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第一步出來的副產物硅酸鈣的確不純。

因為反應器進料口打開，從里面出來的東西并不是那種純白色，而是有種夾著泥沙的暗淡。

但即便如此，這依然是一樣極好的東西，其價值未必就比最終產物磷酸二氫鉀遜色多少。

因為硅酸鈣也是可以當肥料的，在數十年后，硅是繼氮磷鉀之后植物生長的第四種元素，對植物生長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

這一點從水培的蔬菜水果味道寡淡沒有蔬菜味水果味便可見一斑。...