一帶便將范思轍接過,推回到范閑的身邊。
范閑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身穿青衫的男子。
他的面容英俊,清雅脫俗,讓人一見之下便心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