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黎霧心頭涌上了“明知故問”四個字。

她低下頭，沒敢再去看周京淮。

“黎黎。”

他忽然這樣叫她。

嗓音低沉磁性，沉靜的語氣中隱約帶著一絲耐心，“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別太在意這些。至于以后你能走到哪一步，還得看你自己，不是嗎？”

兩人的距離很近，黎霧稍稍一低頭就能觸碰到他。她知道是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心在作祟，開口時聲音悶悶的，“先生，我是不是很矛盾……”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