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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就這樣跟著程斌鬼混了一段日子。

直到那天,陸家的人找了上來。

他們要我交出錢,否則就要曝光我的私生活。

陸宴的叔叔陸勇強貪婪地環顧了金碧輝煌的四周,緊接著把賬單甩上我的餐桌:“你自己看看。去會所點男模還不夠,現在把人搞到家里來了,你說怎么辦?”

我淡定地享用從澳洲進口來的A5和牛牛排。

不得不說,拿著陸宴留給我的錢盡情揮霍就是爽。

陸宴的后媽紅姨見我油鹽不進,也跟著“哭墳”:“哎呦,你這個狐貍精。我們陸宴頭七還沒過,你就把男人領到主臥房去了。這讓我們陸宴的面子往哪擱!讓我們陸氏的面子往哪擱?!”

陸銘之擋在我面前:

“你這個死老女人,你入陸家家門前就是個小三,現在就是老小三。還說關心我爹,你是關心我爹的錢吧你。”

罵得好!我給他鼓掌。

紅姨氣得皺紋擠了滿臉:

“你這個惡毒女人,把我們家唯一的寶貝獨苗子都教壞了!”

她轉頭對著陸銘之哭訴:“孫兒,奶奶在你小時候多寵你,你忘了么?”

我敲了敲桌子:

“多寵我們銘之倒是沒見得,你給他喂臟東西爛菜葉的次數倒是不少。”

紅姨被我懟得直捂著心口喘粗氣,張牙舞爪要向我撲來。

程斌突然出現,一個反手把她擒拿住了。

“夫人?沒傷到你吧?”

他眼里滿是關切。

老太太的肘胳膊被扭成一個麻花形,疼得得尖叫起來。

陸勇強知道自己討不得好處,臨走前放了一波狠話:

“既然你這么絕情,那也別怪我們心狠了。”

第二天,電視上全是我作為小女明星,被陸家金主包養,處心積慮地嫁進豪門,結果老公死沒兩天,就開始養野男人,私吞財產的丑聞。

還附帶了一個虐待亡夫兒子的新聞。

好精彩,說得頭頭是道,我都要信以為真了。

我忍不住要為他們鼓掌。

網上網友都在議論我流露出的,在會所出入的照片。

陸氏是大集團,即便陸宴提前留下了不少得力助手,也抵不過這一波風波,必定股票下跌。

陸家那些親戚算準了我對陸氏造成的負面影響,足夠股東聯合起來彈劾我。

陸銘之氣憤地看著電視:“我去開記者發布會罵醒他們。”

我拍拍他的手:

“放寬心,你后媽我不是吃素的。”

我的律師團更不是吃素的。

我早就料到會這樣。

我讓律師團放出我在會所消費的項目賬單。

這還得感謝我那占有欲太強的死老公。

我除了點兩瓶酒水,幾乎沒有消費過其他那種項目。

至于程斌嘛,他是我的私人教練。

在陸宴沒死之前,我就在工地把他帶回來了。

只不過當時他被我養在馬場。

陸宴經常忙,也顧不上問候家里那塊高爾夫球場被我硬改成馬場了。

還被我塞了個男人在里邊。

這一操作打破了我在陸宴死后養男人的傳聞。

而且,我一直跟程斌在豪宅里。

也沒有外出的痕跡。

家里的監控也不是什么好破解的東西。

陸家那些親戚什么實際證據都沒抓到。

至于虐待陸銘之那個嘛,當然是陸銘之主動請纓去解釋咯。

陸家這一波大操作只造成我的皮外傷。

陸氏的股市逐漸回轉。

股東大會又推遲了。

陸勇強在公司里急得直跺腳摔東西。

我以為這場大戲要結束收場了。

所以那天,我又按耐不住,約了程斌去了馬場。

程斌一身騎馬服,亮眼得很。

我咂咂嘴,擰了一把他的腰:

“你最近,是不是偷偷鍛煉了?”

程斌低垂著眉眼,眼中滿是隱忍:

“夫人最近是去了會所么?那些小白臉比我年輕些,嘴甜會說話,自然比我會哄夫人些。”

我贊嘆:“你還學會裝可憐了。”

程斌瞇著眼睛在我后頸嗅了嗅,像我養的那條捷克狼犬:

“夫人身上是不是還留著別的男人的味道。”

我拍拍他的腦袋:

“行了行了,我最近可沒去會所,少造謠我,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事。”

“帶我去看看你馴的那匹烈馬。”

棗紅色的烈馬在我面前磨著蹄子,嘶鳴了一聲。

“看來它乖了不少。”我翻身坐上去。

程斌扶著我:“夫人,這匹馬性子烈,我怕摔著您。”

他跨坐了上來。

馬兒在他的控制下在青草地上緩緩踏步。

“夫人今天穿的,跟之前不太一樣。”他的手摸到我身上的絲綢面料。

我都被他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開叉旗袍,確實是我今天特意為了他才穿的。

他的手又有勁又熱。

哪能讓人不心動?

我靠近了他。

“你個馬奴,好生伺候人。”

程斌立馬悟了,“原來夫人想玩這種。”他拎起韁繩猛的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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