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抽獎式媽媽
- 抽獎式媽媽
- 琳琳總總C
- 11220字
- 2024-05-24 19:47:28
我穿越了。
本以為是一場上天對我的彌補,給了我新的一世,沒想到卻讓我遇上了“抽獎型”媽媽。
有一類人,她生孩子就是為了抽獎,把自己日后的人生希望,寄托在這些孩子身上,指望著哪一個出人頭地,徹底改變她的階級和人生。
我這個媽就是這類人中的佼佼者。
媽媽是一個神圣而值得人尊敬,值得孩子去感激的角色,但是這類媽媽并不是。
她一生都在努力的生孩子。
但是你若是有幸成為她的孩子,那么你精彩的人生就開始了。
你不會得到跟同齡人一模一樣的養育資源,你也不會得到其他同齡人所能在父母那里獲得的愛意。
你得到的只有一個恨不得你一天長大,直接捧著錢給她的母親。
她生下這些孩子所指望的,就是最后能有一個讓她中獎,幫她跨越階級,最不濟,能夠讓她不勞而獲。
也許你會說,她給了你生命,你回報她錢財,為她養老,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可當你真的做了她的孩子,你才會明白,她不在乎你幸福與否,甚至都不在乎你是不是能活下去,她在乎的只有你送上去的價值。
但是我這位抽獎式媽媽,在我這兒的是中不了獎了,對于上一世十分短暫的我,這一世,我必須先是我自己,才能是你女兒。
一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很迷惑我是不是投胎了。
但是……難道現在投胎都是省去孩童時光,直接成年嗎?
我看著我成人大小的手臂,如是想道。
腦袋一陣疼痛。
今兒開工資,我得給我媽打錢,要不然等晚上她跳完廣場舞回來,又要給我打視頻陰陽怪氣了。
伴隨著這個想法,腦袋的疼痛感消失,我連忙坐起來去摸手機,打算給我媽發紅包。
等會兒!
不是,我哪來的工資啊?
再等會兒!
不是,我哪來的媽啊?
我這一生雖然有趣但也很短暫。
從有記憶開始,我就是活在孤兒院。
我有很好的院長,也有很可愛的同伴,等到我十二歲的時候,還有了一朵長在腦子里的小花。
我有這么多東西,唯一沒有的就是爸爸媽媽,怎么這會兒突然多出來個媽?
坐在床上想到這兒,我隱約明白了一點,我腦子里似乎多了一段不屬于我的記憶。
趙晴。
挺好聽的名字。
唔……我還有一份本科學歷,真的好棒,我念完了大學!
居然還是一個小學老師,好厲害!
上個月學校組織了體檢,拿到結果那天,因為媽媽突然打電話來,沒顧得上看,只知道好像沒什么大問題……
不行,還是要看看,如果身體還能健健康康,那我真是最幸福的人了。
我提心吊膽的按照記憶摸出了體檢報告,好幾張紙,我看了好久,十分確定我的新人生,是有一個健健康康的身體。
上一世的我死在了二十七歲,明天是趙晴,也就是我這一世的二十七歲生日,這真的是我銜接上的新生吧?
叮!
當我捧著報告感嘆新生的時候,微信響了一聲。
「晴,媽這兩天給你打電話了嗎?」
趙晴的大姐,哦不,現在是我大姐。
很抱歉,還是不太習慣有兩個人的記憶在腦子里。
「前兩天打了,怎么了?」
我憑借著自己的新記憶回復道。
嘿嘿嘿嘿嘿……
原來當一個人沒躺太久,手指還能自如活動的時候,快速打字的聲音,聽起來都這么好玩兒啊?
「沒怎么……」
這個OK的表情包好可愛,回一個。
剛把表情包發出去,我就去確認了一下“我”銀行卡里的余額。
今天上午工資到賬,開了五千塊錢,之前“我”的卡里還有二百塊,現在就有五千二百塊了。
要給媽媽打四千。
這個念頭出現在我腦子里的時候,我懵了一下。
我住在租的單間里,一個月的租金要五百,如果再給媽媽打四千塊的話,那我還剩五百塊。
一個月有三十天,五百塊算下來一天只有十多塊的花銷。
我忍不住皺了皺眉,按照醫院的伙食價格,在我食欲正常的時候,一頓早飯就可以把這個花銷吃光了。
隔世感激一下上輩子給我捐助的好心人。
雖然最后沒有活太久,可能讓你們失望了。
很抱歉,但是真的很感激。
你們一定會有好報的。
我坐在床邊思考了好一陣子,又去外賣軟件上看了看這個世界的消費水平,決定更改一下這個習慣,給媽媽打三千塊好了。
我要是自己在家做飯的話,其實一千五百塊也夠了。
也許媽媽是有什么用錢的地方,下個月就好了吧?
我這般想著,快速的給媽媽轉了三千塊,等我轉完,大姐又發來了消息。
「媽跟你拿錢了嗎?」
「你手里有多余的話,給姐拿二百,你外甥女兒生病要打針,我就三百塊,媽給要走了。」
這兩條消息讓我十分為難。
一千五,算上水電費,已經是我能算出的極限了,再少我可能要餓肚子。
但是我殘存的記憶告訴我,這個錢要給大姐拿,要不然她會說難聽的話。
「怎么不回復?」
在我跟“我”殘存的記憶抗爭的時候,大姐緊接著又發來了一條。
“大姐,我工資打給媽媽了,手里只有……”
「晴,你知道的,當年要不是為了讓你念書,我也不至于早早嫁人,走到今天這一步。」
「你現在不管大姐了?」
「你真讓姐失望。」
我一條消息斟酌著打字,沒等發出去,又蹦出來的這兩條消息,讓我心頭一滯。
在“我”的記憶里,本來我們兩個都是有念書的,因為這個世界跟我上一世一樣,是有義務教育的。
但是中考的時候,大姐沒有考上普通高中,分數只夠念職業學校,媽媽便大手一揮,讓她不要念書,出去打工。
打工的時候,大姐懷上了男朋友的孩子,知道消息后的男朋友人間蒸發。
沒辦法,大姐就打了孩子,暫時辭工回家。
這時候“我”也是剛念大學,記得大姐回家待了一兩周,媽媽就著手給她相親。
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大姐就完成了訂婚,最后在沒有結婚證的情況下快樂結婚了。
快樂這兩個字也不是“我”個人揣測的,真的是剛結婚時候的大姐狀態。
因為大姐夫有房有車,大姐天天跟“我”炫耀來著。
后面大姐出軌,被大姐夫抓到了,打了一頓被大姐夫攆回了家。
那時候正好“我”放假在家,大姐回家那一天印象很深。
大姐進屋的時候,頭發凌亂,衣衫不整,神情恍惚。
但是在見到“我”的那一刻,她眼神瞬間就清明了,狠狠地甩了“我”一個大嘴巴。
“都是你!當年要是我能接著念書,現在穿的漂漂亮亮在學校的就是我了!
憑什么我只比你大一歲,你還是學生,我卻成了賤貨!
我明明比你漂亮,比你聰明的!”
回憶到這里,我胸腔悶的不行。
實在是喘不上氣,我走到窗邊把窗戶打開,重重的吸了兩口氣。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呢?
你的每一個抉擇,都不是“我”幫你做的啊?
為什么要把你如今的不幸怪給“我”?
我突然知道要怎么回復她的消息了。
我把剛才編輯了一半的消息逐個刪掉。
「大姐,我管不了你哦,我也沒有錢了呢。」
對不起讓你失望,但是我不要餓肚子。
在我回復大姐的時候,微信又響了一聲。
「晴,怎么只有三千塊?你工作不努力,被老板嫌棄了嗎?」
是媽媽。
「沒有,我留下吃飯的錢,剩下的都給你了。」
「媽媽不是跟你要錢,但是你爸的胃病又犯了,媽也是腰疼,實在沒辦法做飯,只能買著吃。」
「你怎么會沒有錢呢?你一個月要開五六千塊錢!」
「你也知道,現在的飯都很貴,爸媽兩個人在家,花很多錢。」
「別想騙我!媽都跟我說了!」
「晴啊!你姐姐弟弟都不爭氣,媽媽就指著你了,你要是還有剩的就再給媽媽打一點,媽媽還要買藥。」
「小姨一個月賺五六千,外甥女兒要打個針的二百都舍不得!你忍心看你外甥女兒病死?」
「再給媽媽打一千吧。」
這一小會兒,媽媽的微信,姐姐的微信,交替的響著。
我懷疑我腦袋里那朵小花又長出來了,那種熟悉的疼痛又冒了上來。
突然有些后悔,不應該給媽媽打三千的。
到底是剛醒過來,腦子還不太清醒。
我在三線城市,一個月要花兩千基本吃飽,媽媽在十八線小縣城,我卻要給她三千,她怎么會不夠呢?
而且,我突然又想起來一件事。
媽媽從我這兒拿錢,大姐知道嗎?
剛才大姐說媽媽從她這里拿了三百,那也就是說媽媽的生活費不止我這里,大家都有給她拿錢的。
下面還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都是已經打工上班了,如果他們每個人都有拿錢,就算一人只拿幾百。
媽媽這一個月至少也有五千塊了。
真的,不夠嗎?
趙晴!這是你媽!
不是夠不夠的問題!
她把你養這么大,你不應該回報她嗎?
二
對不起,我比較自私。
我最后一條消息也沒回,把手機扔在家,帶著一百塊現金出去逛超市了。
等我回到家,微信消息已經多到都疊在了一起,中間還夾雜著語音和視頻消息。
當我在廚房切菜的時候,再次彈出了視頻邀請。
是媽媽。
這些新記憶整理好了之后,我對于這些新身份的認知自然了許多。
“怎么了,媽?”
我把手機立在了一邊,邊切菜邊說道。
“晴,做飯呢?”
剛才的消息,明明已經有了氣急敗壞的語氣,這會兒又這么溫柔了。
果然還是不能只看電視,我上一輩子看電視里的媽媽,跟我記憶中的這個媽媽,很是不同。
“嗯,媽你今兒沒去跳廣場舞嗎?”
我媽每天吃飯后都會去跳廣場舞,天黑了才會回家,按照她的生活習慣,這會兒應該還沒回。
那頭有吃東西的聲音,我掃了一眼,我媽沒露臉。
“沒去,不愛去,媽這兩天腿疼得不行,哎呦……”
剛剛不是還說是腰疼,這會兒又加了個腿疼。
“這樣啊。”
我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三千塊已經給出去了,反悔也來不及。
但是我可以在計劃內,把日子過得更舒服一點。
比如我自己做一些菜帶到學校當午飯吃,比學校的食堂要合口味一點,也能省下幾塊錢。
“晴,切肉呢?吃挺好啊!”
我大姐的聲音。
看來針打完了,帶著孩子去我媽家了。
“大姐也在啊?小花兒的針打完了嗎?是感冒么?
這孩子體質不太好呀,好像總是感冒。”
小花兒不是我小外甥女兒的小名兒,她大名兒就叫李花。
李花在我記憶中還是很可愛的,今年五歲了,是我大姐跟第二任老公的孩子。
除了每次見到“我”。都要磨著給她買好吃的以外,瘦瘦小小的女娃,瞪著大眼睛叫你小姨的樣子,可憐又可愛。
“小花兒感冒了?”
我媽詢問的聲音夾雜在她吃東西的聲音里,顯得含糊不清。
哦對。
我還買了些水果,這個季節的瓜很便宜,切一切冷藏下來很好吃。
以前我很少吃冷藏過的水果,因為經常在醫院里,沒有冰箱不是很方便。
其實上一世和這一世的我都很愛吃芒果,只是這會兒芒果還沒到季,價格有些貴,我沒有舍得買。
“沒感冒,我剛剛逗晴玩呢,看看跟她借二百能不能借我。
誰知道……人家一個月賺那么多錢,二百都不肯借給我。”
這種暗戳戳,陰陽怪氣的語氣,上一世我真的很少聽到。
還挺新奇的。
“你不要老是跟晴借錢,晴一個人在外面,也難著呢!”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心里還是劃過一絲暖流,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世記憶總是打架,這股暖流似乎不達心底。
“沒事的,媽,我其實……”
“媽!你那芒果汁兒蹭我裙子上了!我這裙子是新的!”
我姐突然很大聲的蹦出這么一句話,讓我安撫我媽的話,一下子都噎了回去。
“瑪德,生你養你這么多年,蹭你裙子上一點兒埋汰,怎么了!
當年你不會吃飯的時候,還是我嚼碎了喂你嘴里的呢!那時候你怎么不說話?
還嫌棄起你媽來了!”
后續兩個人一直在念叨著誰嫌棄誰的問題,我就切我的水果和菜,放著手機在那里不插話。
“晴啊,你找對象沒有呢?”
我聽到那邊兒我姐的手機響了一聲,沒一會兒她就問了這么一句。
“不著急。”
“哪能不著急呢?眼看著你也三十的人了,是不是沒人要你啊?
沒事兒!你姐夫有個表弟,這兩天正好在姐家住,姐看他挺好的,介紹給你吧?”
明天穿什么衣服上班呢?
我不想搭理我姐。
“表弟?啥條件呢?”
我媽問的。
“肯定是沒有我老公好。但是也不錯了,配咱晴還是夠用的。
再說了,不好我能介紹給晴嗎?”
聽了這信誓旦旦的話,我在記憶里搜尋了一下我第二位姐夫的條件。
比我姐大七歲,家里有個自己在鄉下蓋的房子,有個二手車,在城里打工,一個月工資三千多,個子跟我一邊兒高。
哦對,我一米六多點兒。
就是說,他表弟,還能再差到哪兒去嗎?
“大高個!人老實又勤快,晴不就是喜歡個子高的嗎,她一定能看上,到時候回來一結婚,也不用在外頭受委屈了。”
這一世的我是比較偏愛高個子的男生,但是目前的我并不是很在意這個。
我自己還沒有辦法獨立過上想要的生活,其實是不期待伴侶的。
“說那些有什么用?家里是干啥的?”
“自己家有地,也有房子,到時候晴回來也不用上班,在家幫忙享福就行。”
“你辦事兒也不牢靠,問明白彩禮再給晴介紹,這一年好多人都給晴介紹對象呢,我都看不上。”
不知道是不是我疑神疑鬼。
按照“我”記憶里,我媽的性格,我覺得她不是看不上,是在比價。
“知道了知道了,等我回去再問問。”
我姐說完這句話,臉一下子湊到了鏡頭前面。
“晴,我給你說,這小子真挺帥,還能喝,你肯定喜歡,不虧的!”
我姐說這話時,擠眉弄眼的,隔著個屏幕,我都能感覺到她的嫁接的睫毛好像戳到我了。
“姐,你睫毛是新接的嗎?挺好看的。”
“是啊!好看吧!我今天……”
說到這兒,我姐的表情一下子凝住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屏幕這邊的我。
我和善的笑著,靜靜地等著她的回答。
“在家待著也是待著,沒什么事就弄這些唄!接接睫毛,做做指甲……
姐不像你,大學生,能掙錢,你姐夫養著姐,那姐一天就干這些事兒打發時間唄!”
二百塊錢,剛好夠我們那個小縣城接睫毛的。
“那我姐夫對你真好。”
“你要是羨慕,就趕緊嫁回來,你就跟姐一樣了。”
我笑了笑,沒做聲。
羨慕什么呢?
羨慕以前的我,給感冒的小花兒,拿的那無數個要不回來的二百嗎?
看我沒有順著她夸,我姐揉了兩下鼻子,說是帶孩子回家,人就走了。
“晴啊!你今兒開工資了,是吧?”
終于到了這個時候。
看來她果然沒有跟我姐提過,一直在我這兒拿錢的事兒。
我鄭重的點點頭。
既然腦子里的記憶理清楚了,那我必須盡快解決這個工資的事兒。
“媽,我有話要對你說。”
“啥話呀!
我看你這孩子今天就不對勁兒呢,也不咋說話,今兒媽給你發那么多消息你也不回。
整得咋這么嚴重呢?
是不是……你做錯什么事兒了,你老板不讓你干了啊?”
我搖了搖頭。
聽了這話突然想起來,“我”高三畢業那年,高高興興的去打假期工,想著能把“我”大學第一年的生活費湊出來。
因為“我”的這個學校,是不用學費的,只要自己能湊出生活費,就可以不拿家里一分錢,不造成任何負擔的去念書了。
最后錢“我”是湊出來了,包中午飯的假期工,兩個月“我”每天只吃了中飯,最后攢下了四千塊錢。
但是當準備行李的時候,“我”發現,壓在枕頭底下的信封里的四千塊錢,不翼而飛。
那時候“我”也沒有手機,借了隔壁阿姨家的電話,打了我媽手機一個下午。
她一個也沒接。
第二天我就必須上車去學校報到了,兩天兩夜的車程,再不上車,就會來不及去學校。
直到第二天馬上要到上車的時間了,我媽還是沒回來,還是一個電話都沒接。
而“我”連車票錢都沒有,就更別說生活費了。
我爸在家抽了好幾根煙,他說他的錢都在我媽那兒,他也沒辦法。
晴,要不然,不念了。
“我”急得坐在門口哭,最后是鄰居阿姨借了二百塊錢,車票是一百六十二,“我”記得很清楚。
到了學校,“我”兜里只有三十八塊錢,行李什么都買不起,在光禿禿的床板上睡了一夜。
當天晚上我媽還是沒有接我的電話。
“晴,你想啥呢?剛不是說有話要說嗎?”
三
我猛的回過神,腦子瞬間清明,
“媽,以后我每個月不會再給你打那么多錢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能感覺到身體里的“我”,似乎輕松了一些。
這是種很怪的感覺,我說不清。
今天一下午,兩個我一直在腦子里打架,而這一刻,我能感覺到,“我”的情緒似乎弱了很多。
“晴,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媽,我的錢不夠用,我每個月都吃不飽飯,買不起新衣服,沒有辦法社交,我過得很不開心,很累。
所以,我不會再給你打四千塊錢了,不只是這個月,以后都不會了。”
我媽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僵,甚至嘴角那抹艷黃色,好像都有些瞬間干掉的跡象。
她好久不說話,我也不說。
其實我這話本來也沒有商量的意思,只是通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我都開始溜號了,終于聽到她開口。
“晴啊,你知道,媽媽把你養活這么大不容易。
家里四個孩子,只有你有出息。
你姐她看上去嫁的挺好,你看不也天天回家混吃混喝的?你姐夫現在連活兒都沒有,還想再要個老二,有啥錢呢?
你弟弟妹妹,都特么白眼狼!
兩個人歲數也小,在外面干一個月,倆人加一起,沒有你一個人賺得多。
從他們倆手里,一個月媽能見著五百塊都不容易。
再說你爸,你爸打那個零活兒,一個月也就不到兩千塊錢,還不能月月都有活兒,媽媽就指你了啊!晴!
媽供你上學,供你吃,供你喝……”
“媽,我高中就在飯館兒兼職了。”
我冷冷打斷她的長篇大論,這些話在“我”的記憶里,出現過很多次了。
“那……”
“我大學是靠著獎助學金和打工的錢過日子的,獎助學金每次發下來還要給你一半,這些你應該都知道的。”
我媽臉色越來越差,我覺得她要忍不住了。
“趙晴。
你現在是要跟你媽算賬是不是?
那你高中之前,在家里吃,在家里住吧!這些你一筆一筆,你算得清楚嗎?”
我點點頭。
“算的清楚。
高中之前,我的確一分錢沒有賺過,吃住都靠你們。
但是家里的活兒都是我和我姐在干,飯都是我在做,弟弟妹妹也都是我們兩個帶的。
我覺得,我的勞動也抵得上初中三年的吃用。
就算抵不上。
我工作四年,加上大學的獎助學金,一共給你的沒有十五萬,也有十二三萬了。
在我前十六年的人生里,你花在我身上的錢,絕對沒有十萬塊。
這不清楚嗎?媽。”
我媽的表情震驚又悲痛。
眼中甚至劃過一絲恐慌。
我想,在“我”大學時候闌尾炎,我媽不肯拿錢給“我”做手術時候,“我”眼里的恐慌不會少于這時候的她。
“趙晴,你這是要跟你媽斷絕關系?
母女倆錢有這么算的嗎?我沒本事,給不了你錢,但是我給了你這條命!沒有我就沒有你,你知道嗎!
你這樣法律都不會允許的,我,我去告你。”
我嘆了口氣。
其實我是希望可以更平和的解決這個問題的。
“媽,我問過了,咱們家這種情況,我最高給你們八百塊的贍養費,就夠了。
你可以去縣里問一下。”
其實我是瞎說的。
我下午是查了一下,但是對于這方面我一竅不通,沒看懂。
但是足夠讓我媽恐慌了,因為她會更不懂。
我只是在欺負她無知罷了。
“……晴,媽媽不是要跟你算錢,你在外面不容易,你不夠花,以后就不要給媽媽打錢了。
媽在家里……也用不上什么錢。”
“好的。”
我答的很快,我媽應該也沒有料想到。
“那媽我就先掛了,明天我還有事。”
四
這天這個視頻之后,我正經過了很久的快樂生活。
我生活的重心在往交朋友上轉移。
因為我很快就發現,“我”沒有任何朋友。
是任何。
原因還是出在錢上。
上一世的我也沒什么錢,但是我從來沒感覺過交朋友是需要錢的。
兩個契合的人,就只在一起聊天,不用花什么錢,也是一樣的能獲得快樂。
但是這一世的我打破了這個想法。
錢會影響“我”交朋友的根源,不是別人看重“我”有沒有錢。
是“我”自己沒有辦法在一個口袋空空,時時刻刻要想著上貢的時候,去懷著平常心交朋友。
“我”會怕對方發現“我”的困窘。
“我”會怕對方瞧不起“我”。
“我”會怕對方在貪圖“我”的錢。
“我”會怕自己的貧困掃興。
有這么多的害怕在,注定“我”沒有辦法放松的進入到任何一段關系里,與人交往的時候,“我”一直處在一個很緊張的狀態下。
換位思考,沒有人喜歡跟一個時刻謹小慎微,對什么都敏感的人做朋友的。
他也會很累。
而且,“我”在一些處事中,也的確是有些問題存在的。
比如我之前提到過的,在“我”上大學時候借了“我”二百塊的那位阿姨,“我”居然至今都沒有還她這個錢。
雖然從記憶中看起來,那位鄰居阿姨已經把這件事忘記了,每次見到我還是很友善的打招呼,但是因為“我”的心虛,對人家越來越冷淡。
以至于“我”每次回家都繞著人家走,現在連個電話號都沒有。
既然現如今有了機會,這種錯事還是要彌補的。
“小晴老師!明兒周末了,一起去逛街,去不去?”
我不止一次偷聽到其他老師在悄悄議論我這一個多月以來,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變的愛笑愛說話,看起來好相處了很多。
終于,在發完工資的第一個周末,她們對我發出了邀約!
我心里有一種……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成就感。
這句話在這里可以這么用嗎?
語文老師此刻也不知道了!
我故作矜持,皺眉思索了一瞬間,笑瞇瞇的點頭。
“去!
再不去的話,用不上兩天,我就不配去了。”
而且我真的很需要買身新衣服,我很想穿的漂漂亮亮,舒舒服服的。
病號服看久了真的很膩。
大學時候剩下的衣服,也真的不合身了。
而且這一個月,我也實實在在的胖了十斤……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關老師開車,明兒我們一起去接你。”
“誒,那咱們在外面吃吧?我知道商場那邊有一家炒面,好吃的要命!”
“我得回去給我兩個祖宗做飯,這更要命。”
“那我們仨去吃,把店名兒給你,你在家做完飯,點他家外賣吃。”
我這句話還沒說完,兜里手機響了兩聲震動。
「晴,干啥呢?這幾天視頻也不接。」
「媽是看出來了,媽不找你,你也是真不跟媽說話啊!」
我沒回。
把手機又放回了兜里。
不過十秒,震動再次響起,這次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我掛斷了。
我媽似乎很愛在我沒下班之前打電話給我,但是這個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因為到今天,她也沒記住我是在學校當坐班老師的。
她一直以為我跟剛畢業時候一樣,是在補課班補課,時間很不固定的那種。
但是如今看,這對我來說是個好事。
因為如果真有鬧僵的一天,我起碼不擔心她會來學校鬧。
我拿出手機發了兩條微信,隨即看起了租房信息。
下個月會漲幾百塊錢,我想換一個大一些的房子。
最好是一個靠譜的女孩子,一起整租,既省錢,又會舒服很多。
等我下班回了家,吃過晚飯還是接了我媽的視頻。
“怎么了媽?”
我媽臉色不是很好,像是剛發過脾氣的樣子。
“你白天怎么不接電話?”
“在上班,很忙。
有什么事嗎?”
我聽到一邊的我爸點了根煙。
“讓我爸少抽點兒煙吧,對他身體不好。”
“誰能管得了他?
不說那個,媽這兩天腰疼,覺得可能是……骨折,不是,是那個骨刺,想去你那兒看病,你請兩天假。”
我心中暗嘆,就知道這個月我沒給她打錢,她要想別的辦法。
這個劇情上演過一次,就在去年。
去年發了一筆獎金,“我”第一次打算偷偷攢錢,因為有想貸款買個小房子的想法。
所以這個錢沒有告訴媽媽。
但是畢竟數目可觀,令人興奮。說話間沒注意,露給了我姐。
不出一個禮拜,我媽就以頭疼的理由,來到我這里看病。
在這里待了一周,從吃喝加看病,最后再加上逛街買衣服,這筆獎金最后一分沒剩。
整個檢查報告出來,我媽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最后只是胖了五斤,高高興興,大包小裹的回了家。
老招了,但是這次不管用。
“媽,你是不是還是想要我給你打錢?上次咱們不是說好了,不用我再給你錢了嗎?”
“你這是什么話?”
我媽的聲調一下上揚了好幾個度。
“說不要你錢,就不要了。
你媽也不是那死皮賴臉的吸血鬼。
但是你老娘生病了,你在大城市,嗷!難道不是理應帶她看看病嗎?你知不知道孝順兩個字怎么寫?”
生病?多中氣十足啊。
“嗷”那一聲,比我班體育老師吹哨的聲音都響亮。
“生病了?誰告訴你骨刺的?”
“我懷疑是!
這兩天啊,哎呦,疼的腰直都直不起來,家里家外的全是活兒,我這都是累的。
那咋整,也沒人管沒人問的,生了四個孩子跟沒生一樣。”
家里沒地,沒養任何家畜,就是一個平房,得洗衣做飯,這還有我姐時常要回去干。
雖然她本意是為了蹭飯。
“疼到直不起來,那的確很嚴重。”
我皺眉道。
我媽聽我說了這話,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
“完全直不起來,這兩天我就在炕上躺著,你爸身體也不好,我倆就是白米飯泡水,就這么對付著,不信你問你爸!”
問他什么呢?
自小他就會一句:你媽說了算。
“那昨天打了一通宵麻將,半夜還有牌友去縣里買燒雞,這一定不是在咱家玩兒的,是吧媽?”
我淺笑著看著她。
見她臉色慌亂一瞬,正要喊的時候,我又補了一句。
“媽,昨兒也沒少贏吧?
要不然你不能今天白天還玩兒一上午,你要是輸了,至少還能停兩天。
而且……今天晚上,你不是還去村頭跳了交際舞?一男一女摟著跳的那種?”
“你放屁!我是跳的正常廣場舞,你別特么造謠!”
造自己親媽的黃謠,我真缺德。
“哦,那我可能聽錯了。你是跳的正常的……廣場舞。”
缺德。
但知錯就改。
“是……你聽誰說的。”
我媽這會兒反應過來了,也不裝了,靠著墻邊坐了起來。
“媽,你還是想要錢是嗎?”
“我不會給你的。
最多,就八百。
你要是接受,我就按照每個月給你倆打八百,但是其他時候就再也別找我,我也不會再接你的電話。”
不是我后來者,對我媽沒感情。
在我們家那個小村子里,兩個人有房子,一個月兩千塊錢的生活費是很夠的。
而且我媽生我的時候才二十二,如今還不到五十,她就算不想出去干點兒什么,在家里種種小園子,或者養幾個雞什么的,也是一筆收入。
最不濟,供自己吃菜也夠用了。
我爸還在打工,也有收入。
我姐我弟弟妹妹也一個月要拿幾百塊錢,這怎么算,都不會很辛苦她的。
而且,想想我腦子里那些記憶,我真的覺得,每個月八百,已經是我能接受的最大付出了。
只不過,從四千到八百,她應該是完全接受不了的。
最后這個視頻打的還是不歡而散,她不肯接受八百買斷的關系,我不肯多給錢,這注定要不歡而散。
五
這次的視頻沒有挺到一個月。
“這次是哪里不舒服?”
視頻接通的一瞬間,我先發制人道。
“誒呦!晴!你怎么不盼著點兒媽好呢!”
我收拾床鋪的手一頓,是我大姐的聲音。
“大姐也在,有什么事兒嗎?”
“沒事兒不能跟你視頻啊?我和媽想你了唄!”
我沒做聲。
“晴,你別撅著在那兒弄了,過來,姐看看我妹妹這幾天瘦了沒有。”
我有些無奈的往桌邊走,心里在想,我是不是還是處理的不夠果斷。
手機立起來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今天這場戰役的主攻方向是什么了。
視頻那頭,是一個細瘦的男人,眼眶發青,頭發看著有些凌亂,但是眼神……很猥瑣,并不符合他這呆呆傻傻的外形。
“這就是我上次跟你說過的那個表弟,媽急著叫來了,也沒來得及收拾,平時比這要立正的!”
我姐的聲音在一側響起,說罷,她的臉也擠了進來,和表弟的臉緊緊貼在一起,填滿了整個手機屏幕。
“姐就說帥吧!個兒也高呢,你這么視頻都看不出來!
咋樣,你相中不?”
帥……
這么違心的詞,她是怎么好意思張嘴的。
如果說世界上真有水猴子,那水猴子長成這樣,是極其不令人驚訝的。
人長成這樣,就未免有些不合理了。
我攻擊別人的長相,我真沒素質。
“不相中。”
“趙晴,哪有你這么說話的?那話好聽嗎?”
“就是,還大學生呢,沒情商!”
我媽的聲音終于出現了。
聲音里的責備沒有蓋過她壓抑的興奮。
“沒事兒姨,我挺看中小晴的。”
癩……,花。
“我們不合適,我媽可能沒跟你說過......”
我放棄了跟他們正常對話,正常的溝通我已經用過太多次了。
“趙晴!你胡說八道什么……”
氣急敗壞的話沒聽完,驚恐萬狀的表情沒看完,我就把視頻掛了。
拉黑,刪除。
既然長久的錢不會給你了,也別指望拿我去換一炮大的。
過了沒幾天,在我無視掉無窮無盡的驗證消息之后。
我弟給我打了電話。
“姐,媽都快要瘋了,你不行回來一趟吧!”
“……怎么了?”
聽起來他有在故意壓低聲音,人應該在家,躲在什么地方給我打的電話。
這兩個弟弟妹妹跟我的關系都是不咸不淡的,因為出門打工的地方遠,離家又比較早,受到我媽的影響也很少。
我覺得算是正常人。
起碼能交流。
“媽讓我跟你說,她快病死了,要住院,要用戶口本,讓你趕緊送回來。”
天知道上次搬家的時候,發現戶口本在我手里,我有多激動。
激動到瘋狂星期四買了一百塊錢的。
但是我也足足一個多月,看見炸雞就惡心。
“媽跟人家把彩禮談好了?”
我弟沉默了一會兒,“嗯”了一聲。
“五萬。”
“我知道了,你告訴她,就說我罵了你一頓,不肯回家。”
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按照我說的這么去跟媽說,他沉默了好久,在我打算掛電話那一瞬間,才聽見他再次開口。
“二姐,你再也……不會回來了?”
“嗯。”
我想了想,補了一句:“你還是我弟。”
我沒想過再聽到我媽的消息,居然是官方的電話。
她來了我工作的城市,報案說我失蹤了。
官方十分輕松的鎖定了我的位置,先打了電話通知我去見她。
我簡單的說明她有過綁架我的意圖,拒絕見她。
對方勸我無果后,確定了我確實是在安全的情況下,表明這是家事,不在他們的責任范圍,很輕松的就把我媽給“勸”回了家。
我所工作的城市不大,但是在我刻意的隱瞞下,跟老家沒什么聯系的情況下,她完全沒有辦法找到我的所在。
她又試圖通過我弟跟我達成八百的贍養費,幾次商談之下,談成了六百的價格。
我知道她怕起訴我要錢,不會舍得的。
但是連問都不去問,也算是她的無知替我省了麻煩。
錢每個月通過我弟給她。
說來好笑,大學的獎助學金加一起,再給她一半,若不算我的兼職,我手里當時剩下的,每個月還不到六百。
哦,還有,我姐后面有個還算有趣的事。
她又離婚了。
還是出軌,跟那個表弟。
在村里鬧得沸沸揚揚,據說最后帶著外甥女兒回了娘家,我媽給她找了個縣里的第三任。
彩禮數也確定了,要八萬八。
但是對方要求不能帶孩子,李花由我媽親自撫養。
但是我想……這些跟我已經沒什么關系了。
我需要過好我的這一世,快快樂樂,健健康康的過好,畢竟誰知道我還會不會有下一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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