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審問是不專業(yè)的,但解刨是拿手的
- 我的天賦會進(jìn)化
- 一兩周
- 2331字
- 2024-06-01 19:45:16
“早這樣不就好了。”
林少扶起壯碩的大永哥。
隨后,林少又在一眾小弟驚訝的眼神里一抓大永哥的后腰帶,就輕松的將大永哥提了起來。
但大永哥的塊頭,少說有一百八十斤左右。
單手就輕松提起,可知林少的力氣大的驚人。
至于會不會把大永哥摔著,這就得看大永哥皮帶的質(zhì)量。
“走。”林少看向江鴻,“去我那,我那有安靜地方。”
說著,林少為了方便提人,把手槍交給了江鴻。
江鴻接過,無論槍口在哪,哪里的小弟都慌不擇路的退后一片。
不說管用不管用,起碼挺好玩。
就像是游戲里拿著槍對著NPC,NPC都會抱頭鼠竄一樣。
看似很滑稽的一幕,現(xiàn)在卻上演到了現(xiàn)實(shí),還有自己身上。
江鴻體會了幾秒,就抓起林少手里的大永哥,在眾人不理解與心驚膽戰(zhàn)的目光中,同樣輕易的提起他,卻再次砸向了那臺游戲機(jī)!
嘩啦—
游戲機(jī)晃動,直接黑屏。
大永哥也從昏迷中又昏死過去,背后全是漸漸浮現(xiàn)的血印。
但卻沒有更多的游戲幣了。
“在干啥?”林少不解,但又提起了大永哥,“想叫醒他嗎?沒事,我不累,我能背,但你這個叫醒的方法不行。”
“是秘物。”江鴻解釋一句,“剛才他撞游戲機(jī)的時候出來的。”
“哦?”林少驚奇,又雙手舉起大永哥,看似還要再砸。
江鴻卻制止道:“你這一下過去,就真的死了。”
“確實(shí)。”林少放下來,“還有事要問,他現(xiàn)在不能死。”
兩人聊著,繼續(xù)朝前走。
眾小弟也不敢攔,都躲在后面,想要避開槍口的范圍。
在他們想來,江鴻和林少不亞于電視上演的‘職業(yè)殺手’。
還是那種辦起事來,毫無顧慮的。
試問,正常殺手哪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劫人與掏槍的?
不都是提倡暗殺嗎?
也不知道大永哥惹到了什么人。
惹來這么兩個人。
他們心里想著,是一退再退。
畢竟他們只是普通的小混混,哪里會和這些‘職業(yè)’的玩命?
包括游戲廳內(nèi)反應(yīng)過來的幾位客人,清潔,都窩在了另一個游戲室內(nèi)。
完全空出了江鴻二人的離開路線。
順利來到外面。
將大永哥放在后座。
林少才看向江鴻,神秘道:“我在市郊有個秘密基地,在那邊問他。
一般人,我都不帶他過去。”
...
林少說的基地。
不是神秘的地下,也不是哪處建筑后方的密室。
而是南郊建材市場后方的一間小倉庫。
早上六點(diǎn)。
江鴻走進(jìn)這座三四十米的倉庫里。
林少一邊拖著大永哥,一邊把電閘拉上。
房間內(nèi)的空調(diào)和燈光一起打開。
江鴻看到這間倉庫分為兩個房間。
外面放著的是鋼材,但再往里走進(jìn),里面卻是一個工作臺,還有一個簡約的兵器架。
上面放著匕首、刀、劍等幾樣武器。
有的開鋒了,有的還是毛坯。
但都不是秘物。
“這地方挺不錯。”江鴻打量過后,看向林少,“是你的私人兵器庫?”
“算是吧,反正喜歡什么就拿什么,咱倆別客氣。”
林少把大永哥放在一張凳子上,沒有選擇綁他,
“而我現(xiàn)在要喚醒白雪公主了。”
喚醒的方法很簡單。
房間內(nèi)有一桶放了不知多久的水,里面都生水藻了。
把凳子上的大永哥腦袋向后,臉朝上,掂起來朝大永哥臉上一澆。
大永哥先是一個激靈,又咳嗽了幾聲,就迷茫的醒了過來。
“別動。”
林少看到大永哥下意識想起身,頓時抽出旁邊武器架上的刀,頂著他的胸口。
大永哥赤裸著上身,沒穿衣服。
這把刀雖然沒經(jīng)過開鋒與仔細(xì)打磨,但鋒利的邊角,還是將他的皮膚劃破。
大永哥感受到胸前的刺痛,還有眼前的刀,頓時就不動了。
包括他之前想動,也是后背太疼了,他下意識想要收背,并想查看背后的傷口。
而此刻,大永哥雖然知道兩人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好人,也知道自己背后的傷和眼前兩人逃不開關(guān)系。
但為了活命。
他還是忍著身上疼痛,強(qiáng)擠出討?zhàn)埖谋砬椋?
“兩位兄弟...我是不是...哪里得罪兩位了...”
“不是得罪不得罪,而是問你點(diǎn)事。”江鴻首先問道:“杭哥,知道嗎?”
“什么?”大永哥表現(xiàn)出迷茫的樣子,“我沒聽懂,也不認(rèn)識...您找錯人了吧...”
“別裝了。”林少收刀,走到他背后,依靠著座椅,“我可是聽說,你一年前在外地打死過人,還搞了人家的小姑娘。
要是沒有那位杭哥罩著,你能躲過去?”
“那都是謠傳!”大永哥搖頭,又扭頭看向身后的林少,
“大哥!我平常就是打打游戲而已,怎么敢殺人?”
“別轉(zhuǎn)移話題。”江鴻在旁邊開口,“就算你沒殺人,那說說杭哥在哪,你知道他什么消息?”
“什么什么消息?”大永哥趕忙否認(rèn),“我就是一個開游戲廳的普通老板,真不認(rèn)識什么杭哥,也沒有打過人,更別提殺過人啊!”
他說著,帶有懷疑與可憐的表情,看著前方的江鴻,
“這位兄弟,還有那位兄弟,你們...會不會是找錯人了?”
“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江鴻很干脆的搖頭,又看向有點(diǎn)不靠譜的林少,“你消息到底準(zhǔn)嗎?”
“你看,我就說找錯人了!”大永哥先是順著江鴻的話,隨后又討好道:“但人在社會上走,本來就有很多避不開的誤會。
就像是每個人的想法不同,每個人所得到的信息不同。
或許做的事本身是對的,但難免就會產(chǎn)生分歧與誤會。
但現(xiàn)在,誤會解開就好!
而且,這事我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因?yàn)槲疫@人沒別的愛好,卻就愛交朋友!
所以我說啊,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我請兩位喝酒,慶祝我認(rèn)識了您二位好漢!”
大永哥說話客客氣氣,真誠無比。
好像他身上的傷,都是他自己不小心撞得一樣。
換成心軟的人,或許真就放了。
“不是。”林少卻奇怪的看著他,
“你說話這么有水平,又這么仗義,你是要上梁山啊?
這都什么年代了,梁山早就成風(fēng)景區(qū)了。
不需要微言大義,一張幾塊錢的門票就能上。
尤其是,事都到這了,你為什么還敢滿嘴亂編?
說不認(rèn)識杭哥,又不說杭哥的事?
處處為杭哥著想?
你是感覺我不敢怎么樣你,還是覺得你這樣很講義氣?
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在潮哥面前丟人了。
你讓我很沒面子。”
林少說到這里,從鑰匙鏈上取下指甲剪,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這...”大永哥感到不妙,但還是點(diǎn)頭道:“我知道...”
“那好。”林少把指甲剪打開,
“我學(xué)武,略懂一些人體解剖學(xué)。
但我這次不準(zhǔn)備幫你修指甲,而是準(zhǔn)備先把你指甲蓋撬開。
然后再用指甲剪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剪你,讓我看看你身上能剪下多少斤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