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和優(yōu)秀的人在一起,就會讓一切變得很卷
- 重生04:我真的只想低調(diào)做人啊
- 術(shù)小城
- 2018字
- 2024-05-22 09:08:02
羅寧今天狀態(tài)低迷,投籃命中率不到10%。
也無所謂啦,全民健身,重在參與。
打完球,出一身汗,舒坦。
“還是唐超猛啊,一帶四,果然中鋒決定了一支隊伍的上限。”羅寧躺在地板上,呼呼喘氣。
唐超身高一米八八,又黑又長又粗壯,真正的猛男。
“我很久沒打球了,水平退步了。”唐超擰開佳得樂的瓶蓋,噸噸噸灌飲料。
“走吧兄弟們,我們現(xiàn)在去江邊吃飯,吃完飯就在江邊的唱歌房唱會兒歌。”李一帆說道。
“江邊的唱歌房,純唱歌?”羅寧坐起身來,問道。
“額……”李一帆沒聽明白羅寧話中的深層次含義。
“要不然呢?”何永杰反問道。
何永杰就是流川楓,這吊毛有一張帥到妖孽的臉。
羅寧說道:“咱們幾個大老爺們,純唱歌,多多少少有點兒寡淡了吧?要不我們?nèi)TV,可以叫靚女陪唱的那種,諸位意下如何?”
“沒錢,叫不起。”何永杰冷冷道。
羅寧爽快地說:“我請,不用你出錢。”
何永杰牛逼轟轟地說:“我有女人,不需要叫外面的女人。”
你有女人很了不起?
羅寧板著臉說道:“你不去拉倒,我和其他三位兄弟去。”
何永杰不屑地冷笑:“呵,低級趣味。”
羅寧針鋒相對地懟他:“我就一俗人,我特么有點兒低級趣味不可以嗎?”
“那你們?nèi)グ桑易吡恕!焙斡澜芰嗥疬\動包,作勢要走。
“別這樣啊永杰,我們五兄弟,一個都不能少!”
李一帆連忙拉住何永杰的手臂,他又勸說羅寧:“下次吧羅寧,我們下次去KTV,今天就在唱歌房練練歌,好嗎?”
“一帆,其實我沒所謂的,只要跟兄弟們在一起,去哪都行,干啥都行。只不過某些人不服從團(tuán)隊紀(jì)律,蓄意破壞團(tuán)結(jié),真的很煩哦。”羅寧瞅了眼“某些人”。
“無理取鬧,懶得理你。”何永杰聳了聳肩。
“兄弟們,出發(fā)!”
李一帆大手一揮,帶隊離開體育館。
五人搭乘公交車,羅寧、錢磊兩人坐在最后一排座位上。
“錢磊,你最近在忙啥?”羅寧問道。
“6月份我登上了四姑娘山二峰,下一個目標(biāo)是三峰,然后是慕士塔格峰。”錢磊說道。
“喔吼,登山運動員,牛逼啊錢磊!”
“我還算不上正式的登山運動員,只是一名業(yè)余愛好者。登上二峰的時候,我高反很嚴(yán)重,但我還是堅持下來了。最近我在加大訓(xùn)練強(qiáng)度,為下一次登山做準(zhǔn)備,訓(xùn)練非常辛苦,但想想那雄偉的雪山、純凈的天空,一切都值得了。”錢磊虔誠地說道,此刻他的眼里有光。
“錢磊,我對你肅然起敬。”
是啊,雄偉的雪山,純凈的天空,有生之年誰不想去親眼看看呢?
重活一世,搞錢當(dāng)然是要搞錢的。
然而搞錢不是全部。
上輩子沒體驗過的美好風(fēng)光與刺激冒險,這輩子都得體驗一番,去追尋心之所向的那道光。
“錢磊,你可以把你們登山時拍的照片、視頻發(fā)群里,供大家瞻仰一下嘛。”
“羅寧,如果你對登山感興趣,我單獨發(fā)你就行了。”
“好的,你有空發(fā)我哈。”
公汽開到江邊,五人下車,找了家餐館吃飯。
李一帆,就讀于985江城大學(xué)。
錢磊,就讀于985川大。
唐超,就讀于211華東理工。
羅寧,就讀于211江城理工。
何永杰,就讀于江城大學(xué)東湖分校,民辦三本。
羅寧他們讀的那所高中,是江城名列前茅的重點高中。
這所高中的學(xué)生,考上211,只能說是馬馬虎虎、差強(qiáng)人意。
考上普通一本、二本,家長們都沒臉見人。
流落到民辦三本,這很難評,咱也不曉得該說些什么了。
大家點了七八個菜,一箱啤酒。李一帆端起酒杯,說道:“自從唐超、錢磊去了外地讀書,我們半年才能聚一次,今天大家吃好喝好,吃飯、唱歌由我來搞定。”
“不用了一帆,AA吧。”羅寧說道。
“我最近幫外面的公司寫代碼,賺了一點小錢,今天的活動必須我買單,都別和我爭,謝謝。我先干為敬!”李一帆一飲而盡杯中酒。
“一帆,很優(yōu)秀啊!”兄弟們紛紛干了。
羅寧身邊有些同學(xué)確實很優(yōu)秀,李一帆寫代碼賺錢,林若菲翻譯資料賺錢,室友許俊輝翻譯電影臺詞雖是為愛發(fā)電,卻也體現(xiàn)了極高的專業(yè)水準(zhǔn)。
喂,你們能不能別這么卷啊?
“你們?nèi)齻€,有做兼職嗎?”羅寧問其余三人。
“學(xué)業(yè)太忙了,精力有限,沒做兼職。”唐超說道。
“我業(yè)余時間幾乎全在訓(xùn)練,沒時間做兼職。”錢磊說道。
“沒做。”何永杰簡單兩個字,不過多解釋。
“來來來,這杯我敬大家,祝各位兄弟都有光明的未來!”羅寧舉杯祝酒。
“暑假快樂!”
“四級必過!”
“勇攀高峰!”
羅寧十分欣賞李一帆、唐超、錢磊這三位兄弟,他們有能力,有追求,有理想。
何永杰最沒出息,脾氣還最臭!
酒局接近尾聲,羅寧上了個衛(wèi)生間。
從衛(wèi)生間出來,羅寧悄咪咪去柜臺把單買了,也不貴,三百多塊。
李一帆敲代碼挺辛苦的,他們這些程序員,以禿頭為代價換取錢財,賺幾個外快錢不容易。
羅寧手頭有20萬元活動資金,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五人中最富裕的,請兄弟們吃頓飯理所應(yīng)當(dāng)。
飯后,李一帆單獨問羅寧:“服務(wù)員說你買單了?”
羅寧說道:“近期我?guī)屯饷娴墓咀隽朔菔袌鲎稍儓蟾妫操嵙艘还P錢,這頓飯我請,唱歌你請。”
“市場咨詢報告對專業(yè)水平要求很高的,羅寧你可以啊,你現(xiàn)在這么厲害了?”
“術(shù)業(yè)有專攻,彼此彼此。”
這頓飯每個人喝了兩三瓶啤酒,總量控制,問題不大。
去往唱歌房的路上,何永杰放慢步伐走在隊伍最后。
羅寧回頭看了他一眼。
“羅寧,聊幾句。”何永杰的臉色微微發(fā)紅,他已進(jìn)入微醺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