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斬草除根
- 家族修仙:開局成為家族命樹
- 鶯時有三
- 2189字
- 2024-06-17 22:31:59
“若是他能夠入了龍山宗的門中,修行之事應該就不成問題了吧?”李枝錦問道。
實際上她的天賦也就一般,如今十六歲,也就不過練氣七層的境界。
能夠在三十歲修成筑基期,便算是資質不錯。
往往那些散修或者家族的修士,都是三四十歲正好踏入筑基期,隨后再花個幾十年乃至上百年的時間修成筑基中期,因為在這之中,所需要的消耗的丹藥與資糧不少。
大宗門的弟子倒是不用為此的擔憂。
龍山宗統御著大奉、大齊、南越三個國家的范圍,素來也會從各大家族之中選取修士天賦不錯的族人進入宗門之中修行,李枝錦因此會提到龍山宗。
“進了龍山宗確實不用為資源憂愁,但是終究要淪為傀儡,不得半點自由,甚至連生死都不能自行把控。”李濟深臉色陰沉的說道。
這里面的內幕要遠比李枝錦看到的嚴重得多,只不過都不好明言。
見到李濟深如此的作態,李枝錦也就沒有再多言了。
“我們只需要找到當初柳照留下來的東西即可,至于流水這孩子,若是可以,將來一并帶回京城,以他的天賦不該埋沒田野間,也讓其我們柳家的姑爺回家。”李濟深不忘打趣,使得李枝錦的臉色微紅了起來。
“誰要跟那個書呆子成婚,就他那悶葫蘆的性子,也就……”李枝錦原本想要說缺心眼,但是想到這是罵自己,也就沒有多說下去。
少女自覺羞愧,自行跑了出去。
屋內的李濟深無奈的笑了笑,不過他的很快就自語道:“柳照啊柳照,當初那東西,你究竟放到何處去了。”
……
柳桑曜先行回了柳家之中,從柳柱口中得知了柳家這一個多月的變化,不得不感慨,造化弄人,好在柳丹邱與楊美玲如今都在柳家之內,也就沒有太多擔憂的事情。
“伯公,我這一趟回來的路上,倒是有了不少的收獲。”柳桑曜直接將陳鎮與孫直攔路的事情告之了柳升。
“城里的事情已經讓長河查探清楚了,孫直這些年明面上孤家寡人,但暗中柳溪口與一個寡婦私通多年,那所謂的寡婦遺腹子,正是其子嗣,怕不是等著報復我們柳家。”柳桑曜將楊長河打探來的消息告訴柳升。
孫直給王縣丞干臟活以謀求自保,這種人壞事做多了,自然是不敢娶妻生子。
但是他早就與楊柳鎮隔壁的鎮子之中一個婦人暗中有染,等到有了身孕,孫直這才將那夫人的丈夫暗中推下河里淹死,婦人也就成了寡婦,自己的孩子也就成為所謂的遺腹子,這些年孫直暗中給那寡婦送錢,用以養育兒子。
不過天下哪有不透風的墻,孫直做的再隱蔽,也終究難免留下蛛絲馬跡。
“孫家居然還留有余孽,我這就去斬草除根。”柳柱立刻站起了身來,打算去找到自己的刀去處理干凈。
“別著急,去了反而讓曹家以及王縣丞抓住把柄了。”柳升吐出煙氣說道。
對于孫家人,柳家自然是血海深仇,永世不可忘。
柳柱當初的爹娘就死在自己跟前,要不是當初他有家中仆人的舍命相救,也沒有機會跳入柳溪離開。
深知冤冤相報的道理,柳家可不想重演孫家的覆轍,前些年柳家都還在試探,是否會有孫家余孽存活,現在自己跳出來一個,怎能放過。
柳溪口正是曹家的地盤,楊柳鎮與柳溪口分為上下游的關系,后者原本只是個大一點的村子,隨著曹家的崛起,也就成了鎮子的規模。
而曹家對于楊柳鎮的地盤虎視眈眈,都想著吞并下去,好壯大自己。
這些年以來,兩家私底下不知碰撞了多少次。
當初柳丹邱與曹飛的事情,就是對方的有意為之。
只不過唯一讓曹韌沒想到的是,楊柳鎮的人這般的擁簇柳家,這才無奈的退去。
如今柳柱若是直接提刀去把孫家的余孽斬了,也正好給了曹家人對付柳家的借口。
“這件事只能暗中來操辦,而且不能留有絲毫的痕跡,讓別人看出是人為的事情,否則先是孫直死了,隨后其子嗣又被人殺死,很快就會聯想到我們柳家的頭上,王縣丞眼紅我們柳家的生意許久了,這件事稍有不慎,就會被用來做文章。”柳桑曜立即開口說道。
“讓我去做吧,正好有火球術,可以將一家子全燒了,到時候別人最多認為走水了,不會起疑心的,加上火球術能夠遠程釋放。”柳丹邱站了起來,終于能夠有件事自己能夠去做的了。
而且如今陸家眾人之中,也就他先行學了火球術,自然而然也就落到了他的頭上。
柳丹邱的辦法確實是可行之法,將這件事偽造成為走水,也就沒人懷疑了。
柳升望向了這個前幾日還在闖禍的孩子,顯然也終于懂事。
“伯公,我隨四弟去,正好能夠查缺補漏,確保萬無一失。”柳玄渚同樣站了出來,讓柳丹邱一人獨自前去,其它人肯定不放心,而去人多了,又會被人發現,所以去的人數越少越好。
另外的柳柱與柳桑曜同樣望向了柳升,等著柳升做出決定。
老人似乎沉思了良久,這才說道:“那就你們二人同去,記住掩護好自己的身份,不要暴漏了。”
得了柳升的命令,兄弟二人直接離去,很快就消失在月色之中。
“大伯,他們兩個去能行嗎?”柳柱擔憂的問道。
他還是擔心兄弟二人的年紀太小,平常打架斗狠可以,然而如今去做的事情,可是殺人的事情。
憑借二人如今這歲數,很難不會產生陰影。
“你覺得殺了人之后當作沒事人一般,能夠與你屋內談上一宿,沒有露出破綻,甚至對方出殯還能夠心安理得在其家中吃飯的人,膽氣以及手段能夠差到哪里去?”柳升冷笑的朝著柳柱反問道。
柳柱可能前半句聽不懂什么意思,可是后面那件事,可就立刻明悟了。
“您是說,當初柳四兒,是玄渚所殺?”柳柱與柳桑曜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
他們甚至震驚到不敢置信程度,柳玄渚,一個如今也不過才十二歲的少年。
心態卻能夠如此之大,甚至就連柳柱也不由得自愧不如。
因為從頭到尾,這么久的時間里,柳玄渚都是當作事情沒有發生過一般,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異樣。
要不是柳升所說,他們無論如何也會聯想到柳玄渚的身上。
“這才是柳家人該有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