鱈魚三明治,明珠島咸味牛肉餡餅,精靈風味鮮花蛋糕……
會議室的臺面上,擺滿了各地的特色餐點。
約翰尼斯·勒梅為自己選擇了一份蝸牛蛋糕,一根明珠島特色烤香腸和一杯特濃咖啡。
喝了一口咖啡,他滿意地點點頭,然后看向眾人,提議道:“昨天太過意外和匆忙,雖然我們進行了幾次比較默契的合作,但實際上相互之間的了解還是太過表面了。”
“現在我們再進行一次具體深入真誠的自我介紹,就按照順序來,我第一個,怎么樣?”
裴西自無不可。
加入自我介紹的部分,恐怕主要還是考慮到他,畢竟約翰尼斯他們三人,原本就是一個團隊的,相互之間十分了解。
約翰尼斯再次喝了口咖啡,然后放下杯子,俊朗的面孔上滿是認真:“約翰尼斯·勒梅,半精靈,年紀略過,命運啟蒙途徑三階。
我主要擅長命運類攻擊,危險預感強,占卜能力弱,在武器運用上有一定的心得。
最大的優勢,在于空間鑰匙,和我是勒梅雇傭公司的老板,有非常多的戰力資源。
接受沃赫斯先生雇傭的原因是,我正在尋找我的登階之路,對于我的朋友,復仇騎士所描述的命運類攻擊十分感興趣。
當然我已經尋找那條路徑幾十年了,雖然有了冠冕之石,但我并不確認,這次我是否能夠找到屬于我的路途。
不過,沃赫斯先生的委托我會繼續,但并不是以保鏢的身份,而是以同伴的身份。”
裴西沒想到約翰尼斯·勒梅所說的深入,會是真的深入介紹,他思考了一會兒,放下蛋糕叉子。
“布魯諾·沃赫斯,操控者和煉金師,掌握四個隱秘遺物,非常善于使用熱武器。”
“我最大的優勢,應該是有錢。”
他頓了頓,又著重說:“很有錢,可以提供不少材料和人員支持。”
“我現在最迫切的需求,仍舊是抓出殺死亞瑟的兇手,并除掉一直試圖從命運上殺死我的人。”
安娜·拉爾夫已經吃飯了早餐,她用手帕擦了一下嘴角:“安娜·拉爾夫,命運冠冕賜福教士,掌握一個瞬發儀式。
我擅長占卜和命運類攻擊,但使用武器和搏擊能力都偏弱,在凝結了冠冕之石后,我增強了命運感知,增加了一個預知能力,但是這種預知非常模糊。
為了冠冕之石,我會不斷追逐時代浪潮,如果沃赫斯先生的需求,偏離了時代浪潮,那我會離開。”
杰夫曼用叉子在意大利面中不斷繞圈,頹喪地說:“杰夫曼,處于失控邊緣的操控者,已經無法使用隱秘遺物,沒有其他的能力,預言中的7天結束之后,我就會離開。”
安娜·拉爾夫,用自己的長胳膊,拍了拍他肩膀:“杰夫曼,放心,你只需要呆在隱秘空間里,等寇斯恢復理智之后,和他一起做好后勤就好。”
很虧幾人就都用餐結束,并將會議桌收拾干凈。
約翰尼斯從會議室里翻出了一塊小型黑板,放在會議桌的最前面。
他拿著粉筆敲了敲黑板,俊朗的面孔上收斂了之前的笑意:“好了,現在我們對各自所掌握的信息,進行匯總,仍舊按照順序來,我第一個,可以嗎?”
見眾人點頭,約翰尼斯在黑板上,并排寫下了三個名字,復仇騎士,亞瑟·戴維斯,布魯諾·沃赫斯,然后在復仇騎士上畫了一個箭頭,指向一個問號。
“經過與當事人的討論,我得到了允許,可以告訴你們一些事情。
“復仇騎士之所以去到塞爾,并不是出于湊巧,而是因為被脅迫,他一直被迫為某個組織工作,這個組織利用他的能力,一直在不斷地排除異己。
“不過他非常確定,這個組織與調換亞瑟·戴維斯命運的人沒有關系。”
“對方舉行儀式使用的物品是新鮮的血液,所寫的名字是奧基斯特·道爾。”
“互換命運的人,名叫蓋瑞·利特爾,住在貝爾維賽第五工業區,波西路1680號,我已經找人查過,他近半個月前出院之后,就失蹤了。”
見他說完,裴西走上去,拿起另一種顏色粉筆,在蓋瑞·利特爾和亞瑟·戴維斯之間畫例如一條線:“亞瑟·戴維斯和蓋瑞·利特爾有過交集,我找到線索,他們兩人全部去過圣心醫院,并在同一個叫做考文斯的醫生處接受過治療。”
“考文斯醫生在半個月前從醫院離職,之后他離開了萊特,我還沒有找到他的蹤跡。同時昨天晚上,圣心醫院失火,內部檔案全部被燒毀,縱火的人是一個神秘人物。”
“亞瑟去醫院這件事情,其實有非常大的疑點,因為他有自己的私人醫生,并一般是去私人醫院,而且從不做抽血類的檢查,我現在還沒有找到他去醫院的原因。”
“在亞瑟死前,復仇其實曾經和他達成過一個協議,身上留下了印記,但是他死時的尸體上,沒任何痕跡的存在。”
“蓋瑞·利特爾被殺的原因,應該是他的身體上留下了復仇騎士的印記。”
“由此可見,他們的命運被調換的時間跨度比較長。”
“而我開始受到命運類攻擊,是在得知亞瑟死訊,并去往警局的第二天。并且我在警局里發現,負責這個案件的法醫,故意瞞報了亞瑟大腦的缺失。”
“幕后兇手,很可能在警局中安插了人手。”
安娜·拉爾夫對于這個案件的了解,遠比他們少得多,只能上前將之前得到的占卜全部寫了一遍。
排在最后杰夫曼,他在考文斯醫生這個名字下面,又寫了一個名字,卡勒·瑪利奇。
他解釋說:“因為卡勒·瑪利奇總是來占卜,我聽他說了不少關于他妻子的事情。”
“他妻子是一個巫師,在圣心醫院做巫醫,在醫院里和一個名叫考文斯的男性醫生有了一些不太好的謠言。”
“瑪利奇因為這件事情,和他妻子發生了一場爭執,爭執過后,他妻子離家出走,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他在夢中夢到了他妻子滿身是血得向他求救,所以才會一次次來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