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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瘋狂的賭徒

當韓非拿著這一筐的籌碼往賭桌邊上一坐,頓時周圍的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盯著韓非筐里的五顏六色的籌碼。

連發(fā)牌的荷官都看直了,不由得一愣,心里暗道。

“又來一個闊氣的主兒送錢來了。”

這荷官并沒有猜錯。

韓非確實是來送錢的。

就剩下五天的時間要花掉四個多億,平均每天怎么也得要將近一個億,今天的目標就是在賭場想燒他個一億再說。

對于韓非來說,是輸?shù)脑蕉啵睦镌绞嫣埂?

想都沒想直接拿了一個一百萬的籌碼先壓豹子試試水。

頓時周圍無論是賭徒還是看客都發(fā)出一聲驚呼。

在這些人眼里,韓非就是純屬來散財?shù)摹?

荷官看韓非是生面孔,心說這可能是最近剛剛賺了大錢的暴發(fā)戶吧,看他這樣子,好像心挺大的。

即便韓非沒賭過錢但也懂得一些,他知道押豹子中的概率極低。

當然如果中了,就是二十倍的賠率。

荷官等各位玩家和散戶都離手了之后,這才搖動色盅,隨著荷官將色盅落定之后一開。

大家定睛一看,四四六大!

頓時幾家歡樂,幾家愁。

不過輸錢的這幾位一看韓非那一百萬也付之東流了,頓時也覺得自己這點錢似乎也沒什么。

自己不過輸了小幾萬,人家可輸了一百萬。

想到這里,輸家心中的郁悶一掃而空,相反的還有點開心,跟看傻子一樣看著韓非。

不過大家并沒有從韓非的臉上看到不悅之色,相反的這樣的結(jié)果好像是在韓非的意料之中。

而韓非的態(tài)度不像是輸了錢的沮喪,反而比贏了錢還要開心。

色盅開的時候,韓非根本連看都不多看一眼,心說反正不是豹子怎么都行,都跟自己無關(guān)。

韓非想都沒想,又拿了一個一百萬的籌碼,繼續(xù)押豹子。

這下讓玩家更加看不明白了。

這人是不想贏錢呢,還是做著一次發(fā)大財?shù)膲簟?

不管怎么說如果真的中了豹子的話,那可是兩千萬。

雖然概率比較低,但只要中一次就全回本了。

不過要是沒中,這錢全打水漂。

一般人不敢這么玩,大家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這么執(zhí)著的押豹子。

當韓非第三次將一百萬的籌碼押在豹子上的時候,在大家的眼里。

他就是全場最瘋狂的賭徒了,試圖用豹子讓自己一次回本。

荷官的想法跟大家一樣,不過他對韓非這種押法根本就不看好。

豹子的概率太低了,很可能二三十把都不一定能開一把,當然概率低不代表沒有。

他在賭場這么久,自然也看過押在豹子上贏錢的人,當然更多的是輸錢的人。

為了這高賠率,最終血本無歸的也有。

此時在荷官的眼里,韓非并不會是那少數(shù)贏錢的人,相反的是最終血本無歸的可憐蟲罷了。

他看著韓非一把接著一把的押豹子,連著七把都輸了錢。

荷官的眼里充滿了鄙夷。

想靠押豹子回本,簡直是異想天開。

再一次打開色盅的時候,荷官特地喊了一聲。

“二三三……小……”

這聲音似乎有意在提醒韓非,別在執(zhí)著豹子了,又像是在嘲諷韓非一般。

在周圍玩家悲喜兩重天的聲音中,每一輪結(jié)束之后,大家都會將目光放在韓非身上。

這已經(jīng)是韓非第八次輸錢了,韓非心里沒數(shù),周圍可有人幫著韓非數(shù)著呢。

這八把下來,韓非已經(jīng)輸了八百萬,可前后才不到半個小時啊,韓非框里的籌碼就已經(jīng)快要見底了。

大家也知道再繼續(xù)下去,韓非撐不了幾分鐘。

不過韓非絲毫不慌,他現(xiàn)在巴不得趕緊將手里的籌碼全輸干凈。

韓非倒是想要將手里的籌碼一次性壓上去。

這樣燒錢的速度更快了,不過韓非可能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還沒嘗到賭錢是什么滋味,錢就沒了。

對于別人來說,輸錢可能是一種痛苦。

而此時對韓非來說,輸錢卻也是一種樂趣。

到最后韓非也不知道是第幾次押豹子了,只知道自己手里還剩下三個百萬籌碼。

隨后韓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直接將三百萬的籌碼押在豹子上。

他的瘋狂并沒有人跟隨,這么大的風險,有幾個能跟得起的。

玩家看著那三百萬的籌碼,忍不住議論道。

“現(xiàn)在的年輕人是真的視金錢如糞土啊。”

同時也有人懷疑,韓非是純屬拿錢來玩樂的,甚至還有人覺得韓非可能是賭場的托。

不管是那種看法,大家都不看好韓非賭錢的方法。

荷官看韓非表面上閑情逸致,心里暗暗覺得這年輕人也真會裝逼,輸了這么多錢,表面再怎么裝淡定,心里肯定是焦慮不安的。

在一次荷官色盅落定之后,色盅打開,果然韓非又沒中。

這一次韓非手里的籌碼可都輸了個精光。

周圍的玩家不少有鄙夷的,也有同情韓非的,更多是看熱鬧的。

將籌碼都輸光了之后,韓非拍了拍手,伸了個懶腰。

大家立馬像看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的看著韓非。

韓非頓時就覺得自己輸了一千八百萬,此時這反應是不是有點不太正常,便趕緊拉下臉來,以掩蓋住自己內(nèi)心的喜悅。

“太背了,我得再去換四千萬的籌碼,我就不信了,今天還賭不出一個豹子來。”

韓非這話一出,周圍的玩家和散客都聽呆住了。

雖然韓非說這話的時候是唉聲嘆氣的,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沮喪,不過那眼里卻滿是愉悅和享受。

這前腳才輸了一千八百萬,非但不吸取教訓,反而還變本加厲了。

一千八百萬的教訓難道還不夠?

荷官原本以為韓非輸了一千八百萬之后,很快就會覺悟甚至收手,可沒想到韓非還真又換來了四千萬的籌碼。

那一筐子的籌碼,比剛剛更惹人眼紅了。

換來籌碼之后,韓非死性不改,依舊押豹子,在輸了幾輪之后,韓非也覺得有些無趣了。

一來他是覺得這樣輸錢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

但如今這樣已經(jīng)引人側(cè)目了,如果再加大籌碼,生怕又引來更多的人圍觀,到時候要是節(jié)外生枝,就麻煩了。

這一次韓非直接將五百萬的籌碼押在豹子上。

大部分的玩家都驚訝得無心賭博了,大家的目光都注視在韓非的押的豹子上,此時韓非已經(jīng)是整個賭場最大的焦點。

有不少熱心的玩家,甚至都開始心疼起韓非這么輸錢的方式了。

色盅落下,打開,又沒中!

看著荷官將桌子上五百萬的籌碼收走。

韓非都沒說什么,可周圍的玩家不由得替韓非發(fā)出怨嘆之聲。

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韓非這一邊的動靜很是熱鬧。

在場的玩家散客便開始往韓非的方向涌了過來,不多時韓非這邊就圍滿了人。

此時在賭場二樓最高處,兩個男人并肩而立,早就注意到了賭桌上的韓非。

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穿著棕色西服,手里端著紅酒杯輕輕搖晃,看著韓非不斷輸錢,嘴角不由得勾起滿意的微笑。

另外較為年輕的后生,身上穿著有些放蕩不羈,嘴里叼著雪茄,笑得有些陰險乖張。

“李子豐,你看到了嗎?這位可是咱們賭場的財神爺?shù)模o咱們送錢來的。”

年長的男人視線一直看著韓非的方向,欣喜說道。

被喚做李子豐的年輕后生不動聲色的說道:“這樣財大氣粗又敗家的人,我喜歡!”

“多來幾個,咱們今年有望再將賭場擴大,說不定還能多兩個分點。”

年長的男人玩笑說道:“真希望這位老板能天天光顧我的賭場。”

李子豐笑道:“龍哥你說笑了,您這賭場已經(jīng)是整個中海市最大的,再讓您擴兩個分點,那還有我們這些小作坊的活路嗎?”

“你也是謙虛,你們鬼火幫如果是小作坊的話,那活閻王早就一口把你吞了,還能留你到今天?”

李子豐不敢自傲,笑著搖頭說道:“承蒙兩位大佬看得起,這才帶著小弟一塊玩的,要不然我在中海市那頂多就是小打小鬧。”

這頭李子豐正說著話,賭桌那邊韓非又輸了五百萬。

色盅開的時候,龍哥都忍不住心驚,幸好又沒中,要不然,五百萬翻二十倍那可就是一個億。

這么大的一個賠率讓龍哥也不敢掉以輕心。

此時在韓非的身邊圍滿了散戶和玩家,大家看著韓非輸錢似乎比自己贏錢還要有趣。

整個賭場就剩下韓非這邊一個賭桌在進行下注了,其余的人都引頸而望。

“什么情況,人怎么這么多。”胡海鵬在外面根本擠不進來,拼了命的撥開人群,帶著歉意對看客說道:“大家讓一讓,,不好意思里面這位是我朋友,不好意思啊,讓一下。”

可大家都不買賬,一個個將韓非這張賭桌圍的是跟銅墻鐵壁一般。

“已經(jīng)輸了三千八百萬了,還不收手啊!”

“誰知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是怎么想的!”

胡海鵬連韓非的人都沒見著,光聽周圍人的議論聲,胡海鵬就心急如焚。

韓非不會又在這犯傻了吧,以他這樣的賭法,多少家底都得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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