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那些庸脂俗粉哪有你哭起來好看
- 妖女逆襲,清冷男主又被她欺負哭
- 一歲四時七十二候
- 2065字
- 2024-05-26 20:50:01
“?”
劇烈掙扎的蕭楚寒突然頓住。
笑浮生看著對方從神情激動變成肉眼可見的疑惑,她沒忍住笑出聲來。
“不是。你這眼光是真不行,人家裝楚楚可憐,你一吃一個準。人家再帶張假臉,穿著男裝,你是真認不出啊。”
笑浮生怎么也想不通,這群人是怎么見對方換個打扮就認不出對方身份的。
早在何霖出現,她便第一眼就認出了對方藏在面皮底下的身份。
不然她盯著對方看什么,看那張狐貍臉嗎?
見蕭楚寒神情呆滯,像是被真相震驚到,笑浮生好心給他解釋清楚。
“不用懷疑,她就是你曾經愛得要死要活的秦惜雨。估摸著是從咱們進入泗水城就盯上了我們。”
“她不是被送往寺廟中清修了嗎?怎回出現在距離京城千里之外的泗水城?”
“我也想知道。所以才同她玩玩。”
蕭楚寒面無表情,情不自禁地抬手擋住了自己的臉。
他真沒認出對方是秦惜雨,只以為是哪來的狐貍精勾走了秦知雪的心。
甚至因為嫉妒而在秦知雪面前發瘋……
理智回籠之后,蕭楚寒簡直無地自容,好想尋個縫隙鉆進去。
偏偏笑浮生還要火上澆油,她擺弄著蕭楚寒給她扣在手腕處的鎖鏈,嘖嘖稱奇。
“你這是去看了些什么東西?”
也不知道對方怎么想的,那些佛經是鎮鬼除煞用的,她又不是真的怨鬼,有什么用。
不過,對方也算有了長進,至少是真的向她認錯。
果然男人還是得調教,不然不長記性。心口處一直梗著的那口惡氣終于有了出處,笑浮生長笑出聲來。
蕭楚寒聽見身上人毫不掩飾的笑意,從耳尖到脖頸處都浮起一片薄紅。
“還不快下去。”他拿開擋臉的手,沒再看笑浮生,語氣色厲內荏。
“著什么急。蕭楚寒,你準備了這么多東西,不用上多可惜啊?”
笑浮生拎起一串珍珠鏈,笑瞇瞇地盯著蕭楚寒。
后者還沒反應過來,手腕便被冰冷鎖鏈扣住,對方甚至貼心收緊了鎖鏈長度,保證蕭楚寒沒有逃脫的余地。
“沒必要妄自菲薄,我就喜歡你這口,那些庸脂俗粉,哪有你哭起來好看。”
漫漫長夜,蕭楚寒全是貨真價實地體會到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也不知道蕭楚寒是去哪里學得花樣,反正笑浮生一臉滿足。
她打量著蕭楚寒緋紅的眼尾,心想果然還是得開葷。
圣人都說飲食男女,人之所欲。她從前為了自己世界里那個破男主,放棄了多少森林啊。
她一臉饜足地踏出房門,門外侍女正因為蕭楚寒不在房間而急得團團轉。
“王爺,王妃她不知去了何處……”
笑浮生咳嗽兩聲,“不用找了,人還沒醒。給王妃準備好熱水,不用進去打擾,等有了動靜再進去。”
“是,王爺。”侍女聽從她的意思,眼睛發亮。
“王爺,還有一事,之前與您結交同游的那名何霖公子遣人送來一封信,說請王爺前往酒樓一會,有要事相商。王爺,您要去嗎?”
“不去。”笑浮生眼神中精光一閃,她魚餌丟了這么久,對方也該咬鉤了。
“就說本公子這些時日新鮮花樣看膩了,提不起勁兒,就不去了。”
秦惜雨一名弱女子能離開被幽禁的寺廟,在這泗水城中改頭換面,背后必然有其他勢力出手幫助。
此處是泗水城,最大的可能便是盤踞在此處的那伙山匪。
一群山匪再有本事也不過是烏合之眾,卻次次能讓朝廷兵馬鎩羽而歸?
笑浮生懷疑那群山匪早與泗水城中的某股勢力勾結成奸。
她這些時日在城中大肆散財,若城中真有山匪的眼線,她被盯上是板上釘釘之事。
而秦惜雨恰在此時出現,簡直是在臉上寫著不對勁三個字。
她不上鉤,對方可就要忍不住著急了。
果不其然,笑浮生一連拒絕對方數次邀約,后者迫不及待地要上門拜訪。
人被侍女領進來時,笑浮生正在同蕭楚寒用膳。
蕭楚寒下意識抬眼望向對方,神色復雜,他是真看不出這人是秦惜雨。
被莫名其妙盯著的秦惜雨頂著何霖的面皮一臉莫名,她掃過二人,見二人之間不知為何氣氛突然和諧不少,眼中憤恨一閃而過。
“蕭夫人怎么這么看著在下,可是又在責怪在下同蕭兄頻繁出游一事?實在是在下同蕭兄一見如故,情不自禁,夫人莫怪啊。”
“你放心,夫人才不是那等隨意吃醋的人。是我對那些常見俗物膩味了,才懶得出門。”笑浮生笑著接話。
“那今日我約蕭兄去的地方蕭兄必然有興趣,蕭兄可曾聽聞過,鬼市?”
笑浮生與蕭楚寒對視一眼,大魚果然上鉤了。她故作震驚,“何兄說的可是傳聞中遍地奇珍異寶的鬼市?”
“是。在下得到消息,泗水城附近今日便有一場鬼市交易要舉行,蕭兄可想去見一見世面?”
“那是自然。”笑浮生為了表達急切,當下丟了碗筷,跟著何霖就走。
將要出門時,她卻不知為何突然轉頭看蕭楚,意有所指地道:“夫人這次怎么不攔著為夫了?”
蕭楚寒發誓笑浮生絕對是故意說這話的,他磨了磨牙,懶得理她,他已經丟臉過一次,暫時不想丟臉第二次。
那個晚上,他眼淚都快流干,一開始還在罵笑浮生是個牲口,都后來連呻吟聲都發不出,當真是死去活來。
代價太恐怖,他絕對不要再體會第二次。
笑浮生見蕭楚寒不上當,可惜地嘆了口氣,看見對方瞬間黑臉,她這才心情極好地轉身離去。
她轉頭剎那,秦惜雨將自己的恨意收斂的一干二凈,狀似不經意地開口:“看來蕭兄同夫人的感情和睦不少。我初次上門拜訪時,見你們二人之間劍拔弩張,還以為你們不合呢。”
“到底是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
“倒是何兄,我見你這些時日獨來獨往?可有成家立業?”
笑浮生隨口一說,哪知聽到這話的秦惜雨卻像是被戳中了死穴,周身微不可查地一顫,眼中浮起深沉恨意。
這反應,不太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