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再探
- 這個邪修,渾身圣光
- 嗎嘍大將軍
- 2034字
- 2024-06-25 23:58:33
吞食完山君的白毛吼,卻在此刻好似一只無害的小狗一般。
原本通紅,綻放著絲絲血芒的雙眼此時安定了下來。
像是一對透明的紅寶石,立起的雙耳也在此時爬在耳后。
它盤踞在經幢的最頂點,有一下沒一下的舔食著身上的毛發。
周勝看著這只狂暴小狗變成了這幅溫順模樣,有些哭笑不得。
細細觀察之下,吼獸白色的毛發之上,竟也開始有點點黑芒點綴其中。
伸手摸了摸這白毛小獸,周勝的內心有點驚奇。
世間有吼獸著白毛,需五百年蛻變出黑毛,又五百年生紅毛,再五百年方才著金毛,最后仍需一千年得雙翅。
金毛吼的傳說流傳已久,而這白毛吼不過是初才誕生沒多久的小獸。
只不過貪多,食了些黃泉水,山君魂,竟然就能長出些許黑芒來,也稱得上是異種了。
這時,守在堡壘內部,行者處的微弱意識忽然提示有了動靜。
周勝掐指一算,時間倒也差不多了。此時似乎就是李威參加他那位抱上大腿的大佬的聚會的時間。
只是那行者……
周勝的臉上流露出幾絲猶豫,如果有的選的話,他并不想再將念頭入駐過去了。
他做老魔時,也向來是獨來獨往慣了的。
原因便在于,那時他身邊的人隨時都有可能叛變。
或許這一刻還在與你把酒言歡,下一刻就能召集出一群游勇散將要拿你性命。
所以對于那些至關緊要的事物,周勝大都習慣于自己布置。
不穩定的因素他一般都是要刨除開來的。
只是行者目前而言,可算得上是他手中的最大的幾張牌了,就這么棄了又有點可惜。
可是那種詭異的被引導的感覺,也未免讓他有些太不適應了。
不過要說念頭入駐的好處,卻也不少。
一來,一道念頭罷了,折損便折損了,甚至就算是行者在某種意義上,其實折損也是可以接受的。
二來,念頭入駐行者時,似乎會放大他的靈覺,不自覺為他指引出修行的方向。
雖然感覺那方向總會偏向為家為國的地步,但總體來講并沒有太違背他的本心。
舉旗不定,駐守在行者處的微弱念力,感應到的敲擊聲也越發的大了。
周勝索性心一橫,去!
大不了折損一個念頭,一具護法罷了。
“他奶奶的,大不了老子再去光顧兩次別家的宗門祖祠”
他雙眼一瞪,用力虛握了一下,屬于白骨老魔,祖墳克星的氣息一展無余。
隨即下一刻,白毛吼游走,坐鎮肉身,而他的念頭已然入駐到了行者的體內。
“砰砰砰!”
周勝始一穿越過來,就聽到窗戶上傳來陣陣的拍擊聲。
甚至這聲音還顯得很用力。
他立刻擺脫了先前癱軟在沙發上的狀態,做出了些許偽裝。
佯裝出一副,才剛剛睡醒的模樣。
“他媽的,誰啊!”
他學著記憶中李威的模樣,罵罵咧咧的打開了門兒。
門外是兩道瘦削的身影,此刻正憤恨的用力拍擊著李威小別墅的窗戶。
“吱——”
房門突然拉開的聲音,似乎讓這兩道踩在石磚上拍擊窗戶的身影受到了驚嚇。
兩人兵荒馬亂的摔倒在了一旁,落在了一起。
只是還未來得及收拾,就連忙開始為自己的行為解脫起來。
“李爺,我們瞧著您是在里面,才想著敲著窗戶讓您醒醒。”
“這不拳爺著急嗎。”
倒下的身影還未來得及起身,身子還倒在花園中,可臉上卻已經堆砌出諂媚的笑容。
“哼,也就是拳哥叫你們倆來請我,不然今天我非打斷你們倆的狗腿!”
學著往日里李威蠻橫的模樣,周勝扯高氣昂的轉身騎著摩托車一溜煙兒而去。
此時,身后那兩個倒下的瘦削人影,此時方才相互摻扶著站了起來。
其中一人看著李威駕著摩托車,越來越遠的身影。
猛然朝著那方向吐了口口水。
“呸!”
“什么東西,真當自己是個人物”
“渣子中的渣子”
吐口水的人影邊拍打著身上的泥土,邊罵罵咧咧的向著旁邊的人吐槽。
身旁的人趕忙制止,伸手指了指前方的周勝背影,又揮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那罵罵咧咧的身影到底還是害怕,止住的叫罵聲。
不過似乎是不甘心的模樣,又轉頭對著身邊的人強調:
“咱倆雖說也是渣子,不過可比那畜生好他娘的太多倍了,你說他出那主意”
邊說邊用下巴超前抻著。
身旁的人像是像要快速結束這話題敷衍著說道: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另一道身影似乎猶有不甘,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未在張口。
若是依著李威的耳力,自然聽不到那聲音。
可這是行者,能夠清晰的聽到兩人的對話。
雖然是在罵的是李威,可此時占據這身份的是周勝。
依著他做老魔的性子,怎么著也得給這兩人點教訓,取個胳膊取個腿。
可偏偏此時,他的內心深處全然是一副悲天憫人的情懷。
竟絲毫不愿去想所謂的報復之念。
世間萬物皆苦,那兩道瘦削人影又何嘗沒有悲憫之處呢。
懷著這悲天憫人的心境,周勝停下摩托車,朝著拳哥的居所走去。
拳哥,沒有名字,就叫拳,比他猛的叫他小拳,不如他的叫他拳哥。
所有人都知道拳哥有異能,可從沒有人知道拳哥的異能到底是什么。
也正因此拳哥在他們這些底層人中有著一層神秘的色彩。
拳哥的房子是一座蘇式莊園。
很難想象,在末日這種時代還有這樣的建筑。
小橋流水和雕龍畫鳳巧妙的被設計在了一起,古樸整潔的巷道,古色古香的園林,占地足足有兩三畝!
遠處還有幾只‘狗兒’跑來,這是人畜,剜去膝蓋,截下手臂小腿,這‘狗兒’只依著大臂大腿行走。
巷道的兩側是一個小缸,缸上有人探頭嬉笑,臉上是被人精心畫出的喜慶妝容。
這個難度比較高一些,是在人幼時就打斷全身的骨頭,塞進缸里,以米水養著,稍有些時日,就成了這迎賓小人。
這地方李威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