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綁架
- 在全員惡人的貴族學院平靜發瘋
- 時間流歌
- 2009字
- 2024-05-28 09:19:16
危素先一步王嘉麗動了,她拿起桌上的啤酒站起身,慢悠悠問道,“既然是你家小姐,那就動作快些把人帶走。”
肌肉緊實的壯漢將這視作挑釁停下腳步轉頭看她,哼聲道,“你想多管閑事?”
危素搖頭,“當然沒有,我讓你們滾快點聽不出來嗎?”
被鉗制的柳皎像是聽到什么無法饒恕的話,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傷心,“你難道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嗎?我們都是女孩子,你怎么可以見死不救,將我推入火坑你才會滿意嗎?”
危素似笑非笑的看她,“你說的對,我們都是女孩子,怎么惹得起他們,更何況你是小姐,他們不會害你的。”
柳皎淚珠如短線的珠子撲簌簌往下落,“那是他們騙你的,他們都是黑社會,他們想抓我去抵債。”
王嘉麗眉頭一跳,怎么又是抵債。
她看向淡然的危素,隱約覺得事情發展的很是怪異,難道危素看出了什么?
砰——
酒瓶撞上墻壁碎成尖銳的切口,危素滿意砸出來的弧度,瓶口朝前指向柳皎三人,“還不走嗎?我可不保證這東西會刺到誰的臉上。”
和想象中的發展有些出入,柳皎眼底飛快滑過一絲陰冷,而后又被柔弱代替。
沒關系,這招她危素是不接也得接。
誰讓崔午溪喜歡她呢。
···
被禁足的崔午溪不想待在那個古板無趣的宅子里,他討厭宅子一成不變的安靜和腐朽,討厭宅子里面無表情的傭人和崔宴禮。
他跑了出來。
世上除了斯加島的地下監獄,只要他想,沒有一個地方可以關住他。
崔宴禮知曉的,但他不會管的。
反正他面上已經做好一個哥哥應盡的管教義務,除非他死,這個好大哥是不會在意他的去向。
崔午溪有錢,也就說他有千百種地方可以去,可他卻無趣的緊,魔怔似的再次來到這棟破敗的快要拆遷的房子。
他熟練的翻過窗戶,進了主人的屋子里。
屋子里的東西少的可憐,只一張軟綿的大床就占據了大部分的地方,他跨過狹窄的走道,坐在木椅上,在黑暗中安靜的等待主人的回歸。
黑暗讓人放松,可以盡情的沉浸在自己內心的世界,才不是因為那個女人說要省電的原因。
刺耳的鈴聲打破這份寂靜,崔午溪接起電話。
“崔午溪,你的白月光出事了。”
聶良語氣急促,“快點來緣來軒!”
崔午溪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這語氣太淡漠了,一點也不像聽到喜愛女人出事的情緒,聶良呆了兩秒才回道,“她打電話向我求助。”
呵,柳皎還真是不罷休,連聶良的電話都搞到手了。
崔午溪厭惡的皺起眉,想到柳皎是那個女人派來的人,久違的殺意就忍不住的蔓延。
為什么非要這么陰魂不散呢?
他都來了這里,還是不肯放過他嗎?
真是令人惡心的東西,是不是只有死亡才能讓她卻步?
“喂喂喂,崔午溪你在聽嗎?到底要不要管你那白月光啊?”聶良還在手機話筒中詢問。
深幽的碧眸在黑暗中泛起微光,危險的野獸如同突破禁錮般在綠的發黑的眼眸中翻滾,崔午溪歪頭輕聲道,“等我,我馬上到。”
非要找死,他也攔不住,崔午溪緋紅的唇微翹,顯得很愉悅。
聶良握著被掛斷的手機自我懷疑——崔午溪剛剛是在笑嗎?
很快他搖頭否認,一定是他聽錯了,崔午溪這么喜歡白月光,聽到她出事怎么可能會笑呢?
只會急不可耐的沖過來救人,就像上次就把一樣,聽到柳皎回國馬不停蹄的就來會所見人,還差點出事被大哥禁足。
真是太可憐了。
不對,一點也不可憐!
聶良垮下臉,生無可戀的坐上車,想不通為什么崔午溪的白月光會打電話向他求助。
她不應該第一時間找崔午溪嗎?
“看來你對我們意見非常大?”黑色背心的大漢收到柳皎隱晦的眼神,放開她朝危素走去。
見她拿著酒瓶的模樣,覺得就和小孩拿槍一樣可笑,“不自量力,識相點就放下酒瓶子,可別玩火自焚傷到自己。”
大概是危素瘦弱的身軀讓他產生了一種可以隨意拿捏的錯覺。
也是,弱小就是原罪。
即使拿著鋒利的武器也不會被視作威脅,這種感覺危素太熟悉了,只是后來那些人都死了。
她在哀求和哭泣中一槍崩了他們的腦袋,愉悅的欣賞他們死前屈辱卻無可奈何的表情。
唔,只是現在不比從前,她也不在原來的那個世界,更何況這具身體太弱了,一不小心就會受傷,如果缺胳膊少腿的她會很麻煩。
限制太多了,她得走劇情,得維持人設。
唉,生活不易,危素嘆氣。
危素猜測可能是這幾天得罪的人太多了,一些已經還錢的債主氣不過想暗中報復?或者說一些潛在債主不想還錢想提前解決她們?
都有可能,危素秉持著尊重對手的心態全力以赴。
黑背心結實的肌肉從背心后凸出,一塊一塊充滿著絕對的力量感,他像是貓逗耗子一樣步伐緩慢卻沉重的落在地上,營造一種壓迫感逗弄她們。
“你們到底想干嘛?”
王嘉麗也反應過來事情的不對勁,她回想了下剛才的細節,很快想到了其中的不合理之處。
柳皎那么多房間為什么偏偏落到她們這間包廂?
背心壯漢抓人為什么如此墨嘰,不應該提著人馬上走,哪里會耐心等人求救完還逗留在包廂里。
這說明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這些人的目標是她們!
除了這些,王嘉麗還很疑惑為什么要先上演一出少女落難的戲碼,報復就報復,哪需要這么麻煩?
別挾持的柳皎再次嗚嗚哭了出聲,“你要干什么?你不許動她們,你要抓就抓我好了,她們都是無辜的!”
危素,“……”剛剛要她救人的時候怎么不說?
王嘉麗,“……”這女人腦子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