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神情有些呆滯，有些愣愣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前被劃開的衣物。

“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頭抬起頭，眼睛有些泛紅，看著顧長生的視線中帶著驚疑不定。

“第六局的人。”

顧長生輕彈劍身，嗡嗡的聲音消失，下一刻，已經來到了這老頭身側。

可一劍斬下，這老頭竟是直接化為一團蟲子消散，等到再次出現時，已經脫身來到了遠處。

老頭看著手臂上的傷口，凝重的看著顧長生：“朋友，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