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沒有到手,我就被老姐耳提面命地去接她女兒。
我姐是個女強人,當初轟轟烈烈地去父留子之后,自己天天打理公司打理到天昏地暗,女兒就留給我帶。
關鍵小紀綿又皮實得很,我一個單身女青年實實在在感受到了婚后的悲慘。
“紀綿。”我環胸看她,“又打架了?”
紀綿不屑地扭頭,“小眼怪自己就長得像頭水牛,還敢說我缺顆牙?我也只能讓她跟我一樣了。”
我…
千道萬歉,終于把幼兒園老師還有對方家長安撫好,所幸那個小眼怪…咳,那個男孩子處在換牙期沒什么影響,不然我這工資都不夠賠的。
很悲傷,房子房子沒到手,紀綿紀綿不聽話,老姐老姐不理我,這個年,怎么過啊?
我癱在大床上,紀綿爬上來,趴在我旁邊。
腦海中又浮現出洋洋委屈巴巴的表情,我眨眨眼,拍了拍紀綿。
“綿綿,你幫我個忙,過年的時候,我就親自把你媽綁回來,怎么樣?”
她眼睛一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