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特別喜歡讓冷清瑤幫他按摩,譚逸軒不是沒有去過那些高級的按摩的地方,可是哪一次都沒有一個人能有冷清瑤按摩的手法好。
也許是那些女人按摩的時候,手就往往會不老實(shí)了,才讓譚逸軒不去了。
看到冷清瑤出來的譚逸軒命令她:“上藥。”
頓時把冷清瑤給弄懵了,還沒有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譚逸軒就拿出來了藥膏,原來是讓她上藥啊。
看到冷清瑤還傻傻地站著沒有動,譚逸軒的眉頭又開始微微地皺了起來,眼里有些怒火:“還不過來?“
后知后覺的冷清瑤才反應(yīng)過來,走到了譚逸軒的身邊,伸出手要把譚逸軒手里的藥膏給拿過來,可是聽到譚逸軒下一句話,把她都給嚇住了。
“別動,上藥?!白T逸軒說完了,已經(jīng)擠出了藥膏就在冷清瑤的臉上開始涂抹著。
嚇的冷清瑤一動都不敢動,今天譚逸軒是不是發(fā)燒了,而且是高燒沒有退呢,平時都是別人伺候他的主,今天怎么這么好心呢?
譚逸軒輕輕地瞥了一眼冷清瑤,發(fā)現(xiàn)冷清瑤滿眼全都是戒備的臉色,譚逸軒就不高興了,把這藥膏涂抹了一遍就丟到了地上了:“以后自己涂。“
冷清瑤聽到這句話,撿起來了藥膏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下次肯定不敢勞煩你了。“
讓譚逸軒沒有想到的冷清瑤居然敢還嘴了,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感覺到有趣了,他就說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一條溫順的貓,早晚會露出爪子的。
“回來,我還有話沒有問你呢?“
冷清瑤只好轉(zhuǎn)過身:“問吧,你想知道的我全部都告訴你?“
“你跟康少是怎么認(rèn)識的?“
冷清瑤回答:“我不認(rèn)識誰是康少。“
這一下子還真的把譚逸軒給氣壞了,這個女人又開始裝了嗎?還是她真的不認(rèn)識誰是康少,要說不認(rèn)識的話,怎么可能還跟他一起走呢,難倒說這個女人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譚逸軒這么想了,可是馬上就又否定了,冷清瑤在他的面前可是沒有露出對他好感的半點(diǎn)意思,也沒有要勾引他的意思,是不是他想的太多了。
“以后不許跟康少來往。“譚逸軒用非常霸道的口氣命令著冷清瑤。
這個男人實(shí)在是管的太寬了,她跟誰交往都不可以,你以為你是誰?
“理由?“
“沒有理由,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讓我看到了,就直接給你送到警察局!“譚逸軒說完了抬腳就走了。
今天晚上有一個重要的酒會,他已經(jīng)耽擱很久了,現(xiàn)在他必須馬上到那里。
這個酒會是天益公司上層管理員才有資格參加的,譚逸軒勉強(qiáng)算是一個上層人員了,他進(jìn)來的時候,大家注意的都是他那張完美無缺的臉蛋,而沒有想到更多。
譚逸軒來到天益公司還是第一次開這種酒會,他并不知道他的上司是誰,這個時候走過來一位三十出頭的美女,來到他的身邊站住了。
“歡迎你參加這次酒會,我就是你的上司唐半夏。“她說完了還對著譚逸軒微微一笑,順手遞給譚逸軒一杯紅酒。
對于唐半夏這個名字,譚逸軒是熟悉的,是整個公司里能力最強(qiáng)的主管之一??墒俏ㄒ挥行┻z憾就是她都已經(jīng)三十出頭了,還沒有結(jié)婚。
可是怎么都沒有想到居然是他的上司,因?yàn)樗麄冎g都不見面的,就算有事的時候也是電話溝通。
就算是這樣,譚逸軒也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謝謝?!?
就在這個時候,譚逸軒發(fā)現(xiàn)有認(rèn)識的熟人,笑了一下對唐半夏說道:“抱歉,那里有一個熟人?!?
唐半夏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端起杯子晃了晃酒杯,紅唇抿了一小口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對于譚逸軒這樣一個大帥哥,唐半夏并沒有看在眼里,只是感覺到這個男人的能力好像還很大,并沒有完全施展出來,窩在她的下面感覺有些愧疚。
因?yàn)楹枚鄸|西都是他提醒唐半夏去做的,甚至有的時候連唐半夏都感覺到她不是譚逸軒的上司,而譚逸軒才是她的上司一樣。
就在唐半夏愣神的時候,主持人走過來對大家說道:“這次參加酒會除了慶祝天益公司月收入比去年同期增長了百分之五十之外,另外還有一個原因,慶祝唐半夏加薪升職,而她的手下譚逸軒也相應(yīng)的升職。”
這是一個好消息,譚逸軒沒有想到這一點(diǎn),看了一眼唐半夏,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很淡定,可能是事先就知道了。
不過譚逸軒的臉上并沒有太多的變化,他知道這次的酒會,天益公司里的董事長和總裁都沒有出席,只是主要精英,他想見的不是這些人,看來還是努力才行。
其實(shí)唐半夏也在暗中觀察著譚逸軒這個男人,他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肯在經(jīng)理的位置上坐的住的男人,這個男人的能力她是知道的,而不是只有這一點(diǎn)點(diǎn)的。
想到這里,她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南宮涵的面容,這兩個男人同樣都是有野心的,不過譚逸軒表現(xiàn)的沒有這么明顯,不知道他會找什么樣的老婆?
突然唐半夏感覺到臉上發(fā)燒了,她怎么會想到這個問題了,心里突然沒有來由的暗暗地罵了自己一句,怎么就這么沒有出息,看到男人英俊她就想入非非了。
來到洗手間收拾了一下,沒有想到看到譚逸軒也走了過來,而且他手里拿著電話,好像是給誰打電話,非常的盛氣凌人地命令著:“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嗎?你是不是想睡大馬路呢?”
譚逸軒的眼光瞥見了唐半夏走了過來,急忙把電話給掛斷了,只是微微地對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唐半夏想不出來,譚逸軒看著很冷漠,不過怎么會從他的嘴里說出這樣的話。
心里雖然不舒服,不過那也跟她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也就算了。
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里很好奇譚逸軒最后的那句話,居然讓那個人睡大馬路,不知道對誰呢,怎么可以這么狠。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的,很多事情都是巧合的,唐半夏在離開的時候,走的比較晚,回去的時候開著車,在兩車相遇的瞬間,她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