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兇你了,我在非常正常的跟你說話,這個卡我插了一下,就來電了。”
“你還沒兇我?你那么大聲音跟我說話,你還沒兇我?”易椛聲音比他還大。
李涵洋:“行行行,對不起,對不起,那你之前插卡可能沒插到底?!?
易椛點點頭:“那倒是有這個可能,下次我會注意。”
不過,這家伙今天這么大聲說話,等晚上總結的時候,她一定要拿小本本記他一筆黑賬,打視頻居然那么兇狠的瞪他,還說話那么大聲。
為了防止自己忘記,她還拿出來了手機備忘錄,特地把“惡劣”事件記了下來。
剛剛寫完,李涵洋就開門進來。
“哼!今天這么大聲的跟我說話,這黑賬必須要記!你等著吧!”
“你還好意思說,你電卡都沒弄進去,我還要進你黑賬呢!”
“隨便你怎么記!”易椛傲嬌冷哼一聲,轉身回臥室,給手機充上電后,李涵洋的用來給充電寶充電。
備用充電寶,最好滿電。
瞄了一眼床頭,發(fā)現(xiàn)掉進床頭里的一個充電寶,他拿出來按了一下顯示屏,發(fā)現(xiàn)居然有75%的電量。
還有這個床也是,等他以后買房子安床,裝修定然不會買這種床,床墊跟床頭之間縫隙把么大,總是有東西能掉進去,清掃起來極度麻煩,手又伸不進去,灰塵都沒法打掃,要是有點小的臟東西,很難清理。
李涵洋跟著進來,易椛對他說道:“對了,你去把藥熱一下。”
“給你5塊錢,你去熱?!崩詈笸采弦惶?,跟大爺似的,一動不想動。
提起錢,易椛又想起自己那100:“你快把那100塊錢發(fā)給我!”
“就不給?!?
易椛撲過去,張嘴就咬到他屁股上,這片又軟又彈肉又多,是個好下嘴的地方,李涵洋被咬的又跳又叫,反抗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乖乖去熱藥。
吃了藥易椛去看了下后臺接了幾個任務,然后就扔給了李涵洋。
易椛:“你去負責后臺?!?
李涵洋:“我不我不,我要去釣魚。”說著就要去收拾東西。
易椛:“……。”
李涵洋:“寶,我去釣魚了。”
易椛:“……那晚上你負責。”
東西都收拾好了,他還能說什么?
李涵洋哼哼唧唧同意,背著小包,拿著釣竿,騎上小毛驢就走了。
易椛拿起手機工作,工作時間倒也過得快,很快就到了下午2點多,她看了一下時間,這個時間點,人社局應該上班了,肚子咕嚕嚕的她將早晨打包的兩個包子吃掉,又放了點剩菜剩飯吃了口。
吃完打電話給李涵洋:“寶,釣多少魚了?”
李涵洋:“五六條?!?
易椛:“那還不錯,沒空軍?!?
李涵洋:“有什么事嗎?”
易椛:“我想要不要下午去把名字改了,順帶去醫(yī)院把報銷單報銷了。”
李涵洋:“現(xiàn)在嗎?”
易椛:“對的,現(xiàn)在這個點他們應該都上班了,我想著早弄完早結束,你大概什么時候回來?”
李涵洋:“我去接你吧,你收拾收拾?!?
易椛:“要不等你釣完再去?!?
畢竟打窩,架桿,拌魚食等等都是個麻煩事,他這才剛釣沒多久。
“沒事兒,寶寶你先收拾,我這就回去,不麻煩?!崩詈笙袷侵浪闹兴?,他帶的路亞,不是釣竿,不用魚食釣臺架桿子,收桿也快。
易椛:“那行,我這邊收拾收拾。”
她這邊收拾好,又在家里四周找了找,只要想帶,總能翻出點垃圾來,將廚房的帶下去扔進垃圾桶,又等了三五分鐘,李涵洋才來。
路亞桿子從中間拔開,折疊放在車籃子里,中途掉了好幾次,易椛實在忍不了,讓他把魚竿給他拿著,李涵洋說不用。
路過釣坑,易椛想讓他去釣魚,自己去,李涵洋說陪她一起,然后去的路上,那車籃子里疊起來的路亞又掉了幾次,看的易椛強迫癥都犯了。
到了人力資源社會保障局,李涵洋去停車,易椛進去大廳找咨詢臺詢問醫(yī)保改名,服務人員給他指了方向,人很少,易椛找到工作人員后,辦理很快,不到一分鐘就弄好了。
柜臺人員笑著對他說:“現(xiàn)在拿著就可以去報銷?!?
出門喊了李涵洋一聲,對他招招手,李涵洋過來,門口看門的老大爺瞄了兩人一眼,繼續(xù)跟坐在樓梯上的大媽大嗓門嘮嗑,口音很重,嗓子里又像是卡痰一樣次次啦啦,就算是易椛是本地人,聽了也不知道說的些什么。
去的路上又經(jīng)過那條小路,新人的臭味兒綿綿幾十米,好在小毛驢速度夠快,沒一會兒就過了那個地方。
報告單打印出來,花了2000+,報銷了1051,還沒到50%。
不過超過1000了,也算是不少的錢。
除了住院部大樓,她將卡里錢提出來,轉了500給李涵洋。
“報銷了1051,給你轉了500。”
“那報銷的也挺多了,事實證明,那380的醫(yī)保還是很有用的,用一次就回本。”李涵洋帶著人往外走。
易椛撇嘴:“是有用,不過我可不想再來這個醫(yī)院,也不想再用醫(yī)保。”
她當初對這個醫(yī)院印象特別好,是因為她第1次嚴重過敏,來到這個醫(yī)院掛號費4塊,但是拿藥就花了2毛。
對那位給她看病的醫(yī)生產(chǎn)生的好感,以至于讓他對整個醫(yī)院產(chǎn)生了好感,而事實證明,一個人的醫(yī)德并不能代表整個醫(yī)院的醫(yī)德。
想起這次進急診花的錢,易椛冷笑,看來這醫(yī)院的庸醫(yī)還真的不少,還是個縣級醫(yī)院,真諷刺!
李涵洋還在跟他解釋:“我知道你不想來這個醫(yī)院,我只是說我們醫(yī)保交的很值。”
易椛沒說話,這次住院她還是有些生氣,生氣醫(yī)生的無用,不過更多的是氣自己。
明明她的經(jīng)歷很早就告訴她,一個人好不代表整個家族好,一個醫(yī)生的醫(yī)德不能代表整個醫(yī)院的醫(yī)德,可這次她還是犯了這樣的錯,其實也不算是犯錯,要怪只怪他太信任這醫(yī)院醫(yī)生和他們的醫(yī)術,第1天好之后,第2天基本沒什么問題,本想著去醫(yī)院做個檢查擔心有什么別的問題,結果卻是本來不是太嚴重的腸胃炎,卻因為醫(yī)生誤診,在加上用藥問題和過度治療差點死在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