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象園外。

冷清的街上。

商務車緩緩停在路邊。

程瑜望著窗外昏暗的夜色，輕聲道：“小婉，你以后的路還長著，回去好好考慮幾天，再做決定。”

“姨……”

曹婉雙手握著方向盤，張了張嘴想要應下，卻又停住了。

她思索了一會兒，極為篤定地說：“陳象那般性子懶散的人，都一直努力做事，我也可以做好的！”

“……”

借著車窗外的月光，可以看到那張熟悉而又倔強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