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納德說道：

“沒什么不可能，我第一次知道一個14歲少年把孿生素數猜想間距推進到了246的時候，也是這個表情。”

“直到后來我就習慣了我的平庸，也習慣了數學史上天才層出不窮。”

“那個時候我已經快要做出結果了，可是沒想到，他不僅比我快，方法也比我新穎。”

“很難不接受這個世界不缺乏天才，特別是數學這個領域，少年天才應該是我們這個學科的幸運。”

懷爾斯看了看窗外，依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